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就干脆那样躺在那,不正经的痞子样,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了。
“青衣姑娘,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青衣姑娘如此绝色美丽,想扒就扒吧,反正我的皮厚。”
青衣捏紧拳头,却还是没有发动血契。
而是闭上眼睛,抬头对着太阳,只给陈凡一个下巴看。
你还别说,即便是从这个角度看,她的下半脸形,也非常完美。
“陈英俊,无论如何,这都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了!”
她说完红色的雾气,当中带着一丝丝线,迅速消失不见。
红中带金?
这是传说中的血金灵根呀。
血金灵根又称蛮金灵根。
其和何玉书的雷金灵一样,都是金灵根的一种高阶变异灵根。
不同的是,何玉书的金和雷,都是属于五行。
而这血金中的血却是来自于血脉传承。
看来得回去问问大师姐,这血到底是哪里传来的。
陈凡坐了起来,正想要走,却听得咻地一声。
他头一歪,一枚小箭扑一声射进旁边的院墙上。
他取下一看,见着上面写着绢秀几个字。
血祭在即,今晚去找罗中阳。
陈凡心中一喜。
妈的,霸道总裁,果然没有几个女子能抗衡。
他看了看那墙头,发现一道金光闪过。
“青衣执事,此事如果办好,可否再见?”
没有回音,却也没有疼痛。
陈凡心中稍安。
看来这个女人也就是面上冷,实际上也没有那么狠。
哎,只是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才会变成如此模样。
如果能解开这个结的话,说不定这血契就给解了。
陈凡担心青衣跟踪来验证他的说法,并没有立即回去。
反正也要对整个武功县的人做一个初步了解。
他干脆就带着赵大龙,挨家挨户地开始摸底。
直到傍晚,他这才回到了店里。
进门瞬间,陈凡回头一看。
卧槽!这个女人对男人到底是有多不信任呀!
只见那傍晚的余晖中,一道金光,一闪而过。
很明显,青衣今天跟了他一下午。
哎,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日久生情。
“哎,小师妹,快来!给你亲爱的大师兄按按腿!”
陈凡往躺椅上一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宋灵月笑嘻嘻地跑了过来,两只奶白小拳头,啪啪地开始在陈凡腿上捶。
赵大龙生怕自己的小恩人累着了,也伸出狗爪,在陈凡的另一只腿上锤。
宋灵月一见,笑得像是风中的风铃。
何玉书提着酒壶走了过来,往旁边躺椅上一躺。
“今天忙了半天,都查到什么了?”
“哎,说查吧,倒也查到了一些。”
陈凡看了一眼徐元直,“小徐!”
徐元直手一翻,递过来一壶酒。
陈凡看着月亮,说起这武功县的人口分布来。
整个县城中,城西和城南的人口最多。
城西中,主要是以西南静香寺为中心。
城南则是以县衙为中心。
城东和城北的人则要少许多。
如果将整个县城沿西北和东南方向切成两半。
城东和城北,人口只有整个县城的四分之一。
看着整个县城的人口分布图,陈凡眉头紧锁。
“现在也不知道,这血红会是要祭哪半边的人。”
既然是血阵,肯定是按区域来分的。
如果祭东方和南方,县衙就躲不过。
这就足以说明,血会红武功县分舵的实际地址,就在静香寺附近。
但这个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陈凡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法子。
击杀罗中阳,让整个事情都到自己手上来。
到时候就可以获得更多的人员信息,推断出整个血红会老巢,最后一击击杀!
但是这势必会让青衣暴怒。
陈凡一脸无奈地问何玉书。
“大师姐,这血金灵根,非得用血来炼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青衣定是手段极其惨忍之人。
自己的小命也就不保了。
何玉书喝了一口酒。
“血金灵根只是以色彩命名的,并不说这种灵根修行需要血。”
“恰恰相反,血金如血,为流体,乃是变异金灵根中,最为柔和的灵根。”
“如果此根在男子之身,此男子便是温柔体贴却又不乏男儿气概之人。”
“如果在女子之身,此女子便是这世间最热情、温柔的女子。”
艹!就她那个样,还温柔?
陈凡打死都不相信。
“如果我没有看错,青衣就是这种灵根。”
何玉书眉头微微一皱,也不太相信。
她略作思虑,眉头又是轻舒而开。
“我知道了!她肯定受过情伤,而且是很重的伤!”
“那有什么办法让她变回来?”
何玉书嘴巴一瘪,“我又不是情圣,我怎么知道?”
陈凡看向清夏,“喂,你之前不是说有办法吗?”
清夏的眉头却皱了起来,陈凡心中立时一声尼玛。
“不会连你这种天生的媚种,都没有办法吧?”
淫荡的女人是不好,但比起杀人来。
陈凡宁愿选择前者。
清夏想了想道:“重情之人,往往也容易绝情。”
“这青衣既是血金灵根,现在被伤,肯定比谁都难搞定。”
“如果是个男的,我还有些办法,只可惜她是一个女的。”
陈凡想了想,“那你就没有一个师兄什么的,是一只公狐狸?”
男人用美人计,女人便用美男计!
清夏微怒道:“我们狐族乃是妖族中的皇族,你以为想遇都遇呀?”
陈凡冷哼一声,“这么高贵,还不是被小爷打屁股!”
清夏脸刷地一红,朝着自己的房间跑去了。
陈凡想来想去,还是只有找到了罗中阳。
很明显,这个老家伙这几天是用了心的。
气色明显好了一些,但黑眼圈却很重。
“陈老弟呀,你终于来了呀!你都不知道,这几天哥哥都快忙死了。”
陈凡用神识看了看四周,见着周围十丈之内,多了许多练气期的邪修。
除此之外,还有六个筑基小成的修士。
“罗大哥,这血祭的事情这么多吗?”
“哎,陈老弟呀,你有所不知呀,这血祭乃是大阵,必须借助赤血老祖的力量。”
罗中阳说着抱怨式地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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