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壮汉完全没想到白昭昭啥也没狡辩,直接对自己的重点部位攻击而来,顿时疼得嗷嗷直叫,夹着腿捂着下面,表情痛苦极了。
“你,贱人!”
爽,真爽,怪不得很多网友都说,对待垃圾人,能动手就别逼逼。
周围又是一阵鸦雀无声,这姑娘好生彪悍!
白昭昭又走上前去,一手拽着那男人的衣领,一手对着他的脸部重拳出击,连续十几拳打下来,直打的那男人毫无招架之力。
最后将他推倒在底,那壮汉惊骇极了,她竟然会武功!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他自己就会些拳脚功夫,能直观感受出来白昭昭是个高手!
完蛋了!被骗了!那人可没说这小妞还是个狠角色!
那婆子也震惊极了,她后退了好几步,生怕这任务完不成,又赶紧吩咐丫鬟去叫几个护卫来。
白昭昭居高临下望着那壮汉,面露嘲讽之色:“说说看,谁让你来找茬的?收了多少钱?”
“你,你别胡说了,我,我只是,只是认错了人而已!对对!我认错人来了!”那壮汉挣扎着跪下道,“姑娘饶我一命吧,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过是想讹一些钱财罢了!”
“是吗?那你说说,你姓甚名谁啊?”
“我,我……”
“说不出来?那就别说了!”白昭昭手中出现一根飞针,朝着他的某个穴位射去。
“呜呜!呜呜……”顿时壮汉就说不出话来了,急得他满头大汗,又连连磕头。
白昭昭同样对着人群喊道:“有哪位乡亲认识这等泼皮无懒,若能帮我将他送官查办,我出五两银子报酬!”
五两银子!对任何一个普通百姓来说都是一笔巨款!当初白昭昭的爷爷也不过是攒下了十几两银钱。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果然立刻就有几个男子站了出来:“我,我们知道,此人是府城有名的混子,很多人都认识他的!他并没有娶妻,家中也没有老母,一直靠着逞勇斗狠过活,姑娘,我们愿意帮你把他送官查办!”
“好!那你们把他抬走吧,事成之后,我自会去衙门给你们结算银钱!”
“是是,多谢姑娘!”
百姓:反转来得好突然,这汉子竟然是讹人的!
几个男子迅速将壮汉抬走了,周围很多百姓都羡慕坏了,这就是捡钱啊!
不过大家看那婆子的眼神就变得有些热切了,很明显这位彪悍的姑娘不好惹,不知道候府惹不惹得起。
“那可是侯府,还能惹不起?”
“说的也是。”
“切,不好说,你看这姑娘如此镇定,想来也是有后台的。”
听着周围百姓的议论声,定远侯府的婆子心中暗恨,虽然她和那无赖不是一伙的,但看白昭昭这利索的手段,估计不好对付。
她并不怕惹不起白昭昭,毕竟候府就算再没落,在这清河郡也是说得上话的,除了安亲王府,极少有得罪不起的。
她怕的是自己会像那壮汉一样,被白昭昭揍得面目全非,那可就丢脸丢大了!
“想好了吗?”白昭昭嘴里噙着笑意问。
“什,什么?”婆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想好怎么对付我了吗?”
白昭昭很清楚,她现在可是有王妃罩着的人,此时不嚣张更待何时?
那婆子不禁打了个冷战,随即又想到侯夫人的吩咐,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你这村姑好生无礼,竟然在佛门圣地就对人大打出手!
可见你自己也不是个好人,怪不得敢觊觎我们侯府的公子,我告诉你,我们公子根本就看不上你!识相的就跟我走!”
“呵,你还知道这是佛门圣地啊?怎么,你动手就是伸张正义,我动手就不是好人?你这么双标恐怕连佛祖都要感叹一句,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再说,你大张旗鼓带人来闹事,不就是想把你们二公子和那庶出小姐幽会于柴房的事情给压下去吗?”
“你胡说八道!”那婆子急忙说道,“快,快把这贱人带走!”
几个丫鬟听后面面相觑,都不敢贸然上前。
周围百姓又面露震惊,纷纷开始吃瓜,真是精彩,候府说这姑娘勾引二公子不成反泼脏水,这姑娘说二公子和庶女在柴房私会,撒谎的究竟是谁还真不好说。
白昭昭又大声说道:“这位嬷嬷可能不知道吧,我是个医者,那庶出小姐从柴房出来以后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她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百姓:一脸懵逼!
这是我能知道的秘密吗?
那婆子顿时急出一身冷汗,正巧四个护卫也赶到了,她赶忙说道:“这个贱人诋毁候府和江刺史家的小姐,罪大恶极!快把她抓起来!”
“刷刷。”几个护卫纷纷抽出来刀。
“住手!”一道呵斥声传来,只见一个身穿青衣,气宇轩昂的男子站了出来,他身后还跟着十来个侍卫。
“你是何人?”那婆子惊疑不定,难道这位明显不凡的男子就是那贱人的靠山?
“佛门重地,即便是侯府也不该随意抓人!在下乃大理寺少卿王瑾年,本是来清河郡查案的,现在受慧无方丈所托,阻止有人在寺内生事。”
大理寺少卿!三品官员,天子近臣啊!哪怕是江刺史,也会礼让三分。
那婆子怕顶不住,赶紧吩咐一个丫鬟去回禀侯夫人。
白昭昭则是直接告状:“王大人,这个婆子张口就来污蔑于我,还要把我抓起来,敢问我天元朝可有哪条律法允许侯府这样做?”
“自然没有!”王瑾年很是配合,“只要你不是奴仆,候府就不能随便抓你。”
“大人容禀,这么多百姓都看到了,我们可还没碰这村姑一根手指!”婆子赶紧解释道,“反倒是她,刚刚出手打伤了一个汉子!”
王瑾年严肃道:“刚刚本官就在人群中,这位姑娘确实打伤了那人,但也将他送官查办了,该怎么判决,自有清河郡的知府大人做主。”
那婆子一噎:“大人,我家侯夫人对这位姑娘并无恶意,不过是想见见她,问她究竟为何要散播谣言。”
“哦?既然你说她散播谣言,可有证据?”王瑾年淡淡问道。
证据?这还要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