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只不过又用了一点蜃龙那里学来的技能。”睚眦有点沾沾自喜。
“啥?”我吃惊,诧异地看着睚眦,“就是上次你用在我身上的?”
“是啊。”他挠挠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仿佛向主人要夸奖的小狗。
“你有没有搞错!”我伸出手,屈起手指,在他的额头上重重地一弹。
“啊,你干吗打我?”他抱头,叫屈。
“上次你差点害我成了神经病,现在给他用这个,万一他产生什么不良幻觉,那怎么办?”我愤慨地看着睚眦。
“你怎么这么关心他啊。”没想到睚眦根本没在意那个后果,反而看着我,有点委屈而不满地说,“他想非礼你啊,你怎么还为他说话,让他吃点小苦头不行吗?”
“混蛋!”我跳起来,又重重地敲了他的头一下:“你有没有搞错!他是将来的一国之君,现在也是东宫太子,你那种东西用多了会死人的,万一留下什么不良的症状也不好啊,你居然敢给我乱用!”
“你这么关心他!”睚眦对我的话置若罔闻,只顾表达自己的情绪,“说,难道是你爱上他?”他眼睛一瞪,圆溜溜亮晶晶,忽然又说,“啊……你好花心啊,你难道又不喜欢你的君君了?”
说到君君的时候,他依旧作出那种女性的调子来,听地我想抽飞他。电脑站
“给我住嘴住嘴!”我跳起来。“快点恢复他!”
“干吗?”
“快点给他解药!”
“我不!”
“听话!”
我望着睚眦这别扭妖兽,开始挽袖子:“否则别怪我大开杀戒。”
“啊,哼,你这女人,刚才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现在又想跟他好了?如果你刚才表现的高兴一点,我就不用出手了!”睚眦还很振振有辞。
我都快昏了:“你这臭小鬼!如果我刚才很高兴的样子,你是不是就不出来,一直都在暗中乐得开花的偷看了?”
“那倒不是,”睚眦说。
“算你还有点良知。(手机阅读)”
“我只会默默地偷看而已,毕竟,主人也喜欢你,我可不想看着你被别地男人……”他继续说。
“混账混账!”我目瞪口呆之余再次发作。手指头拼命地弹在睚眦的额头,换来他一声惨叫。
“你怎么不早说你不是用蜃龙的毒液对付他的啊,害我担
温柔的声音,我含情脉脉看着睚眦,一边捏起手中的毛巾,替他轻轻地擦额头。
“谁知道你居然那么关心他,早知道你这样,为了他居然还对我动手,我就……”睚眦这小鬼,很不满地看着我。又叫,“轻点,很疼的耶。”
我*……我都懒得伺候他,从来都是人伺候我的。他居然还挑剔。
不过看在他救了我地份儿上,我忍了。
“好吧好吧,睚眦大爷,是我不对好不好?向您赔礼道歉啦,不过……也是你最初吓唬我不对在前的,哼哼。”
“果然是容易记仇的家伙。”他斜睨我。
我手指一动,又想敲人了。电脑站可是关节还有些疼了呢,刚才用指过度。敲的他太厉害了,现在该休息一下,于是再度忍住。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洛王府吗?”我又问。
“我来看看你,不行啊。”
“行。当然行。”事实上我心底对他还是存着感激的。若非是他。
我看了一眼床上睡得很沉的深宵,咽一口唾沫。
“东宫太子对你很温柔啊。为什么不愿意?”小鬼忽然问。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他对我温柔?”我心头一梗,不服气反问。
“我当然看得出啊。”他一本正经地回答,“若是其他男人,早就扑倒然而二话不说……”我斜睨着他,等他说出什么违禁的词之后我就要替天行道,代表月亮消灭这猥琐妖兽。
大概是我身上的气场散发出来,太强烈,睚眦的神异第六感捕捉到了,于是他在他即将犯错误之前,及时停住了嘴巴,而且用他明亮的眼睛警惕性十足地瞪了我一眼,且说:“我什么也没说。”
“算你识相。”我冷哼一声。
“你对我是越来越差了。”他叹。
“我一向这样好不好?”我冲他瞪眼。
他无奈地撅嘴。
我撤回手,拿着毛巾去冷水里泡。
身后睚眦说:“公主……”
“为什么总叫我公主?”我地心一动,“对了,上次我也想问你来着。”
“我先开口的,我先问。”小鬼很有原则。
我只好妥协:“好吧好吧,先到先得。”
睚眦脸上露出高兴神色,然后却又慢慢地收敛,问我:“公主,你真的……不喜欢主人?”
我感觉这个问题好高难度,高难度到我的脑袋有点隐隐做疼。
“为什么,这么问?”我故作镇定地说。
“因为……”他刚要回答,忽然之间及时刹车,发现新大陆般地叫:“是我先问地,你该先回答我!”
我望着他的双眼,皱了皱眉,才说:“其实……我不是不喜欢洛王爷。”
“那就是喜欢啦?”
“可是……可是……唉,我想你不懂。”
“为什么说我不懂,我有什么不懂的?”他很委屈。
“人世间的感情,你不是全懂的,小屁孩。”我瞪他。
“你说什么?”他的表情,从委屈变愤怒,“你怎么跟饕餮一个样,他欺负我才这么说的,你不许这么说!”
“为什么他可以说,我不可以?”我诚心逗趣他。
“总之就是不可以!”他气愤愤地,还转过头去,看样子是不打算理睬我了。
“看看吧,如果同样的话,我这么说饕餮,他就不会生气,不会像你这样喜欢赌气。”
我故意拿话激他,其实他也只是性格单纯一点而已,所以会叫人当小孩子看待,但若是不说话,只站在那里,简直是冷酷地美少年一枚,想当初我第一次见他,就是被这幅融合热血跟冷淡的外貌跟迷惑了,接近了混熟了才知道:原来他不过是披着狼皮的小羊羊啊。
哈哈哈。
而听了我的话,睚眦果然有些松动,他转回头看我一眼,然后又说:“你这样说不公平,饕餮的个性本是那样,我才……我才不是他那样呢。”
我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