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继续一问询，得知这药物，居然是从活人脑袋上取脑髓，再挖活人的骨髓来做的。
他看无色老太监的眼神，顿时就变了，不住心想：这还是个圈层编外人员，就这么狠啊！
他转念一想，自己作为大燕帝王，其实拿贵族和百姓，当做是游戏数值。
为了轻工业革新，重工业革新，不惜残忍地拿贵族开刀，前前后后杀掉不下三百万贵族。
贵族，很多都是传承数百年的古老家族！
甚至还有十几个是传承千年的军事贵族和书香门第。
是类似于前世那种陇西贵族世家和孔家，颜家等家族，都被自己灭掉了！
但，他也只是让他们接受枪毙的刑法。
可没有挖人家脑髓和骨髓来做药物啊！
燕北原以为，自己算是暴君！
可看到这些神人，神仆们才感觉，这帮家伙才是真的不拿人当做是人啊！
估计在无色，天沙苗寨，白石宫等人的眼中，普通百姓，其实就是猪狗罢了？
如果需要，随时可以取对方的脑髓，骨髓，甚至是五脏六腑来完成所需。
在他们看来，世间贵族，估计传承数百年，才能勉强在他们眼里算得上是人。
各国的君王们，估计在他们眼里，就是个部落酋长。
需要的时刻，可以拜一下，不需要的时刻就弄死。
毕竟冷兵器时代的国王，虽然掌握着军队，但是他们这种神鬼莫测的手段，要悄悄杀掉一个国王。
除非是这个国王有无舌等老太监的护卫，否则是真的太容易了。
也只有他们自己圈子里面的神人，神秘组织等，才算是同级别的‘人’吧？
燕北从无舌老太监口中得知，南召六国，像是天沙苗寨这种有不少，天藏之国更多，天竺国也有不少。
天之浮岛不知道，这些国家，越是落后地方，这种族群越多。
越是发达的。比如大燕和现在的西域，几乎是没有的。
因为有的都被弄死了，这种神人群体的存在，需要的是落后，原始森林。
这才方便研究他们这些非人类的手段，但凡是在大燕腹地，是在西域腹地！
今天下手，明天就被大军踏平了。
也正是因为其所在地方不好靠近，才能存在着。
“如何联系他们？又如何能够确定，他们的真正目的？”燕北问着。
“我们有一种特殊手法，是白石宫，昭武九姓都会的！”
“天竺、天藏之国，南召六国的这些群体都会的，似乎是数百年前，他们的祖先共同定下来的。”
无色老太监表示，这些群体每间隔十来年，会在一个地方碰一次面。
这些人更喜欢自诩为神，感觉自己是掌握世间的。
纪千雪忍不住说道：“这哪里是神，这是躲在阴暗处的卑鄙无耻群体！”
霍光也没撑住气，说道：“躲在幽暗落后的地方，依靠着残害其他生灵和同类！”
“从而发现的毒辣手段来迫害其他人，只要其他人不听命令，他们便要弄死！”
“这不是神，这是魔。”
“不管神魔！”燕北看着无色，说道：“你把去行动，目的什么的，朕亲自问询！”
他看向无色和无舌，直接说道：“这次如果能够谈妥当，那是最好！”
“如果谈不妥当，那这些所谓的土人和神人，就作为朕的京都医学院实验材料吧！”
无色和无舌等几个老太监没反应。
霍光却是着急地问道：“陛下，您真要如此？”
“如此作为，真的有伤天和，怕是会报应子孙的啊！”
“陛下，这些人虽然卑鄙，但我等干净之身，没必要像是他们一样浑浊啊！”
燕北神色冷峻下来，说道：“他们行龌龊之事，是为自己！朕行龌龊之事，是为天下黎民百姓！”
“就算是朕的身浑浊，背了这血仇，又有何妨！”
“若是怨恨，若有因果，尽加于朕身便可！”
这番话一出，纪千雪露出骇然的神情。
无色和无舌低下头去，不敢问询，更不敢知道燕北和霍光在聊什么。
作为奴才，他们明白，主子们不说，自己不能问，听到了也得当成没听到。
纪千雪却是担忧地看向燕北。
燕北轻笑着说道：“不打紧，朕的京都医学院，骨科，其实需要很多尸体来作为研究！”
“每一个好的骨科学生，都要有一副骨头架子来研究才是最好的！”
“最好培养办法是，解刨人体，解刨死的人，才能知道人体结构，从而更好发展手术！”
这一点，他一直没有明面上同意。
现实中，京都医学院的教授和学生们，都是在通过一些不干净的群体。
去购买大桓战士士兵的尸体和骨头来作为研究的，大燕士兵的尸体骨头他们不敢动。
燕北知道，只是不表态。
现在，燕北露出邪魅神情，说道：“若是他们不答应，朕就抓他们的族人和土人，丢到京都医学院！”
“让教授和学生们，好好试验一下，解刨活人对医学的进步！”
“切下活人的肠子，来锻炼肠道手术！”
“切下活人的五脏六腑，来研究相应手术的数据！”
“或者用烈焰灼烧人体，看看人体水分多少。”
“又或者是，剁掉活人的手指，手臂，再医治！”
“医治过程中，反复试验不同的新药物，看看哪种药物，对于肢体损失的患者效果好！”
“有这些数据，医学可以大幅度发展，对于未来战争和民间都是极好的！”
这一番话说出来，纪千雪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无色和无舌马上低下头，眼神中都露出惊恐的神情。
如果说天沙苗寨，白石宫虐杀人，是为了满足变态乐趣以及试验。
陛下这么做，却是顶着为天下着想的名号，去做为国为民之事，站在大义上，无法指着陛下的过错。
因为，陛下用的是战俘来试验的。
可陛下口中言语的手术种类之多，想必真实情况，会比白石宫手段更加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