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解释解释呗！”秦生开着车，瞥了眼还在思考的陈瑞。
“其实陆展可以先在网上查那几个人，这种宅男，接触信息一般也就是通过网络。查出来谁混的特别好，谁是凶手的几率就越大。”
“我是说咱等会儿去见的混混，还有上午。别给我扯犊子！”
“那天刘队抓进去的几个人中，有个是思锐哥哥的司机。思锐说他偷听的时候，发现这伙人在密谋绑架他哥。”
“嗬！那胆子够大！思锐他二哥年纪不小了吧？”秦生都觉得这个办法离谱。
“是啊，正常人谁会去绑架一个大人？况且孙家二公子的功夫可不弱，能绑得了他，除了雇佣兵也不会有别人。”
“……我怎么听你的意思，这群人不是想绑架他？”
“当然不是绑架，是直接灭口。”
“什么玩意？”明明没开空调，秦生却觉得温度降低许多。
“灭口这种事情，他们怎么可能直言不讳？而且跟了孙家好几年的司机，他有的是办法！只是我想不明白，到底是谁想动孙家。”
陈瑞看着外面飞过的风景，心情烦躁。
“到底是谁……”
到了看守所，刘队已经换上正常的便衣等着了，看起来还是一副痞里痞气的模样。
“麻烦你了，刘队。”秦生下车跟刘队握手。
“速战速决。”
秦生和陈瑞进了审讯室，孙图的司机已经在等着了。
周围的摄像不运作，隔壁监听室里也只有刘队和秦生。
“秦队，你们这个顾问，我总觉得眼熟。”刘队摸着下巴，细细思索。
“明星脸，看着肯定熟！”
审讯室里，陈瑞进门之后直入主题。
“谁指示你干的？”
司机轻蔑的看了陈瑞一眼，“你谁啊你？赌博还谁让干的？财神爷！”
陈瑞抽出警棍，甩开，狠狠砸向司机的大腿！
瞬间，哀嚎声响遍审讯室。
“我在问一遍，谁？”
监听室里的秦生和刘队下巴都要掉了。
“卧槽！你小
子是不是要整死我？”刘队急忙要去开门。
“刘队！刘队！”秦生一把抱住，“刚刚陈顾问进去的时候，锁门了！进不去进不去！您放心，陈顾问是个非常有底线的人！”
审讯室内，司机已经摔倒在凳子下，拼了命的嚎叫！
陈瑞毫不客气，警棍一下一下抽在人体最敏感的部位！
十分钟之后，陈瑞大汗淋漓的停止暴力行为，收好警棍，然后把接好的水浇到司机脸上。
司机被呛的叫不出来。
“好，现在说说吧。怎么回事儿？”陈瑞坐回凳子，变回礼貌的模样。
殊不知，现在审讯室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工作人员。
监听室里，刘队都跟秦生动手了！
随着哀嚎声的消失，刘队和秦生都气喘吁吁。
“秦生！你给我等着！”刘队扶着桌子，一脑袋的汗。
审讯室内，司机眼泪鼻涕一齐流出。
之前的警察都是程序取证，突然来个人把自己揍个半死，现在是什么话都不敢不听。
“说。”陈瑞大吼，司机开始不停的哆嗦。
“警官大人，我真的就是赌博！都是几百几块，我真的啥都没干呐！”司机痛哭流涕。
“谁指使你做掉孙图的？”
此话一出，司机停止痛哭，开始打嗝。
刘队这下子也懵逼，立刻打开手机摄像。
“快说，不然我还得动手！”陈瑞语气变得温和。
“你要么打死我，要么就等着我出去告你！”司机换上凶狠的模样。
“哈哈哈哈……”陈瑞大笑，“真以为我是警察？”
陈瑞的表情变得恶毒。
“你……你到底是谁？”司机愣了片刻，声音里夹杂着恐惧。
“好好想想，我可是见过你一面。”陈瑞靠前，看着司机。
几秒钟后，司机开始冲到门口疯狂的砸门叫救命！被陈瑞一脚跺过去！
接着又是长达五分钟的单方面爆锤！
司机开始绝望，他一声不吭，咬紧牙关。
陈瑞点头，“行，我打个电话。喂？嗯
……不招。孩子在干嘛？”
司机猛的抬头，眼眶欲裂。
“干的漂亮点，别让人看出来，毕竟才九岁。”陈瑞笑眯眯的看着司机。
“我说！我说！求你！求你！……”司机跪下来，疯狂的给陈瑞磕头，额头很快被鲜血染红。
“等下，这小子愿意说了。”
司机跪在陈瑞的脚边，看陈瑞挂了电话，这才松了口气。
“说，时间已经够久了。”
“是白先生……”司机唯唯诺诺，“白先生的主意。”
“你认识他？”
“不认识。”司机摇头，“是他派人来找我的。”
“你跟孙家这么多年，这就反？”
“我也不想的！”司机大声吼道，“孙家？孙家居然不干了！我们这些人，跟着孙家十几年，被砍过，被追杀！孙家是发家致富了，我们呢？靠着给他当司机一个月几千块钱？”
陈瑞翘起二郎腿。
“十天前，一个老头过来跟我搭话，自称是白先生的人。我听过这个人，很年轻，有手段！老头说……如果我能把孙图带到指定的地方，他就让我当一个赌场的经理。”
“你可知道你这一带，孙图可就死了！你儿子是儿子，别人的儿子也不是野草。”
司机不说话，过了会儿，才开口。
“可是我之前跟人赌，欠了二百多万，我实在是还不起啊！”司机趴在地上狠狠捶地，陈瑞烦躁的别过脸。
“就这些？”
“嗯。”司机点头，“陈先生，求你，别伤害我儿子。他真的还小！等我出狱后，真的，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出狱后你还想活着？”陈瑞轻笑。
撇开司机的哀嚎，陈瑞打开了审讯室的门。
一群警察掏枪对着陈瑞，刘队出门也吓了一跳。
“干嘛呢？把枪都给我收起来！”刘队的嗓门尖细，五六个警员缓缓收起枪，眼神里都是防备。
“这是一队的陈顾问，鼎鼎大名！”刘队特别拉着陈瑞介绍，然后带着陈瑞到了监听室。
秦生叹气，陈瑞这次玩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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