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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着饕餮,睚眦两个,轻手轻脚,入了洛王爷的房间。
初进之时,胸口猛地一阵窒息,有些难受,前些日子我来洛王府上的时候曾经嗅到一股淡淡的水泽气息,后来来却又没有了,可是现在,进了这房间内,就好像是陷身到了水中一样,我甚至立刻就想到了在森林之中湖水里的那些水草的味道。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我问睚眦跟饕餮。
“什么啊?”他们两个懵懂看我,竟然这样!他们两个嗅不出这么大的水汽味道吗?
我伸手捂住胸口,忽地觉得袖子里小龙一阵奇异的抖动,我伸手按了按袖子,听饕餮说:“公主请来。”
我抬头,见他已经入内,站在了床边上,睚眦在旁边正看着我,我稍微镇定了一下,这才迈步向着洛王爷的床边走去。
他躺在那里,宁静的神色,只是双眉之间,隐约浮现两枚微红的斑点。(电脑阅读
我一眼看到,立刻停步。
饕餮见我脸上露出不安神色,立刻问:“公主觉得如何?王爷这是怎么了?”
可是我不知。我只知道。他眉心这两点,我却是见过的。
是红眼哥哥的样子。
红眼哥哥既是洛王爷地真正元神,现如今在妖道天遮手中,我知道,君君为了洛王爷还亲自来府上替他治疗。按理说该不会发生其他意外,但现在这又是怎样?
“我感觉,王爷的真正元神,仿佛出了什么纰漏。”我终究说。
饕餮皱起双眉:“原本不能叫主人跟他真正元神相碰,否则的话恐怕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跟睚眦才没有出手,但现在……”
睚眦在一边说:“是不是要去寻那妖道天遮?”
我望着他,立刻说:“不。先不要轻举妄动,让我……想想看。”
我皱了皱眉,避开饕餮的目光,慢慢转身。
这件事情,不能操之过急,越着急恐怕越是出现错误,我必须好好地想看看。
但是以我地能耐,又怎会得出什么高见来,我想,这件事情我还需要找君君。
只是。君君给我的那什么玉,被玉给抢走了,我该怎样在最短的时间内寻到他?
我犯了难。
可是又不好对饕餮和睚眦明说,只好慢慢地离开洛王爷的房间。
我站在走廊下。皱着眉头冥思苦想。
袖子内的小白龙一阵翻腾,我心中焦躁,忍不住说:“怎么了?你好像也很反常。”
小白龙动了一会,又静下来。
我想了想,终究叹一口气,按捺下怒火,伸开袖子,将他扯了出来。放在眼底细细地看:“你这是怎么了?我现在遇到大难题了,你可不能跟我添乱啊。乖乖的,静静的好不好?”
小白龙好似没睡醒,没精神,勉强的抬眼看我一眼。
我看他这幅惺忪样子,一笑。想把他重新放回袖子。
却在刹那间。眼光一瞥,望见他第二根爪子上。好似有什么晶莹透亮地东西,闪着一抹熟悉的光芒。
我心头一惊。停了手。
小白龙似乎发现我注意到了什么,那爪子飞快地一舞动,紧紧地捏了起来。
“喂!”我叫一声,“小龙,你,爪子里握着什么?”
小白龙索性低下头,装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我见他一副撒赖的样子,简直如惫懒的小孩,心头好气又好笑,忍不住抖了抖手腕,说:“快点给我看看,不然的话,我就生气咯,就会把你扔掉小白龙虽然装出没听到的样子,但是长长的身子却仍旧一抖。
我知道这威胁有效,于是含笑看他。
他犹豫了一会,终究无奈地呜咽一声,那后爪伸出来,展开。
我眼前一亮。
握在他爪子之中的,竟是君君给我的那块玉!
我看着小白龙一副不情不愿地样子,心头顿时明白过来,原来他跟玉交手的时候,就将这玉抢了回来,可是不知是出自何种心理,他居然一直都偷偷地藏着不肯还给我……还是被我正巧发现了才不甘愿地交出来。
唉,又惊又喜,惊的是小白龙居然存着奇怪难解的心思藏起了我地东西,喜的是东西回来了,我可以找到君君了,不过看着小白龙一副无精打采蔫头耷脑的样子,好像心爱的宝贝被抢走了,我一时哭笑不得。
君君出现的时候,我的心头一阵热涌。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本来有点担心害怕,在他没来之前,脑中也是一团的乱,但是当看到他熟悉的身影带着淡淡光芒出现跟前,便有种说不出地激动。
“君君!”我跳起来。
“何事?”他依旧背着双手,问。
“君君,”我冲过去,拉住他袖子,“再帮我一次!”“嗯?”果然他有点不悦的样子。
“求你了,也许是最后一次,好不好?”我把心一横,既然要扮演厚脸皮,那就做到底了。
“什么事?”他终于问。
我一颗心放了下来,君君就是这样,表面看起来拒人于千里之外,冷冷的样子谁都不敢*近,但是真的认识他了,还是很好相处的,尤其是这样……我有什么事请他帮忙,无论他多么不愿意,最后都是会答应的。
我恨不得摇头摆尾来表达我对君君地爱慕。
君君只是看着我,无奈地摇头。
“洛王爷昏睡好几天了,君君,他地元神好像出了问题。”我说。
君君一怔,没有说话,眉头却皱了起来。
我一急:“说的不真切,你跟我来去看。”
他也没有反对,我胆子一大,瞅准了他地手拉过去,他只是微微地一怔,却也没有甩开,我十分高兴,昂首挺胸拉着他向着洛王爷的卧房而去。
饕餮跟睚眦见了他,自然是不开心的。
睚眦哼了一声,站的远远地,仿佛连我都不想理会了。
饕餮倒还是如常,可见这人虚伪到一定程度了,他微笑:“有劳尊驾了。”
称呼的很独特,不过也算有礼貌。
君君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走到了洛王爷的床边,低头探看。
我在旁边着急地问:“怎样,到底是怎样?该怎么办?”
君君看了好大一会都不出声,我的心都揪起来。
“这件事情,有些困难。”最后他说。
这一句话冒出,睚眦的冷哼之声更大了,仿佛还附赠一句:“不过如此,我早知道。”之类的评语。
我很不忿,可是又不能跟他吵,那孩子就是这样的坏脾气,我才不信世界上有难倒君君的事情,我拉着他袖子,满怀希望地问:“君君,你能救洛王爷,是不是?”
君君看着我,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