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昏暗煤油灯下,映出对面男人刚毅挺拔的面庞。
骆枳儿眸子闪了闪,心里略微一动,
“可是,家里的银子不是都要上交给爹娘的吗?”
“爹娘如今还在牢里待着,不知要等到何时才放了出来,你还是先收着吧!”
“哦,爹娘出来就要上交给他们保管吗?”骆枳儿眼里懵懵懂懂的问道。
李三毛忽然有些生气。
“枳儿,你到底什么意思?”
骆枳儿淡然处之,“夫君为何生气?”
骆枳儿羞得脸色通红,脑子里迅速思考,她今日怎么逃过这一截?
“你不可以这样..”
“银子不管你挣得,还是我挣得,我李三毛都只想给你保管,看见你有许多许多银子开心的模样我就开心,你也不必也给我交待的那么细致,我相信你做的决定,也相信你的人品。”
“睡觉啊!”
“快喊!”
“不松。”
骆枳儿暗骂自己,这大肌肉看着她看着怪别扭的,也不是她矫情,她在现代可还是个大学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媳妇,你为什么不让我睡大床?”
搂着她腰的手越嘞越紧,把她俈得喘不上气了。
骆枳儿是你的媳妇,我李夕儿可不是。
“夫君,松手。”
“枳儿,小点声,你不怕把苗苗吵醒了吗?”
李三毛轻嗤一声,重重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沉重的呼吸将她头发丝吹了起来.
她的头发丝十分的柔顺,香香的,她跟以前实在太不一样了,耳垂圆润红透,舔了舔,肉乎乎的脸蛋也是白里透着红.
骆枳儿不适的躲避开来,等会要不要找啥把他敲晕.
他很喜欢现在的她,这胖媳妇儿其实,这段时间把自己和苗苗都养的挺好的,气色比以前好太多。
实在不好意把头抬起来对视,她是李夕儿啊!
李三毛用一只手板正她肉乎乎的脸,www.youxs.org
她顿时脸红到耳朵根,“你住手你要做什么?”
连忙低头,这个该死的犯了病的大愣子牛,眼神慌乱的看向地面。
“为什么?”
“你应该忘记了我李三毛也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男人,这么久了,你应该准备好了,身子也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吧?”
李三毛意有所指的说道。
“.”
骆枳儿吓得连连后退,“你干什么?”李三毛一把将她压制在墙上,她抬起手反抗,被他用胳膊肘按压住手臂。
男人趴在她颈窝诉低低诉说着,“媳妇,你说我自私也好,不想着爹娘兄弟姐妹也好,我今生只想这么过了”
他的呼吸离她那么近,带着侵略的气息,她承认,她慌了。
李三毛略带沙哑磁性的声音试探性的在耳边响起,还有那强烈的灼热的荷尔蒙气息在周边环绕
骆枳儿好无语!脑袋里面轰隆隆的,看屁呀?
“咱们得尽快让自己好起来才是最重要的。”
李三毛松开了她,他转身把自己脱了个光膀子,骆枳儿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李夕儿额头几条黑线。
“你明明知道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赚的银子自己保管,他们是他们,咱们是咱们!”
看样子是他以前没用,才让她娘俩吃了那么多苦呢。
骆枳儿假装没有看到李三毛愤怒的面庞,黑黝黝的眸子里有丝倔强
男人忽地像头发怒的野兽猛的站了起来一步步靠近,直逼她很近“媳妇,不要再说了!”
“我以前觉得生活也就那样了,有了你和苗苗好像日子才有了奔头,我很想与你们一直一直在一起。”
今日,现在,为什么有点像头野兽,很危险,要啃食她,用他那强壮的臂膀使着蛮力压制她。
“我不希望因为他们把我们俩之间的情分弄得生分了,互相猜忌,生了隔阂,咱们小家好了,自然才能惠济大家,自己都好不了总想着他们,被拖累着,永远都不会好,这个家谁都不会好!”
“大愣子,你就不怕我生了二心把银子带上跑路了?”骆枳儿轻笑一声,她何德何能?
“呵!你不会,就算会我也饿不死,我去山里随便打头野物就够我和苗苗生活了,只是你不准跑,你跑了我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挖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到,你是我媳妇,走到哪都是我的,是我李三毛的!”
“夫君。”
骆枳儿别扭的仰了仰头
“枳儿,我在牢中很想念你和苗苗,很担心你们娘俩,担心的吃不好睡不好,早上起来想,晚上睡觉前想,梦里也是你们,你说,我是不是病了?”春观百花冬观雪,醒亦念卿,梦亦念卿?
骆枳儿没想到他能说出这么一席话来,这个社会就是孝道大于天,用这个道德束缚来压制人,给你扣上大帽子让你喘不过气,加之子女很多都被养的老实,愚孝是常态,比如李大强,要以父母为主。
“那你去你的地铺上睡。”
李三毛唇角微微勾起.
“你晓得的,枳儿,你是我李三毛的媳妇”
李三毛松手,把头埋进她的颈窝,手环着她的肥腰。
男人邪恶的顶了顶腮帮子,低沉的声音,
“喊我夫君!”
“我,我”
“那个,那个我来”
“枳儿,你不要闪躲,抬头看着夫君的眼睛。”
“就算爹娘说要你把银子给他们保管,我也不想,我只想让你开心,你的意见比任何人都重要,只想让你和苗苗过好日子,你说我是不是很自私?他们我应该孝顺,但,也仅限于能力范围内,我经过很多事早就看透了,咱们三个才是一家,我不能没有你,不能没有苗苗,没你们俩我就是一具行尸走肉,至于其他人有能力就扶持,没能力顺其自然.”
“可是,咱们没有分家,就是一家人啊,咱们老李家的传统就是爹娘管银子。”
“呵呵,笨蛋枳儿,咱们夫妻这么多年了,难得见你还这么害羞。”
骆枳儿咬紧牙关,抵住,看了眼翻了个身的苗苗,这个人平时的都是安全温柔可靠的。
“我,我快喘不上气了。”
“不要拒绝我。”闷闷的声音透过肌肤传来,带着粗壮重的喘息声,热气吹到她的脖子根,雪白的脖子被胡渣扎的红红,酥酥麻麻的。
“我知道没来!不是这个时辰。”
骆枳儿心想,是病了,莫不是相思病?
她去自己床上睡,李三毛就跟在她身后,“你把衣服脱了干啥?”
凑上来用他那性感的嘴唇准备堵她的嘴,骆枳儿瞪大眸子,
“李三毛!你做什么?”
“苗苗大了,不方便一起睡!”
“那你现在把她抱到地铺上,赶明儿咱们给她买个小床回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