听见众人的询问，张老头都惊呆了！头上不断冒出+1的情绪值。
玛德，我看个热闹而已，你们还真讨论上了！
石楠几句话一忽悠，个个都当真了！
何止他们，一旁的刘瑾瑜也低声道：「如果真能普及，是不是意味着，同阶的实力会更强？爆发更强，极限更强，如果真要普及，下一代的年轻灵道者，会更强大的！
培养大量的同阶极限强者，一旦成为战神，甚至九阶，也许可以单杀异族九阶！」
此刻，几人早就遗忘了天地之力的事。
那算什么大事！
灵道的变革，才是真正的大事。
个别人的变异而已，那算不得什么，这种可能普及开的变异，才是值得重视的事。
顾昊苍沉吟道：「可以尝试一下，可你也知道灵气精华到底是什么，这和灵石还是有差别的。」
「可以让研究部门改进，实在不行，抢夺一些，未必要去城内，野外也有九阶植物类的妖兽，斩杀几个，夺取一些，也许可以试验出成果来。」
「我觉得还是让石楠先试试看，是不是真的可以更强大，对未来突破有没有影响，再去尝试……」
「有道理！」
「……」
张老头一脸呆滞，头上还在不断冒出+1的情绪值。
石楠一边和几人解释，一边看向他，露出轻蔑的微笑，老张头，想算计我，没那么容易的！
轻松搞定！
张老头都想蹲地上画圈圈了，为什么啊！
你们就没看到他那丑陋的天地之桥吗？
一坨啊！
谁的天地之桥这么丑？
「现在的人，真好骗！」
没人比他更了解石楠了，这种变异，真的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哪怕其他人尝试，失败的概率也大到了极致。
刘瑾瑜这些人，恐怕要浪费不少灵气精华了。
当然，也不是一定会失败，可张老头觉得，失败的概率大得没边。
此刻，石楠还在大言不惭道：「灵道，并非说沿着古人的路走，就一定是对的，当然，我没否定灵道路的意思，我只是说，在这条路上，我们可以走得更远！」
「对，我们可以自创战法，那就可以自创功法！修炼，本就不是一成不变的事！」曹阳曜大力支持，老子也要这样的天地之桥，吊打同阶！
张老头心累，算了，当我没说话，我真傻！
众人议论得热火朝天，看样子都有心一试。
对于灵道者而言，没有什么比提升实力更重要的事了！
低阶的灵道者，反而没高阶的急。
越是等阶高，越是明白，人类的危机到底有多大。
如今，还能保持这样的局面，已经到了极限，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异族强者的增加，随着星灵和罗刹渐渐达成一致……
再这么下去，人类危矣！
如果同阶的实力可以更强，对很多人而言，境界的突破是极难的，那在同阶更强，就很重要了。
眼看着众人都跃跃欲试，石楠干咳一声道：「那个……其实难度还是很大的……」
「没事，试试看！」
「尝试一下，大不了受点伤好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
几人纷纷开口，连两位九阶都不例外。
石楠一脸讪讪，得，现在自己说也没用，难度再高，这些家伙恐怕都想试试了。
他们议论，石楠则是不再管，
试试也无妨。
很多时候，奇迹都是在无意间诞生的。
此刻的石楠，还在想着天地之力的事。
情绪值可以转换成天地之力，多了一项功能是好事，天地之力的杀伤力还是很大的。
而且现在凝聚的天地之力少，多花点情绪值，应该可以凝聚的更多，真要当炸弹扔出去，聚集的多了，恐怕不比七阶强者打出的一击弱。
这其实也相当于一门杀手锏，可伤战神的杀手锏。
要不然，石楠这种战将级灵道者，想伤战神，真的很难。
张老头六阶大圆满，金身半成，养剑十年……
这么多条件综合下来，那一剑如果单独遇到七阶，他都未必能斩掉对方，境界的鸿沟，太大了。
能斩掉八阶，不是张老头一个人的功劳，宁元龙差点被活活打死，这可是一位七阶强者拼命拖住的结果。
「不过天地之力强度太大，我现在承受不了……」
凝聚天地之力，石楠也是要承受这种力量的反噬的。
他体质不弱，堪比六阶大圆满强者。
可天地之力反噬，他也很难承受，少点还好，多了，他恐怕要受重创。
「除了当杀手锏，还有别的作用吗？」
石楠刚思考着这个问题，张老头也不画圈圈了，凑上来询问道：「你精神力和灵力，转化成天地之力，是什么个比例？」
「什么？」
石楠有些茫然。
「就是大概花了多少精神力和灵力，凝聚出多强的天地之力？」
石楠连忙道：「天地之力也有单位衡量吗？」
「当然。」
张老头知道他不懂，解释道：「为了更好地衡量判断强者的实力，给一个量化单位，是最方便去判别强者强弱的方式。
如果有等式的话，那可以给你一个理论上的等式，‘10千坎精神力+100千帕灵力=1伦天地之力。」
「车轮？」
「你管什么伦，意思能明白吗？」
石楠点头道：「也就是说，消耗100千帕灵力，和10千坎精神力，才能融合成1伦天地之力是吧？」
「对。」
「那破坏力方面的差距呢？」
「五倍左右吧。」张老头继续道：「你把灵力和精神力融合成天地之力，1伦天地之力，起码相当于500千帕灵力的爆发！」
「不符合能量守恒定律啊！」石楠咕哝一句，「100千帕灵力加上10赫精神力，打出了500千帕灵力的爆发度？」
张老头满脸黑线，没好气道：「狗屁的定律，就算真的存在，也代表你之前并未全部发挥出灵力的强度，明白了吗？你的灵力，现在的发挥力并未达到极致。
就和一枚手榴弹似的，你直接丢出去，不引爆，可以造成多大破坏力？
可炸掉了，那才发挥到了最大的威力。
灵力，也是如此，通过和精神力的融合，爆发出更大的威力，这就是天地之力。」
石楠了然，张老头说得还算易懂，也没什么不明白的。
考虑了片刻，石楠继续道：「也就是说，如果我刚刚消耗了2000千帕灵力，转换的话，就是20伦的天地之力，破坏力应该扩大五倍，堪比1万千帕灵力的爆发，对吧？」
「对。」
石楠瞬间皱眉道：「没有吧，真要如此，1万千帕灵力的爆发，我随手就能干掉六阶大圆满了！」
刚刚，他情绪值消耗了接近2000，转换成灵力，也就是2000千帕灵力。
按照张老头的理论，他刚刚丢出去的那个灵力团，就该有万千帕灵力的爆发强度。
开什么玩笑！
真要这么强，他一个灵力炸弹就炸死六阶大圆满了。
张老头干咳一声道：「我说了，理论上如此。实际情况下，强者不可能做到完美无缺的融合，这对力量的掌控度，那需要达到一个极致到变态的地步。
正常情况下，是做不到这样的。
所以实际消耗，应该会多一些。」
石楠一脸无语，不过还是皱眉，这力量可不是自己融合的，是系统融合的！
系统应该挺靠谱吧，为何也做不到完美融合？
不，也许自己刚刚融合出来的天地之力，根本没有20伦。
石楠马上侧头看向刘瑾瑜道：「刘巡查使，我刚刚融合的天地之力，大概有多强？」
「两三伦左右吧。」
刘瑾瑜随口回了一句。
石楠眼角微微抽搐，懂了，消耗2000情绪值，足以补充2000千帕灵力的强度，最终只融合成了大概2伦的天地之地，十分之一的比例！
或者说，十倍的消耗。
这，也许就是系统让自己多付出的代价，毕竟自己并非七阶灵道者。
他就知道，系统没那么大方。
如果是2伦，那就好理解了，1伦天地之力，理论上相当于500千帕灵力的爆发。
刚刚丢出去的灵力炸弹，也就两千千帕灵力爆发力度。
这样的力度，石楠自己都可以轻松打出这样的效果。
「看来，只能当杀手锏了，遇到比我强的那种灵道者才能用，比我弱的，还不如我自己干掉对方，性价比问题。」
可真遇到强者，自己逃跑的可能性更大，谁傻乎乎地想着去干掉啊！
「也不一定，有时候遇到六阶大圆满强者，未必不能用一下。」
「总觉得有些鸡肋。」
石楠心里骂娘，反正还是觉得这玩意有些鸡肋的感觉。
他还在想着，张老头又道：「你还没说，转换比到底多少呢？」
石楠没好气道：「消耗了两千千帕灵力，就造成那么点破坏效果，自己不会看啊。」
张老头也不在乎他的态度，这小子最近很膨胀，回头再收拾也不迟。
扫了一眼旁边的坑洞，张老头摸着下巴沉吟道：「对你一个六阶初期的灵道者而言，能融合成天地之力，已经极为不易，现在看来，浪费的也不是太多，转换比还算高。
单纯从消耗来看，二比一，消耗10千帕灵力，差不多可以造成5千帕灵力的破坏力度。」
石楠都怀疑他傻了，哭笑不得道：「那***脆用灵力好了，干嘛要浪费。」
「白痴！」
张老头白了他一眼，接着又笑眯眯道：「小子，我说了，灵力的强度不够。
打个比方，4柄B级武器，价值可能是一柄A级武器的两倍。
但是，4柄B级武器，能砍断A级的吗？」
「可能啊，一个附着灵力……」
「闭嘴，我说单纯地从坚韧度来说。」
石楠摇头道：「砍不断，A级的砍B级的差不多。」
「那不就得了！」张老头笑道：「所以，给你4柄B级的武器，还不如给你一柄A级的……」
石楠再次反驳道：「那我宁愿要B级的，卖了换A级的。」
「滚蛋！」
张老头骂了一句，老子打个比方而已，你特么想什么呢。
石楠也就是开个玩笑，
意思还是理解的，沉吟道：「也就是说，转换了过后，虽然看起来亏了，可实际上，针对性强了。
比如之前，我的灵力未必可以打破六阶大圆满强者的肉身防御，可现在，我转换之后，就能做到了，是这个意思吧？」
【来自张太阿的情绪值，+222】
「对，而且天地之力远不止这个用处。」
张老头再次笑道：「天地之力的用处很多，小子，考虑过给我们当一下灵气发动机吗？」
「啥？」
【来自张太阿的情绪值，+250】
张老头笑眯眯道：「发动机！人力发动机！知道在军防大学，为什么很少有六阶灵道者去灵气室或者灵力池吗？
因为灵力浓度太低了！
天地之力，也是一种灵力，而且还是目前最强的一种灵力！
可让战神给咱们当发动机，当供应机，谁也开不了这个口，你说是不是？
你反正才六阶初期，而且恢复得也快，小子，考虑考虑，你去灵气室，当一段时间灵力供应机，也给我们提供个好的修炼环境……」
石楠看到张老头刷出的情绪值，知道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