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熊茂追问之际，方天和关玉山也坐上出租车，慢慢地返回住处。
上车之后，关玉山好像还没从观念崩溃中缓过来，一直沉默不语，有几分意气消沉。
方天在旁边开解道：“玉山，其实这种事情，你也不用太在意，就当做是某种磁场反应。就好像是磁石吸铁，属于物理学的范畴......”
“我没在意这个。”关玉山摇头，皱眉道：“我只是奇怪，你怎么突然懂看风水了，而且很精通的样子，你是传说中的大师？”
“......也算是家传，其实我真的不是大师！”
方天恍然，挠了挠头之后，也给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你去一趟我家就知道了，在我家的书柜上，满满的一排书架，全部都是这方面的书籍。”
“真的假的？”关玉山好奇道：“逛书店的时候，我也曾经翻过那种书，里面的理论好像非常复杂，你居然看得懂？”
“难吗？”方天眨眼道：“那肯定是你上当了。”
“怎么说？”关玉山不怎么理解。
“所谓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方天笑道：“市面上的书，要么是不懂行的人胡编乱造的，要么是别有用心的人为了捞钱才出书，不管是什么原因，其中的可信度极低。估计他们编书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们看不懂，看懂了才是坏事......”
好像也是啊，如果我们都懂了，他们就没办法混饭吃了。”
这个时候，关玉山释然道：“难怪我看得云山雾绕，压根就不明白书中想要表述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敝帚自珍，这是人类的天姓。”
方天解释道：“古代许多手艺都是通过口授相传的，而且有诸多的规矩。比如说传子不传媳，传媳不传女什么的，这才导致许多独门绝技失传了。”
“现代的人经常批判这种行为，但是我觉得大家多少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不说在没有专利法的古代社会了，就算是在现代开明的社会，也没见各大公司集团的核心专利随意公开让大家知道啊。”
说话之间，方天撇嘴道：“五十步笑百步，有意思吗？”
“就是，就是。”关玉山深以为然：“公司之间还好，起码还能花钱买专利，但是国与国之间，根本没有丝毫温情脉脉可言，哪怕自己已经淘汰的技术，一样掩得死死的，害怕别人获得......”
在关玉山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楼歪了，话题开始偏转到军、国大事上。
在热切讨论之中，两人也回到了居住的地方。在开门进去的时候，关玉山忽然回头问道：“天哥，你打算什么时候搬出去？”
“搬出去？”方天愣住了：“好端端的，我杆嘛要搬？”
“废话，你今天大赚一笔，难道还想继续窝在这里不成？”关玉山没好气道：“就算买不起高档别墅小区的套房，也应该付得起租金吧。”
说话之间，关玉山狡黠道：“租好地方之后，别忘记给我留一个房间。也不枉我等待了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尝试一下吃大户的滋味了。”
“......行！”
惊愕之后，方天也反应过来，眼中充满了笑意，表情却十分无奈：“怕你了，看在你可怜的份上，就给你这个抱土豪大腿的机会。”
“哈哈，有个土豪朋友真心不错。”关玉山笑眯眯道：“土豪，再问你个问题好吗？”
“什么？”
“你发达了，以后还上班不？”关玉山揉搓着下巴，颇为不解道：“或者说，你既然有看风水赚大钱的本事，干嘛还在小公司上班，而且生活过得这样清苦。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其实就是个富二代，现在在体验生活？”
“富什么二代。”方天摇头道：“我要是富二代，怎么可能这样的脑残，天天虐待自己。只不过在以前根本没什么机会接触这些事情，根本不知道学的东西居然管用......”
“也对哦，我看你也没那么笨。”关玉山微微点头，释然之余，也饶有兴趣道：“那你现在知道管用了，又有什么打算？”
“我考虑考虑......”
方天明白关玉山的意思，他自己也没有料到，在经历昨天的意外事件之后，居然拥有了看穿风水气场的能力。
而且从玉葫芦的买卖情况就知道，有了这样的本事，赚钱对他来说，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
既然可以轻轻松松赚大钱，那又何必辛苦上班，接受老板的剥削？
一时之间，方天有几分踌躇。
对他来说，辞职并不难，就一句话的事儿。
主要是望气的本事有些虚幻，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这样的能力到底可以持续多久。
要是一觉醒来，能力就消失了呢，那岂不是两头空？
所以思来想去，方天觉得最稳妥的办法，还是一边继续上班，一边抽空验证自己的能力，等到确定自己的能力不是镜花水月，那再考虑其他事情。
听了方天的计划，关玉山十分赞同：“这样最好不过了，反正在我看来，今天的事情有些邪乎，或许只是偶然......”
方天笑了笑，也不打算持续这个话题，而是虚手一撩，托着根本不存在的袍带，口中以京剧的腔调问道：“关大侠，今天本官宴宾请客，想吃什么尽管报上来。”
“那还等什么，走起......”
才回来，连水都没喝一口，两人又转身杀至附近的酒楼，点满了一餐好菜，再要了几瓶平时送礼用的好酒。
觥筹交错之间，直到夜深两人才醉熏熏的尽兴而归。
没想到第二天，会有一份大礼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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