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瑞说。
“等什么?”
这句话刚问出来,门外就想起敲门声。
“秦队,成都有人来了。”马非进门汇报。
秦生出门之后,见到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
只有一个人!
西装革履,并没有穿警服。浑身上下散发着能干又冰冷的气势,看起来不好惹的脸有一丝帅气。
陆展和楚天竹同时吃惊。
“哥?”
“学长?”
“你好。”秦生打招呼。
来人将自己的警徽和证件交给秦生,确认之后将人带进办公室。
“我叫陆材,是成都总警司的。这次回来带着报告,给。”陆材彬彬有礼的将资料递交给秦生,“关于你提交上去的申请,我来负责考察这个所谓的陈顾问。”
陆材说话很直白且没有人情,听起来总是觉得有些不爽。
秦生翻看资料,上面已经确定录像属于伪造。
“这个不应该是下发邮件就好了吗?还麻烦你转门跑一趟。”
“不麻烦。而且我这次主要来,还是为了考核。”陆材看着秦生,眼睛里仿佛有条毒蛇一般。
“作为队长,我有权请顾问,至于审核材料我已经提交上去。”秦生正面刚过去。
“我就是审材料的人。”陆材说,“专门来一趟,一是因为休年假,二是因为陈顾问的大名已经传遍成都警界,心生好奇。”
秦生戒备的看着这个莫名而来的人,就便是笑着,这个人看起来也是让人不舒服。
“这个就不用麻烦你”
“还是要的。”陆材笑着说。
陆材比起秦生还是要矮一点,差不多一米八左右,但是单论气场而言,怕是比起三个秦生都绰绰有余。
“秦队长,接下来这段时间,麻烦了。”陆材扬起嘴角的弧度,却完全不像是在笑。
陈瑞还在审讯室,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
“陈瑞!”孙思锐悄悄开门进来。
“你怎么进来了?”
“外面乱着呢!成都来人了。”
陈瑞心头一动,“谁?”
“不认识。男的。
陈瑞本以为是自己的老同学,反倒是轻轻的松口气。
“不是你同学。”孙思锐说。
陈瑞靠在椅子上,嘴角不觉扬起笑意。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同学?”
“……猜的。”
“……”
“陈瑞”秦生打开门,看见孙思锐坐在陈瑞对面,眼神瞬间变成地狱里的恶鬼。
“sorry!sorry!”孙思锐忙不迭的道歉,灰溜溜的离开。
“成都来的什么人?”陈瑞示意手镣和脚镣。
秦生拿出钥匙给打开,“是个叫做陆材的,说是给你送上去的审核资料卡在他那儿,要亲自来看看你。”
“……我还有这么大的面子?”陈瑞笑着说,揉了揉手腕。
“谁说不是呢!成都总警司的人亲自来。”秦生说起镣铐,“你的伤怎么样了?”
“有药箱吗?我得换换。”
“去会议室,我拿给你。”
陈瑞出来的时候大家都还在念叨成都为什么来人,除了楚天竹没人在意到他。
进了会议室,陈瑞就开始脱衣服。
之前受伤的地方,现在肿的厉害,碰着就疼。
脱衣有肉,穿衣显瘦。
陈瑞的身材并不算得上是常年锻炼,但是标准的比例和偶尔的高效运动,倒是让四块腹肌颇为明显。加上比起旁人,陈瑞显得更白一些,所以在健身房会让不少女性来搭讪。
后背的伤现在应该是惨不忍睹,天气很热,加上奔波!
陈瑞背对着会议室的门,以为是秦生进来,自顾自的让对方抓紧时间消毒。
冰凉的喷雾在伤口形成一堆泡沫,陈瑞吃痛的瑟缩一下。
接下来是后背上其他细小的伤口。
以及……三四处看起来可怖的伤痕!
“成都来的人在那儿?具体资料知道吗?”
“叫陆材,是成都警校的毕业的。”楚天竹开口。
陈瑞瞬间僵直身体。
“现在是成都总警司的一把手,也是我的学长。他在成都警界是非常厉害的人,在刑警队的时候,破了很多匪夷所思的案件!基本都是大案。”
楚天竹认真的给每个伤口进行涂药。
“五年前,他因为接到总警司的职位,就不在一线工作。除非是特别的案子,他才会出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过来金陵?”
楚天竹慢条斯理的说着。
“成都警察学院?什么时候毕业的?”
“十年前。”
“……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人?”陈瑞自言自语。
“学长为人很低调,上学的时候成绩不出彩,只是工作之后才发挥他的特长。”
陈瑞点头。
后背的伤口处理的差不多,楚天竹脸稍微发红。
“剩下我自己来就行,谢谢!”陈瑞转过身。
楚天竹匆忙出去,深深呼吸好几个循环,才回到同事之中。
“号外号外!”小玲笑眯眯的走到大家中间,“最新消息,听不听?”
“说说看。”王壮一脸八卦。
“这个新来的陆材,要在我们这儿待一段时间。”小玲兴奋的扭了扭腰,“帅哥……吼吼吼!”
孙思锐翻了个白眼。
陆展和楚天竹都有些惊讶。
“为什么?”陆展脱口而出。
小玲上下打量他,“我也不知道。”
“小玲姐,我不是问你。”陆展不好意思的挠头。
楚天竹看着陆展。
陆……不能吧?没听说陆展有兄弟姐妹。
陈瑞穿好衣服从会议室出来,碰上正在跟局里打电话的秦生。
还是唯唯诺诺的语气。
陈瑞摇头走进办公室,看到桌子非常干净,但是东西乱的一塌糊涂。
叹口气开始收拾,耳朵里传来唐非的呼叫。
“陈瑞,孙爷可能疯了!”唐非难得大呼小叫!
“……怎么了?”陈瑞尽量压低声音。
“他雇了个狙击手!卧槽!抓紧时间想办法,三分钟之前定下来的!速度快的话,二十分钟后就能到警局!”
陈瑞确实吃惊,“他确实疯了!”
“抓紧时间给孙爷打电话!”唐非急的不得了,“这样的话,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怕是一丝生机也没有了。”陈瑞冷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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