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月中了,PK榜太激烈鸟……谁还有粉红票,给飞飞的《压六宫》吧
我缓步向外走去。
周围寂静无声,我自管想着我的心事,低着头迈着脚步,脚下仍旧有零星的残雪,虽然被扫过,漠漠地留下仿佛飞絮般的雪色,脚步所到之处,掀起的风会吹动漠漠的淡雪,我满怀心事,浑然没有注意周围情形如何。
抬脚出了月门,一直向前走,却不妨听的身后有个声音脆脆地冷冷地响起:“你要去哪里?”
我一怔,缓缓停住了步子。
“没想到这么快就出来了……”另一个声音又说,啧啧地称奇似的。
我听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怒气从胸口霍地蔓延升腾开来。
可恶的家伙,居然还有脸出现在我的跟前。
“看她的样子……好像……好像……”先前那个脆脆的声音说。
“你又没经验,你怎么知道?”懒懒的继续。
“问一问不就知道了?”满不在乎的声音。
于是另一只开始笑:“有胆你就问啊……”阴险的带一点挑拨的语气。
“你说我不敢?”果然上钩了,笨蛋。
“请,请……”压抑不住笑的声音
我无法听下去,正想拔腿逃跑。
“喂,我说。你听到了吧?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跟主人那个……了?”那笨蛋声音不屈不挠地继续响起。
我猛地站住脚。
本来极其愤怒,想咬死这两个,然后听他们的对话,又觉得脸红。到最后忽然问了这一句,实在是戳中了我地怒穴,我双手握拳在腰间,深深地吸一口气。
猛地转身,瞪着身后那两只,大声吼道:“你们俩给我去死啦,下流龌龊无耻的臭妖兽!再这样胡说八道,小心立刻给天雷劈!”
在我身后。红衣黑发的睚眦*在月亮门边上,侧着身子斜眼看着我。
白衣银发的饕餮却正对着我,却半扬起下巴,露出好看的脖子地曲线,脸上似笑非笑地望向我。
我气的呼呼喘气,说完之后,握着拳头转过身来想离开。
“我说……”睚眦闷闷地叫了一声。
我不回头,仍旧很生气。
“天雷劈?”饕餮一笑。
该死的,这很好笑吗?等天雷把你打成一团焦黑的小毛团的时候你再笑出来,我就彻底佩服你。1^6^K^小^说^
“那种陈旧的东西。我们早就不放在眼里了啦。”睚眦很高傲地说。
我一惊,感觉头发都要竖起来。
什么“陈旧的东西”,天雷是很恐怖的好不好?
连虎王都忌惮无比地呢。
为什么被睚眦说起来就好像家常便饭那么轻易?
“看样子公主忘得真是彻底。”饕餮笑眯眯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我宁可听睚眦那小屁孩高傲别扭的声音。我也不想听到饕餮笑眯眯的好似温情脉脉般的声音。
这两种,一种是明道明枪很坦白,一种却是阴风测测时不时还会射过来几枚毒针似的。
等级是截然不同的。杀伤力更是不同,前者过来的时候你还可以看到,然后抵挡,而后者却是随风潜入夜杀人全无声,太可恶了。
“天雷那种东西,跟我们是没有关系的哦。”偏偏饕餮还兴致十足的。
我地身后传来脚步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那声音就在我后脑勺边上响起了:“公主忘了,我跟睚眦以及其他兄弟,都曾经是名列天宫的正神,天雷那种东西。跟我们——无…是烦什么就来什么。
不过……他说什么?名列天宫的正神?
怎么会这么厉害?
大妖兽就是大妖兽了。居然还能成为名列天宫地正神这么犀利。
真是闻所未闻。
我的心底忍不住对这两只恶劣的家伙生出一点点敬仰来。
但是我的敬仰苗头还没有培养起来,就被扼杀腹中了。
饕餮他慢慢地说着。说到最后,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喷在我的脖子上。
“你干什么?”我尖叫一声,这厮是在调戏我吗?我的脖子轻轻地一缩,感觉又危险又讨厌。
“没什么,只不过公主的表情看起来很可爱,好像……很崇拜我们吗?”饕餮极端自恋的笑着,伸出他地手……呃,是爪子,搭在我的肩头。
“你不要离我这么近!”我急忙消灭病菌一样将他的开,并且后退一步,一转头,愤愤地说,“跟你没关系就没关系了,还有……你不要这种笑,太阴险了,我可记得你当初是什么样子,胖乎乎的难看死了,眼睛那样突出,嘴巴那样大,哼,以为变副样子就了不起了吗?正神,正神就是一副福娃的样子吗?切!”
“福娃?”饕餮喃喃地自语,他一怔,神色奇特,不再说话。
身后却蓦地传来一阵响亮无比的大笑声,我一转头看过去,却是睚眦,此刻这娃双手抱着肚子,正笑地不可开交,不多一会,眼角边上竟然透出晶莹地泪珠来,可见笑的死去活来,程度非凡。
“哼,笑吧笑吧。笑死了可跟我没关系。”我嘀咕。睚眦一边笑一边伸手,手指指向饕餮:“胖乎乎地……眼睛突出,嘴巴那样大,像福娃啊……哈哈哈,说的实在是形象极了。”
“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我嘴巴一撇,不屑一顾地说。
睚眦一怔,缓缓地小了笑声。
饕餮却又在瞬间恢复了原先那种德性,见我这么说,立刻高兴的附和,幸灾乐祸地说:“是啊是啊,他原来也不怎么样对吧,到底是怎么样呢?是不是尾巴长长的很难看,然后嘴巴也长长的……”
话还没说完,睚眦大吼一声:“饕餮你住口!你是不是找抽啊!”火箭炮一样冲了过来。
我望着这很快就要狗咬狗起来的两只,哼了一声,说:“我才不随你的意思呢,我偏不说,哼!”
我懒得看他们一嘴毛,转身向前继续走去。
“喂喂,你别走!”身后传来睚眦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