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不乖的宝贝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你是属狗的吗?”

少女蒙着一层水雾的美眸顿时睁大。

对于裴宴这种间歇性发疯表示十分惊讶。

谁家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去当狗啊?

何况这还是掌握着京圈经济命脉的上位者。

总归不能是有什么不可言说的怪癖吧。

想到这儿,宋稚枝看向他的眸子多了几分的嫌弃。

不愧是po文,就连男二都在玩抽象。

“是啊,属狗的。”

察觉到她眼底的厌弃,男人呼吸微滞。

原本想要松开对她桎梏的心思也彻底宣告破灭。

大掌狠狠地掐住她的软腰。

裴宴一再攻城略地,直到将自己的气息全部纠缠在她的身上。

并且还俯身,在她的锁骨处轻轻咬了一口。

没使劲,但也足够留下红痕。

那是野狗在标记所有物。

他是枝枝的狗。

那么枝枝也就应该属于他。

这是一场极为合理且动人的交易。

“嘶,疼。”

倒吸了口凉气,宋稚枝猛地推开他。

可愣是一丁点都没推动。

反而双手也被他完全掌控束缚。

至于那盘荔枝,早就散落在地上了。

清新的果香混合着少女身上独有的馨香,一再让裴宴逆流沉沦。

他咬着舌尖,想要让自己保持清醒理智。

可软玉在怀,心心念念了五年的人就在面前。

他又不是什么坐地僧柳下惠的。

该有的反应自然也是有的。

“那我给枝枝舔舔。”

不要脸地给自己谋求着福利。

男人再次将脑袋拱在少女柔软的肩窝。

薄唇贴在她锁骨处的牙印,一点点地舔舐着。

像是品尝着这世间最美味的甜品般,水声暧昧。

做狗?

没关系,他有经验。

只要枝枝不离开他,永远待在他的身边。

就算是当狗又能怎么样?

他,乐在其中并且甘之如饴。

暧昧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宋稚枝的脖颈和锁骨处。

惹得她轻颤不已。

而从她的视角只能看到裴宴那头蓬松又茂密的黑发。

真的像条巨型犬般扑在她的身上。

然后伸出舌尖舔舐着她锁骨处的痛意。

濡湿的触感无孔不入地传入她的四肢百骸。

混合着青雪松的香气,让她有些恍惚。

“枝枝看起来很喜欢。”

男人难得抬头,精致漂亮的眉眼中满是餍足和愉悦。

粗粝修长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她锁骨处的那片红痕。

甚至还俯身替她吹着几口热气。

生怕是真的痛到她了。

那股小心翼翼的疼惜出现在他的眸底。

以至于让宋稚枝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视同水火。

“裴宴,你清醒点!”

猛地将人推开,宋稚枝扭动着腰肢挣扎着。

可惜身前的男人反应更加迅速。

在她起身的瞬间,就将人彻底地扑倒在沙发的角落。

掌心下意识地就护住她的后脑勺,单臂撑在沙发一侧。

十分贴心地没有压到他的宝贝枝枝。

“又不乖了。”

轻轻啧了一声。

裴宴将人禁锢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

单手抽出浴袍间早已松垮的腰带。

随后就这么缠在了宋稚枝的两只手腕上。

“不乖的宝贝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敛着眉眼,裴宴低头,神色难辨。

但却以绝对掌控的姿态将怀中的少女彻底束缚在自己的身边。

想逃?

哼,门都给你焊死。

宋稚枝抬脚就是一踹,可裴宴早就料到。

炙热滚烫的掌心抵在她纤细的脚踝处。

粗粝的指尖一次次的摩挲探究。

像是在把玩着什么珍宝般认真欢喜。

“踹哪都行,那里……不准。”

脸色沉了沉,裴宴语气带了几分的严肃。

箍住她脚踝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似乎是有意惩罚她刚才冒犯的小动作。

还真是不知所谓。

踹坏了以后她的幸福要怎么办?

不过走廊深处的那间密室里他倒是搜罗了不少小玩意儿。

枝枝……应该会喜欢的吧。

丝绸材质的腰带带着股难言的冰凉。

在宋稚枝灼热的肌肤上贴合缠绕着,激得她指尖微颤。

还有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一次次划过她白嫩的小腿。

更是让她战栗得想要疯狂逃离。

但裴宴就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

她想要挣扎,他都能一一化解。

甚至每次都会精准地预判到她的动作。

咬着牙,宋稚枝被他气得脸颊发红。

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黑化值任务了,径直就喊出了他的名字。

“裴宴!”

可惜这声警告对于裴宴来说就像是幼猫的嚎叫。

感觉不到害怕恐惧,倒是可爱得紧。

嗯,想再听她喊几次自己的名字。

“我在呢,宝贝。”

恶劣地捏了捏她小腿处的软肉。

裴宴将束缚住她手腕的腰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随后闲整以暇地垂着眸,欣赏着少女由于愤怒而红了的精致脸蛋。

果然她的枝枝怎样都好看。

要是哭一哭的话,会更美。

他爱极了少女如同漂浮的芦苇般只能依附于他的模样。

美人含泪,唇珠轻启。

一遍遍地喊着他的名字,婉转悱恻,彻夜难歇。

这副春色曾无数次地出现在他少年时的梦中。

那是他的不可求不可得。

也是他一次次强压下去的无数妄念。

可如今,他好像拥有了。

即便这是强求,他也欢喜得像是那个得到了柠檬糖的小孩。

因为是枝枝,所以一切给予索取都是对他的奖赏。

难耐心中的狂喜,裴宴俯身,轻吻了一下她的唇角。

随后又轻咬了一口她精巧的下颌。

看起来像是要把她直接吞掉似的。

惊得宋稚枝眨着圆眸,气得磕巴道,

“你、你真是比狗还狗。”

那狗还知道护主嘞。

他呢,就会臭脸反扑以下犯上!

原以为这顿羞辱会让裴宴冷下脸然后让她滚蛋。

可没想到也就因为这句话,直接打开了某个不知名的开关。

男人再次缠了上来,双臂如同铁桶般禁锢着她。

高挺的鼻梁请蹭着她的脖颈和锁骨。

充满磁性的嗓音中却又带着种无上的荣耀感。

“做枝枝的狗,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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