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盼儿入京的第一时间,李七夜就知道了她们的行踪。
在知道了欧阳旭要将她们赶出城后,便朝着这里赶来。
正好撞上了衙门官差要动手的时候。
只是他也没想到,欧阳旭为了攀上高家这颗大树,不但要将人赶出京城,还要毁了女子的清节,实在是无耻至极!
尽管这可能并非是他的本意,而是德叔那老狗暗中授意,但主仆同当,未尝又不是欧阳旭故意放纵的。
“通通给我住手!”
年轻大人从马上一跃而下,朝着众衙门官差喝斥道。
“是他?”
赵盼儿,三娘和宋引章三女同时望向了李七夜,心中暗呼道。
虽然上次在钱塘李七夜表露出是皇城司的身份,但京城如此之大,她们也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再次遇上了。
李七夜走到三人面前,将赵盼儿搀扶了起来。
这些时日他光顾着忙其他事,只是让人随时关注三人的行踪即可,倒是差点忘记了她们初进京城便遭受了一劫的事情。
所幸今日来的及时,不然以赵盼儿的性子,还真有可能自尽,就算不是真的扒光衣服,那也免不了遭受一顿皮肉之苦和羞辱。
“你是哪家的公子?我等乃是奉令执法,还请不要随意干预。”
为首官差颇有些眼力见,看出李七夜并非普通人,一边打听其来历,一边又以朝廷法度来给自己壮胆。
他虽有些见识,但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个衙门官差,又怎么可能见过李七夜,再加上今日出门李七夜并未戴翡翠面具,所以根本没有认出玉面阎罗的身份。
“我来晚了,你没受伤吧?”
李七夜丝毫没有搭理为首官差,转而朝着赵盼儿轻声说道。
听着李七夜那温柔的关心声,赵盼儿内心感到一暖,摇了摇头,原本还强撑着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下来,眼泪忍不住的流了出来。
说到底她也只是个二十来岁姑娘,受了委屈也会伤心难过,平时只是装着一副坚强的样子。
“你们先上后面马车内休息一下,里面有一些水果和点心可以充饥,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
李七夜说着,扶着赵盼儿上了马车,三娘和宋引章紧跟着上了去。
“大人,你可不能让他把人就这么带走啊!他这是目无王法呀!”
德叔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见这突然破坏他好事的年轻公子如此视人无物,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直接将犯人带走,这简直是根本没有将其放在眼里,为首官差终于是忍不出内心的怒火咆哮道。
“来人!给我将其拿下,各打二十大板,通通送往衙门监狱侯审!”
就在这群官差就要拿人的瞬间,周围的人群突然散开,一阵马蹄声响起。
“蹬!蹬!蹬!”
京城内骑马!
“该死,这下闯祸了!”
为首官差这时才想起刚才李七夜也是骑马而来的细节,长安城内禁止骑马,除了军队出征以外,平时唯有皇朝勋贵和大理寺,皇城司的人才可以骑马。
而且在朝为官必须是五品官员以上,封爵侯爷也必须是爵位在身的勋贵。
这其中任何一个,都不是他这样一个小小的衙门官差可以惹得起的。
想明白后,为首官差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冷汗直流,心中将德叔这个老狗骂了个半死。
若不是他说是什么乡下女子没有背景,再加上行贿,又怎么可能来摊这浑水。
果不其然,只见为首骑马的人满头白发,身挂板斧,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寒气,身后一众佩刀侍卫则是穿着一身黑甲鱼服,如此突出的风格打扮,整个京城谁不认识?
这是大理寺白发判官和其人马!
随后便见到白发判官下马,和其身后一众侍卫齐齐跪拜道。
“大理寺裴东来,拜见大人!”
“拜见大人!”
这一幕将在场众人看的大跌眼睛,能让白发判官下跪的年轻大人,整个京城唯有一人。
“他,他是大理寺玉面阎罗!”
“京城守护神,夜七离夜大人!”
在场围观的百姓皆是惊呼道,同时大理寺的侍卫也将德叔和一众官差包围了起来。
这时,李七夜才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走到那名为首官差前淡淡的问道:
“听说刚才你要命人打我收监?要不你再说一遍如何?”
听完这话后,为首官差吓得肝胆欲裂,连忙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求饶。
“夜大人饶命,夜大人饶命啊!”
“是他,都是他这个老狗欺骗我,说那三名女子是乡下乐伎,还说要讹诈今科探花郎欧阳旭。”
“还请大人看在探花郎的份上,饶老奴一命!老奴再也不敢了!”
此刻的德叔蜷缩在地上,担惊受怕的模样,哪里还有刚才趾高气扬的样子。
马车内,透过窗帘看到这一切的赵盼儿三女也是震惊不已。
“玉面阎罗,夜七离?”
“原来他不是皇城司的人,怪不得那日那群皇城司的人对他如此尊敬。”
想起那一日顾千帆等人的细节,赵盼儿这才恍然大悟。
再一想到,那一日因为听说他是皇城司的人,故意打翻了那碗茶,原来是自己误会他了,心中既是高兴又是后悔不已。
看着李七夜那威武不凡的背影,以及周围百姓的欢呼,和那群眼神中透露出崇拜和尊敬的大理寺侍卫,赵盼儿一时之间感到有些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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