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听到“嘶啦”一声。
啊,好像是撕破了衣裳的声音。
我的衣裳被撕破了吗?心惊……但是为什么好像没感觉?是他的手法用的太巧妙了吗?对了,一定是这样的,他刚刚都说过,不会让我感觉到疼的,所以撕起衣裳来肯定也与众不同吧……呜呜,真是个坏东西,早就知道他不是好人,早在初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知道的……我是在玩火,玩火的那个是我呢。
想到一会自己可能会是什么样子,我浑身轻微地抖起来。
忽然想到那丫鬟最后的下场,死在他的手里,难道真的我也要这样吗?被他玩弄然后被他杀死?苍天啊,你对我实在太残忍了吧。
君君……君君……你在哪里,早知道当初就直接跟你走了,也不用就等在这里受苦,居然被赵承泽这么的折磨……有你在我身边的话,就可以保护我。
保护我……
保护我?
灵光一闪,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对了,君君临走之前,曾经给过我一块玉佩似的东西。
他说过,如果我想见他,就对着那东西许愿,他就回来见我。
但若是情况紧急的话,就摔碎了那东西,他会立刻出现我的身边。
对了对了,我把他藏到哪里来着?
我赶紧想地方。
然后心绪烦乱。
同时在心底大大地唾弃自己:我居然忘记了我把那块玉藏到哪里去了,原先是想自己不会遇到什么危机时候的,如果想君君了。16k小就慢吞吞拿出来就可以,最关键的是不能丢了,所以才好好地珍藏了起来。
可是现在紧急状况出现了,我想要用到他地时候,他却忽然找不到了。
可恶啊可恶啊。我暗暗发誓,以后藏东西绝对不会藏的太神秘的,因为连自己都找不到,那算什么啊!上忽然有什么蹭过。轻轻地,十分柔和的动作。
我一惊,顾不上想那救命的东西到底被我藏到哪里了,赶紧睁开眼睛。
我以为赵承泽兽性大发。不一定对我正做着什么龌龊地事情呢。
于是瞪大眼睛看他,其实心底很害怕,却极力作出很正义凛然很鄙视的样子来看着他。
但是很快……
我的正义凛然跟很鄙视变成了惊愕。
他坐在我的对面,动也没有动,一脸的平静,正看着我。而我……
我惊愕地望着他手上拿着一块青色布条。
咦,看起来好眼熟……
啊,这不是他衣裳上的料子吗?耶?他拿在手中做什么啊?
我呆呆地看着,忘了动。
赵承泽却皱眉,怒道:“别动。”
我抖了抖。却真的没有动。
我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然后他伸手按住我的肩头,那拿着布条地手蹭过来,布条轻轻地擦在我的嘴唇上。
“你……嗡嗡……”我试图问他想干什么,是不是又想出什么恶毒的招数来惩罚我。但是却说不出话来,最后吐出两个含糊不清的音节,因为他捏住了我的下巴。
简单粗暴,可恶的家伙。
我只好斜眼看他。
却看他正严肃的,一本正经地看着我的嘴唇上面。
手还在微微地动着。
我疑惑,垂眼看下去。
望见他拿着那布条,在我的嘴唇上轻轻地擦着,每擦一下。布条上的颜色会深一些,忽然之间我感觉到了疼,四处有什么破了,忍不住叫:“啊……”
“叫你别动了。”他哼一声。
我这才醒悟,我把嘴唇咬破了,流血了。他现在……是在拿布条给我擦啊!
这。这这……
可是,纵然赵承泽此时十分温柔。跟刚才那形象判若两人,我却仍旧心存危机感,心想:他替我擦完了之后,会不会再继续先前没有完成地事情呢?
我是不是该抓紧时间逃走呢?
我赶紧斜着眼睛打量周围。
或者赶紧把君君送我的那东西找出来,把君君呼来,然后将我救走呢?
我是不敢再在他身上施展什么三脚猫的法术了,这人的元神刚刚恢复,可耗费了君君不少力气呢,万一我胡作非为,不一定弄到了他哪根神经,弄坏了,那怎么办?
否则地话,换一个人,譬如深宵,我早就将他打昏了。
没想到,我一片爱惜之情居然让我束手束脚,困着无法动弹。
反而叫他大逞威风。
愤恨。
但是没有办法。
不过,我好想可以用隐身术之类的术法吧?
只可惜,我最大的毛病是越是着急,越是想不住那些术法到底怎么用。
而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赵承泽将我嘴角的鲜血擦干净。忽然叹了一声。
我警惕地看着他。
“你,怎么这么傻?”他低低说。
“你想说什么/?”我歪头,防备十足的看他。他这是干啥,那一脸的……不忍,是怎样,猫捉老鼠那种类型吗?
这不会是下一波进攻的铺垫吧。
“嘴唇都咬破了,不疼吗?”他问。
“当然疼了。”不信你咬自己看看。我瞥着他。
“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讨厌你!”我冲口而出。
“讨厌我?”他双眉一皱,望向我,然后一怒,随即有点郁郁寡欢地样子。
啊,我怎么把心中的话都说出来了,万一就惹怒了他的话……
我后悔,急忙伸手捂住嘴,却不慎碰到了伤口,疼得皱起眉来大叫连连。
手腕上一紧,却是被他握住了。
我迟疑地看看他,又试着挣脱一下手腕。
他却始终握着不动。
“你……你……”我害怕地看着他。却问不出口。
“你怕我对你做那种事吗?”他问,有点了然,脸上多了一丝丝暧昧。
我的脸涨通红,低头不敢看他。
他却沉默了。也不说话。我心中上上下下,不知道他即将说什么,可是他始终都不开口,这简直比直接给我一个答案更叫人煎熬。
“你……你别这样,好不好?”我终于开口,迟疑的。
既然他不说,那就由我来好了。他现在看来有点平静了,或者可以试着跟他沟通一下。
“采衣……”他叫我的名。
“我真地怕,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又哀求。
望见他眉宇之间地一丝不忍,这不忍叫我十分心动,虽然我知道我这种心理有点卑鄙,不过我还是决定抓住他的这一丝不忍,因为这是我唯一能脱身地一点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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