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不错，四九城街上人不少。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后座坐着何雨水，兄妹二人一边吹风一边说话。
“哥，你这是往哪走？不是去百货商店吗？”何雨水发现路不对。
“先去图书馆，借完书再去百货商店。”
何雨柱卖力蹬车，顺嘴道：“图书馆去晚了关门，百货商店可不关门。”
听了哥哥一晚上说图书馆，何雨水无比的好奇，傻哥哥不是开玩笑，真的要开始读书？
在吃不饱的年代，有几个人有心思看书学习？
有那闲工夫，去河里摸鱼改善伙食不香吗？
“雨水，你想过高中毕业后的打算吗？”何雨柱在前头问。
他有点纠结，纠结是否要改变妹妹的命运。
高中毕业，顺理成章的参加工作，日后找个警察丈夫，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
还是说，读大学，拥有一段更加丰富的人生？
何雨柱拿不定主意，因为未来之中大学生有点惨。
“还能怎么办？参加工作呗！”
何雨水的脑瓜里根本没有太多的打算，一如当下绝大部分人那样。
“不想考大学吗？”
何雨柱记不大清，妹妹到底是因为没考上大学而参加的工作，还是根本就没考。
“怕考不上丢人！”何雨水咕哝道。
行吧，明白了。
不是不想，而是担心考不上。
何雨柱把这件事记下，好在现在何雨水才高二，距离高考还有一年多。
闲聊中，自行车来到目的地。
何雨柱花了一个多小时挑选了两本书借出来，两本都是老毛子的原著，一本是关于语言学习的工具书，一本是关于机械方面的书籍。
昨晚上他花费一点命运值，在系统商店中兑换了语言领悟经验包，刚才他试过了，学习老毛子的语言难度大大降低，阅读原著已经不大吃力了。
而系统面板中，气运值是1，这个也是何雨柱昨晚上手抽忍不住点了，至此新手奖励的命运值和从刘岚改变一次命运获得的命运值他全部花完了。
何雨柱有点后悔，九宫格系统商店24小时刷新一次，里面刷新出来了阅读领悟经验包，而他已经没有了命运值。
系统不错，就是命运值难得。
“哥，你看这个啊？”
何雨水翻看哥哥借出来的书，两眼全是圈圈：“你看得懂吗？你也就比我多读一年书。”
“呵呵，这玩意很简单，回头我教你。”
何雨柱把书放进帆布书包里，绿色的帆布书包开始泛黄了，不过一点都没坏，质量杠杠的。
“我可学不会。”
何雨水帮哥哥把帆布书包扣好，“你不会骗我吧？没看见你学这个啊......”
现在学也不晚啊，艺多不压身。
一场浪潮落后几十年，核心人才以后太吃香了。
“回去教你，去百货商店，顺便填肚子。”
何雨柱把书包背好，“为人民服务”几个字有些斑驳了。
一碗面一毛钱，搭上二两粮票，经济又实惠，
吃过午饭去百货商店，今天周日，商店里人很多，铁夹子夹着钱票，顺着绳索在顾客的头顶穿梭。
“哥，哥，那边，自行车！”
何雨水一眼就看到了卖自行车的，买车的人还不少。
自行车票虽然难得，但放在这个四九城来说，还是有不少人有。
此时自行车里面的硬货，销售最好的型号要数永久13或者凤凰18型号，28锰钢车，能拉人能带货，何雨柱的车就是凤凰的。
一辆28锰钢凤凰自行车，价格一百六十一块五，不算自行车票。
“哥，你看，这辆好看。”
何雨水一眼就相中了一辆女士自行车，这辆车比男士自行车小一号，看起来更加漂亮。
“同志，我们看看这辆车。”
何雨柱开口，既然相中了就买吧，这年头不担心质量问题，唯一需要担心的是自行车票对不对得上型号。
营业员没有搭理何雨柱，一个是人多忙，一个是何雨柱穿着普普通通的工作服，不怎么扎眼。
人心淳朴归淳朴，有色眼镜这种东西，有的人是与生俱来的。
何雨柱等了一会儿，等营业员接待完一个顾客再次开口：“同志，问问这辆自行车什么型号的。”
即使是有票，自行车也不是你看中啥样就能买啥样的。
自行车票上有对应的型号和购买地点，凭票只能购买到票上的车型，所以营业员不搭理何雨柱也是情有可原。
“票呢？”
营业员轻飘飘道：“没票看了也是白看。”
何雨柱微愣，苦笑道：“雨水，今儿看不成了，等票到了再来吧。”
听到这话，服务员扭头就不理了，没票看毛线啊！
“哥，我们有票啊，你忘了。”
帆布包，除了装书还能装钱和其他的东西。
何雨水把哥哥借的两本书拿出来，从里面拿出一张自行车票来。
这是营业员的眼神就变了，不是因为自行车票，而是因为两本外文书籍。
外文，可不是扫盲班毕业就能懂的。
大学生何其金贵，无一不是担任重要岗位的工作。
“同志有票怎么不早拿出来？”
营业员笑眯眯回来，看了眼自行车票，笑着说道：“同志，你这个是永久28的车票，不是这款女士自行车的票，这款女士自行车的型号是......”
后面的话何雨柱一个字没有听进去，他有点懵了，哪来的自行车票这是？
他回头问妹妹，这才知道阎福贵趁着自己早上买菜的时候出手了。
不搭理你就完了，你还不依不饶算计到我头上来了？
一张自行车票你卖就卖了，好家伙价格比黑市贵了一倍......
何雨柱黑着脸走出百货商店，他没有责怪妹妹，一个高中生玩不过阎福贵很正常。
四合院。
何雨柱和妹妹回来的时候，还不到晚饭的点，各家各户都在做饭，炊烟缭绕。
路过前院，何雨柱沉住气，没有立刻去找三大爷，而是径直回到中院，开门进去。
桌子上空空如也，剩下的肉馅不翼而飞，连碗都给端走了。
“呵呵，今儿一起算总账！”
秦淮茹家。
此时秦淮茹下乡还没有回来，小当瞅着桌上剩下的饺子，口水滴答：“奶奶，我能不能再吃一个饺子？”
“不能吃了小当。”
棒梗护着饺子说：“这些是给妈留的，她一个都没吃。”
贾张氏一把拉开孙子，带着几分狠厉道：“吃，为什么不吃？你妈在厂里有好吃的，咱们都吃了，一个不留......”
话没说完，院子里传来何雨柱的大嗓门吼叫：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都出来。”
“街坊邻居、老少爷们都出来嘿，咱们院里进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