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童颜下意识的抬头,看着他问答,“我要怎么做?”
安慰,如果说她能让他的心情好一些的话,她当然愿意安慰他,自己的丈夫,要跟自己一起生活一辈子的男人,自己不心疼谁来心疼。
厉成洲低笑,半弯下腰一个打横直接一把将她抱起来,边说道,“陪我一起洗澡。”
说着话直接抱着童颜就朝浴室那边进去。
太过突然,童颜吓得一把将厉成洲的脖子抱住,反应过来,拍着厉成洲的背说道,“喂,你干嘛呀,我洗过了,快放我下来。”
她还以为他要说什么,没想到是说这个,心里暗骂他,这个大色狼!
“我还没洗,再陪我洗一次。”
说着话,厉成洲抱着童颜就朝浴室里面走去。
童颜见他是说真的,急的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厉成洲,别闹了,快放我下来啦,”
厉成洲没放手,只是笑着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小声一点,小家伙还在睡觉,你这样叫大声会吧把他吵醒的。”
闻言童颜这才惊觉意识到自己叫得太大声了,压低了声音拍了下她的肩膀说道,“快放我下来拉,儿童不宜你知道不知道啊。”
说话的语气带着娇嗔和撒娇。
厉成洲笑笑,转头看了眼躺在婴儿床上睡着的小家伙说道,“没关系,儿童已经睡着了,他不知道的。”
说着话直接进了浴室。
被他抱着童颜又好气又好笑,拍打他抗议的声音最后消失在浴室的门后面。
童颜第二天睡得有些晚,等再起来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已经照得老高老高了,房间里别说厉成洲,就连小家伙也已经不见了。
抓着头发坐起身来,抓过手表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晚了,似乎是生了孩子之后她的作息都跟小家伙差不多,小家伙每天会被起床号吵醒,然后她就跟着醒了,给孩子喂奶穿衣服七七八八的,一段时间下来也就习惯了,不过中午的时候都会陪着小家伙一起午睡。
童颜洗漱好出去,吴文兰正抱着小家伙在客厅里坐着,抱着孩子坐在自己的腿上,轻轻的抖动着双腿同他一起玩耍着。
“妈。”
童颜叫道,看着她腿上的小家伙伸手去摸了摸孩子的脸。
吴文兰转头看她一眼,说道,“起来啦,厨房里煮了粥,还热的,去吃一点吧。”
童颜点点头,转身进了厨房,桌上放了两小蝶下饭的小菜,清淡的白粥配小菜这样的早餐童颜吃得挺有滋味,吴文兰抱着孩子过来,拉开椅子坐在她的对面,想了想问童颜说道,“厉成洲他没事吧?”
童颜明白她问的是什么,点点头说道,“嗯,没事,妈你就别替他担心了。”
倒也并不是什么欺骗她的话,昨晚她记得自己累得不行,然后躺在床被某人拥进怀里的时候听见某人说道,他说让她不要替他担心,他甚至承认说自己是有一点点心情郁闷,但是那只是就像是孩子做错了事情被人通报批评一样会不高兴,但是过后也就会好了,还说记过就算是对以后在研究院里的发张有什么影响的话那对他来说也根本就并不在意,另外他还说他之所以选择成为一位研究人员,想得到的并不是职位,而是这样的一种生活方式。
她相信他说的话都是真的,对于是不是有影响若他是不在乎的态度,那她也不会再去在意,因为她在意的一直都是他这个人而已。
吴文兰看了她好一会儿,似乎是在确认,见她是真的不像在说谎,这才点点头说道,“要真的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
童颜点点头,朝她安抚的笑笑,继续低头吃粥,甚至用筷子点了一点朝小家伙的嘴上送过去,小家伙伸出舌头舔了舔,看着似乎吃得还挺有味道。
两人看着孩子都忍不住的笑出声音来。
童颜的早餐还没有吃完,随身带出来现在正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来,是本市的座机号码,童颜没有注意,拿过手机就直接接了起来,对着手机说道,“喂。”
“是童小姐吗,我是张卫风张律师。”电话那边张律师说道。
闻言,童颜想起来,隔着手机说道,“你好,张律师。”
张律师也并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在电话那边说道,“是这样的,下周三案就要开庭了,我想问一下童小姐关于上次在我的律师事务所里我跟你提到开庭的时候想要用之前江贺山老先生留给你的录音笔做证物的时候你考虑过有结果了吗?”
听他这样说,童颜才想起来之前说让她考虑愿不愿意公开那段爷爷留给她最后的录音的事情,之前因为担心陆晓晓的事情,然后便是关于厉成洲处分的事情,所以一时间差点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电话那边张律师见童颜一时间没有回答,疑惑的开口,问道,“童小姐,你有在听吗?”
童颜这才缓过神来,下意识的点头,点过之后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正拿着电话,是隔着电话在通讯,忙说道,“我在,我在。”
听她说在,张律师这才隔着电话说道,“那么童小姐关于录音的事情,考虑清楚了吗,同意公开吗?”
抓着手机的手紧了一紧,想起那录音笔里爷爷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好一会儿才闭了闭眼睛点头说道,“我,我同意公开。”
听她答应,电话那边的张律师说道,“行,有了一项强有力的物证,这件官司我们是赢定了。”
“如果那遗嘱是爷爷的意愿的话,我希望能够百分百的遵循遗嘱上面说的安排。”她不要说什么百分之六十的成功率,确认要求胜利,那必须是百分之一百!
“嗯,我理解,我们也一定会遵循江老先生生前的遗愿,这一点请你放心。”张律师在电话那边保证的说道。
能这样当然是最好的,童颜并没有就这个问题再多说什么,只问了最后开庭的时间,然后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