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玉知道后用积分兑换了一个香囊,带在自己身上,只要庆阳县主看见他,心情就会平静下来,对他很有好感,还推荐他入了国子监。
但那是程嘉玉考上举人进了府学之后的事情了,如今的他还在县学呆着呢!
既然如此,白昭昭决定事先斩断他的这份机缘,只是狂躁症不好治,而且自己还要想办法留在府城一段时间。
这时,庆阳县主走向了张若兰,眼里尽是恼怒,跟在她身边的还有方静瑶,看来是知道了知府夫人对张若兰的态度了。
庆阳县主来的亭子后,不等张若兰和白昭昭行礼就直接发难了:“我听说你读书好,不如做首诗来给我听听。”
张若兰一愣,随即轻声道:“县主谬赞了!我不过识得几个字,哪里会作诗?”
“不会?”庆阳县主皱眉,她看看方静瑶,对方有些慌张,却突然听到另一个声音道:“三姐姐太谦虚了!县主不知道,去年宴会上我三姐姐就作诗一首,震惊四座呢!”
这是张家七小姐,她带着几位贵女看好戏来了。
“哼!原来是看不起本县主!”庆阳县主大手一挥,石桌上的茶壶茶杯便飞了出去,瞬间几位小姐就被殃及到了。
“啊!”
“哎呀!”
“天哪,好疼啊!”
张若兰首当其冲,不过被白昭昭往后拉了一把,没有被砸到,但还是有热茶落在了手背上,红了一片。
她赶忙诚恳道:“县主息怒,我七妹妹还小,口无遮拦,不过是盲目吹捧罢了,我去年确实有作诗一首,但并不出彩,后来还被云山书院的先生点评没有灵性,此事很多学子都知道的,之后我便再没作诗了,如今也不过是被众位小姐们拿来玩笑而已。”
一缕幽香飘过,庆阳县主只觉得心头一阵清明,渐渐冷静下来,就是再傻,此时也知道这是被人当枪使了,她瞪了方静瑶一眼:“好大的胆子,你敢戏弄我?”
方静瑶立刻跪在地方上:“冤枉啊,县主,知府夫人很欣赏张小姐,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我怎敢欺瞒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