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菀不清楚他为什么会欠褚闻五十万,不过不重要了,这点钱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也不打算让他还。
她说:“我朋友中午才能赶过来,我最多留到中午就走,刚好给我点时间收拾行李。”
陆齐修:“行。”说完转身下楼。
何芸留下来帮沈菀收拾,她的行李也不多,收拾起来很快。
沈菀拿出相簿,交给何芸,“何小姐,麻烦你帮我转交给他。”
何芸不敢多问,却又犹豫,接了过来,还是说:“沈小姐,我哥他应该是有原因的,他做事情一向稳重,不会突然让你走。”
沈菀:“我知道,所以我离开什川,他才会心安。”
……
中午十二点左右,一辆红色吉普车开在院子门口,温燕时从车上下来,让司机在车上等着。
他一边走一边给沈菀打电话,沈菀在电话里让他在院门口等着,她出来。
陆齐修并不在,她要走,何芸和阿柱都出来送。
温燕时点了根烟,等到沈菀走出来,几步上前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说:“菀菀,就这一个箱子?没了?”
她嗯了声,“就一个,没了。”
“行。”温燕时西装革履的,一看就是和沈菀一路人。
何芸和阿柱站在门口,阿柱听到温燕时的声音,有点耳熟,猛地想起来那天和沈菀打电话的那个男人,也是一样叫她菀菀。
沈菀和何芸简单告别,把自己另一个手机的号码告诉她,说:“要是遇到困难可以打电话给我,我能帮的一定帮,你也不用和我客气,就当是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沈小姐,你才是不用和我客气,你一路平安。”
沈菀说好。
阿柱却有点着急,嘀咕着:“修哥怎么也不来送送。”
温燕时把烟头丢了,扶着沈菀上车,等她上去了,他才最后一个上车。
吉普车启动,掉了个头,缓缓离开了义站。
义站三楼处,陆齐修等车不见了,才冒出头远远望着吉普车离开的方向。
严宗也在,说:“你又何必呢?把人赶走了,也不去送送,是不是后悔了?”
陆齐修沉着脸:“她留下来才我才后悔。”
陆齐修把褚闻绑了沈菀的事说了,还把沈菀帮他还钱的前因后果说了清楚。
严宗终于明白他的良苦用心,“怪不得,你这样说,我想起来了,我见过沈菀的父母,她父母是赫赫有名的企业家,她又是演员,她有名气,万一牵扯到这里面,对她不利。你是为她考虑,才让她走吧,你这黑脸唱的。”
又说:“你要是直接解释清楚,她会不听你的?”
陆齐修漫不经心笑着:“我自己的事,和她没关系,她不应该掺和那么多。”
“那你接下来的打算呢?褚闻想要你回去帮他做事,无非是因为你清楚不少他的事,褚闻现在又缺人手,一个李道行远远不够。”
陆齐修:“我说过,我不会回去,他要是真想动手,我陪到底。”
严宗重重叹息:“当初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
“说这些也没用,我去修车。”
严宗却追问:“你是不是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