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孙绍祖,自然也是入了傲地帮成了第三代的四九郎。
入帮仪式的牦牛大行货自然也是有了一番炮制的。
这不,如今也训得跟条狗一样,被乌鹅喊出去摆摊挣外快去了。
至于因何摆摊,这个倒是有些说道。
原是因乌鹅听得从天竺来的行脚商人说在他们天竺的荆楚之地有个叫什么铺子的大商号专卖一些个加了丹炉里炼出来的筑基丹的零嘴儿给老百姓,虽吃不死,但将来却也是百病缠身,医馆大赚特赚!官府看着现今挣银子,将来更挣银子,又念他们交的税多,自已又有升迁的业绩在,便也甘愿给他们做狗当牛的,敞开眼儿给他们入。
百姓?在天竺这个虚伪的世道算个毛!算一根毛!年轻力壮当牛马,老了卧病在床正好给医馆纳银,何乐而不为?可特娘的爽死了!保不准一个个都活不过六十来!这更是泼天的大好事!
乌鹅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天竺国的大伙儿都在卖的玩意儿他凭什么不能卖?能让你吃饱饿不死就行了,哪那么多叽叽歪歪的鸭毛话?不服可以不买啊!
更别提此举一挣暴利,二能有狗在跟前耍着,跟它们穿同一条原味裤衩子勾连关系强强联合(狼狈为奸),三则珍二当家他们将来做大做强了也能去天竺国寻眼入,三全其美之下,便也学着做了这勾当。huye.org 红尘小说网
咳咳!偏题了,其实乌鹅全无那意思,天竺哪有什么炼仙丹的,莫说天竺了,就是在大乾除了在玄真观里头将来要吃死自已的敬老爷外,世间再难寻几个了。
这样没得良心的大商号铺子也是不存在的,官府给商贾做狗,让他开眼儿一事在天竺更是无稽之谈。
不说天竺,只说大乾的官绝大多数都对得起老百姓!!!!!!!!
其实乌鹅只是杜撰了这样一个说法,好叫看看贾珍、贾蓉、孙绍祖三兄弟的服从性训得何如了?也能看看他们是否心有善念,不叫这些“加”了料子的包子馒头烧饼卖于百姓。
如今从这几日看来,他们为了能完成业绩少挨些大行货,竟是卖得嘎嘎炫起!比那安南地界的某诈还要嘎嘎炫。
没良心,全无半分良心可言,真不过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既然这般,那往后他们就更有得受的了,老百姓都这样苦了,层级这样低了,他们还敢卖这些“加”了料的烧饼与他们?这还是人吗?
没得说!驴大的行货时常伺候!!
......
书回正文。
话说那蓉哥儿和孙绍祖二人闻讯而来,打眼就瞧见二当家的惠民烧饼摊乱作一团,场中还有俩人扭打成一团,旁边更有两号男仆时不时往珍二当家腰子处、裆处猛下死手!
二人见得这般哪里能够袖手旁观?蓉哥儿怒火中烧,抓起一张凳子就往贾琏的心腹小厮兴儿后背砸将下去!
孙绍祖也不敢迟疑,不然回去一准有珍大爷的行货受,便也捡起一个装烧饼的木盆儿砰的一声,盖在了另一个小厮头上!
三人对三人!就在这接街面上扭打成一团!一时间鸡飞狗跳,场面是刺激又热闹!
围观路过的百姓无一个人上前相拦,只顾着拍手称快,叫好连连!
年节的戏目还没瞧见,倒先见着这出公府大戏来了!
“好!二当家铁裆金爪子,防得住又抓得牢!捏他黄!!”
“琏二爷双脚怎待无力了?适才倘作势一扭,压下就能捶了!!唉!!”
“这蓉哥儿面容虽生得俊俏人也细条,没想竟也有把子力气!捶得那厮苦叫连连!”
“怪哉!孙公子常年习武,往常行动如松似风,今倒夹起臀来,做八字态!怪哉怪哉。”
众人大声叫好,大声嚷嚷声援指导着!不过话中却全无牵扯到贾府的词句来,只说这几人的个人身份。
且说此间六人都上了头来,浑然不理外边人如何叫喊,只想着捶了面前之人!捏了他的黄!
琏二之恨不必细说,只管狠命捶就完了!
珍大爷原是本着买卖成了情义在,谁知竟才一个照面不曾来得及叙上旧,便被掀了摊子挨了拳,心内自是咬牙切齿,势要捏了他的黄!
兴儿二人护主心切无可厚非。
蓉哥儿火气直冒也不消细说。
孙绍祖是怕挨鞭子,也想讨好帮内二当家,遂打起架来极是狠辣!若非身子不便,大开大合起来有要裂出血的风险,那小厮哪够他几拳的?
便是这般,他的战力亦是场中最强,那和他厮打一处的小厮被寻了个机会,几拳头下去早已眼冒金星,暂斗不得了。
接着孙绍祖迈着外八夹着臀来到珍大爷和琏二一处,取了一根木棍子就往琏二头上砸去!!
习武之人多能拿捏分寸,这一棍子下去,琏二登时头破血流,脑子晕呼呼的,手脚也没了力气。
珍大哥见状忙抓住机会,狠命一捏!
琏二疼得躬成虾身,抽了两下,便晕死了过去。
外头围观的男子们也跟着一躬,莫名的寒气起将了来,接着又是一惊!只以为打死了人!顿时作鸟兽散,呼啦退开!
珍大爷也是一惊,不觉冒了些许冷汗来,好在旁边的孙绍祖在大同之时是个常年好与人相斗的,见得这般,便是蹲下身来测了一下鼻气,手指略痒。
“当家的莫慌,这厮疼晕过去罢了!二三个时辰便可自醒来。”
此话一出,贾珍着实是狠狠松了一口气!
想说起身走罢,可偏生适才的扭打摩肩擦身的,早把他火气勾了起来,今又见得那躬着的身子正翘在他这边来,心里头更是有火在引。
心想他再无一个尤二姐,待到这琏二醒来他再是不能够的了,不妨趁着晕死过去,行个便利!
火气在勾,亦有报复适才无故殴打他的怒火缘由在,便是心下一定,打算来个一不做二不休!
道:“既是晕死过去,咱们该救治一二才是,我常听我那薛兄弟和鸦兄弟说病了要打针,咱们且将他抬回傲地楼,本当家亲自给他打上几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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