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傅南宫芷凝,到底给我下了什么?”陆风极力的压制着浑身那股奇异的燥热。
公孙沛:“……”
陆风的话算是提醒了公孙沛,精通药理的公孙沛,美眸上下审视陆风……
“你!”
“中了‘一日春’?”公孙沛惊道。
陆风:“……”
“一日春?”
“你说的一日春…”陆风眯眼:“是个什嘛玩意?”
说起一日春。
还有段故事…
公孙沛解释说,师傅南宫芷凝喜欢研究各种奇异草药。恰逢城中郡王李明赫,得到一些汗血宝马,奈何唯一的雄马,无论如何都不想配种……
于是,有人找到公孙沛,让其配些药,奈何一点作用都没。公孙沛只好找到师傅,果然隔了段时间,天池神女南宫芷凝就研制出了一日春。
给雄马一用,雄马可谓强悍无比!
陆风:“!!!”
闻公孙沛说话间,陆风燥热又增数倍,怒道:“妈的,给马用的,竟然用到老子身上了!你师傅简直太过分了,快给我解药……”
“我哪里来的一日春解药!”公孙沛美眸慌张被笑意取代,只因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陆风:“……”
望着肌肤赛雪,冰肌雪骨的公孙沛,陆风眼中炽热,急急咽了咽口水,朝公孙沛行去。
“既然是你师傅犯的错,那就由你来尝还!”陆风道。同时,觉得这一日春还真是刚猛,一时间大汗涔涔,宛如置身在蒸笼中。
陆风快步上去,胳膊揽住公孙沛的细腰,撕扯着公孙沛身上的素裙。亲着那天鹅绒般的粉颈,顿时觉得清香入鼻,沁人心扉……
刺啦!
素裙碎裂——
碎布如秋叶,飘落在地。
公孙沛:“……”
“不!”
“你不能,我有未婚的郎君——”公孙沛桃腮嫣红,美丽异常。眼中闪着泪花,凌厉的目光一瞪,举起玉掌朝陆风胸口打去。
砰砰——
连续数下,竟如打在铁石上。
陆风丝毫不为所动!
这一刻公孙沛才知道陆掌事浑身,竟然有不知名的内劲护体,自己怕是很难能奈他如何……
“陆掌事,你再如此,我就告诉别人,你是假太监!”混乱间,公孙沛被压倒在香榻。在那一日春的作用下,陆风哪里顾得上这些……
瞬间,摘掉公孙沛莲足的绣鞋,胡乱的在晶莹脚丫上疯狂亲了几下,然后放在宽硕的肩膀。
“你!”公孙沛羞恼万分,可被陆风大山般巨力按着,一时不能如何,忽然美眸圆睁啊的一声,脸蛋苍白,好似已经晚了,已经在里面了。
明月正圆。
光芒皎洁…
三楼寝房,木榻摇晃,时而有快速击掌的声音弥漫着,同时还有数不尽的叮咛,直到良久……
火烛轻摇。
陆风长舒一口系好锦袍腰带,回眸看了一眼,躺在榻上、胸前两个发辫都甚是凌乱的公孙沛。目光呆呆地望着锦被上血渍,美眸中满是绝望。
说实话,陆风还是有些愧疚的,可这怪不着自己啊,是她师傅下的那一日春,导致自己,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
见陆风目光,公孙沛用锦被挡在胸前,美眸中如春雨:“你夺了我的清白,你让我如何面对徐放?”
陆风:“……”
靠,你还有理了!
“是谁给我下的一日春,你没点数?你是美,可我从未想过要睡你!要怪,你怪你师傅南宫芷凝!”陆风眯眼道,丝毫不留情面。
公孙沛懒得狡辩,目光如刀:“我恨你!”
“随便!”陆风别开目光,朝门走去:“反正,我都尝过了,你想恨就恨吧。”
公孙沛:“……”
陆风离开屋子的时候,听到几声哽咽,公孙沛似十分难过,陆风心中愧疚增加几分。
其实并非是自己本意,着实是那南宫芷凝太过阴险。
估计是给自己下那一日春,是以为自己是真太监,以此报复自己啊,谁曾想,这事竟然报复在她自己徒弟公孙沛身上了……
这真他娘的是害人害己啊!
翌日一早。
陆风和大夫人颜挽澜刚起榻,就听说那公孙沛带人离开了,说是昨夜船队靠着码头后,公孙沛带人上岸的。
趁船队补给,被锦衣卫簇拥的陆风,带着颜挽澜,还有玄若上岸,进了城中打算游玩一圈,城中人影交叠,行人甚多。小贩吆喝声,总能引人驻足问价。
杂耍什么的,甚是引人关注。
前方有老者不小心挑着担子,撞了富家公子一下,结果被富家公子哥欺负……
一时不少人围观,却无人说句公道话。
陆风上前,正要为老者解围,不料,竟然还有志同道合之人。一个手握长枪的男子,上前掏出银子,赔给富家公子,然后将老者扶起。
一番安慰后,老者感动离开。
诸人散去。
陆风笑道:“阁下,能慷慨解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可真是俊杰!”
闻陆风说话。
男子目光看来……
“哪里,哪里!”男子抱拳笑道:“小姓徐,不知这位公子是?”见陆风身后跟着十几名锦衣卫,男子有些奇怪。
见陆风跟别人说着话,颜挽澜待着无聊,则是带着玄若去一边买了糖葫芦,和玄若一人一个,津津有味的吃着,一边看杂耍。
从陆风口中得知,陆风就是大名鼎鼎的陆掌事,徐公子肃然起敬。
二人说了一阵话,颇有相见恨晚之意。徐公子欣赏陆风的成就。
如赶走阉贼,避免一场浩劫!
陆风则是这个手握长枪的男子,有胆识,有抱负,竟然想当一名领兵将军,一杆长枪,策马平天下…
“你是高句丽人?”陆风问。
“正是!”徐公子手握长枪,抱拳道:“陆掌事。我认为国界不是问题,若您看得起在下,不如我们义结金兰,您意下如何?”
陆风:“……”
此人倒是爽快,我喜欢!
二人握手大笑,从徐放口中得知,他比自己小一岁,那自然徐放就是小弟了。恰巧遇到一个卖酒的伙计,二人上前,丢了碎银,买了两壶酒。
原地并肩跪下,面朝苍天!
“苍天有眼,让我陆景生能得遇如此俊杰,此乃三生有幸,愿与徐…”陆风扭头问:“徐兄弟,你叫什么?”
“徐放!”徐公子笑道。
“哈哈,好说!”陆风将举壶朝天,将结拜之词说了一通,便壶中酒干尽。
此幕看得徐放大呼痛快!
“我徐放!”
“愿与大哥陆景生义结金兰,从此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徐放举壶朝天,将酒水一饮而尽。
此幕让年逾花甲路过的老者很是钦佩,说是看得都有些想起当年,陆风笑逗老者多大年龄,要不要结拜,老者说自己九十多了……
老者笑道:“怎么,要不结拜?然后老夫,也来句,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此幕惹得路人一阵哄笑。
陆风:“……”
不多时。
陆风与徐放齐齐起身,相互望着大笑,同呼:“好兄弟!”
蓦然间。
陆风瞅见一道身段曼妙丽影,正望着自己,细细一看,竟然是公孙沛,正美眸如芒的瞪着自己……
顿时,陆风笑容一僵。
“沛儿!”徐放眼中欣喜,忙跟陆风笑道:“陆大哥。这是我青梅竹马长大的未婚娘子,公孙沛,你应该认识吧?听她师傅说,她与你们是同行的。”
陆风:“……”
陆风震愕,认识是认识,可岂止是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