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围更多的种族反应过来之时,越来越多的传承战士已然出现……
半个月后,翼浊为自己举行了一场正式的“登王”仪式。
此后,精灵族一改往日任人宰割的态势。
以一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强硬态度,主动开始攻击起周围的不服从势力。
一时间,精灵树附近鸡飞狗跳。
然而,战争并非是一时之功,在这里的积累的势力太多了,强大的种族也有很多。
在打下了一个相对稳定的外部环境之后。
精灵族也开始了专心修习,变强之路——传承毕竟是传承,相当于是一个种子种在了人体内,以后的路如何走,关键看你如何培养自己身上的“种子”,让其开花发芽。
到了这一步,纵然所获得的传承力量各种各样。
但都到了“修习”这一步。
而这一步,管靠自己摸索,进度太过于缓慢,很多人往往是闭门造车,潜心钻研一两个月而不得要领。
这个时候,阿瑟主动站了出来。
这一次,他打着“贤者之徒”的名头出来,以贤者形象立象,开设贤者课堂。
尽管有些所谓“贵族”并不看好这个“下等之人”,但“贤者”的名号如雷贯耳,经不住好奇,还是进入了学院。
但来到这里后,仅仅几堂课下来。huye.org 红尘小说网
阿瑟由浅入深,从简单的符文开始,极为细致的讲述起修行之道。
听的这些人如痴如醉,流连忘返。
到了最后,甚至于连翼浊都进入了学堂。
不得不说,阿瑟在符文方面当真是天赋极深,在学员们都还在如何用符文构建一级法术模板的时候,阿瑟已经能够熟练组合四级法术模板。
而且,更令所有人佩服的是,他们学习的不少法术模板,比如火球术,狂风术,燃烧,爆裂,水龙卷……无论法术属性,其中很多都是阿瑟自己自创的。
要知道,学习,和创造完完全全是两码事。
已知的符文虽然就那么三十六个,但其彼此搭配,以最佳形式组成法术回路,最终聚合在一起构建成法术模板可不是说来就来的。
就好比,英文字母就二十四个,但以不同的形式组合,足足能编出一本字典来。
一个一级法术模板的成型,少说也要一千多个符文参与其中,彼此只见的搭配都有考究,并不是乱来。
但其中困难,可见一斑。
如此天赋,再加上有贤者的名号为其背书。
一时间,阿瑟再次成为精灵族内炙手可热的人物之一。
就连翼浊,也亲自封名号——“族师”。
……
就这样,精灵族在阿瑟的带领下,逐渐走向一个好的方向。
甚至于,一个专门的学院被建立起来,精灵族内,无论血脉贵贱,都可以接受好的指引,学习各种各样的法术模板。
直到有一年。
那一年雪下的很大,而且几乎没有停下来过。
即使是来年开春,又到夏天,雪依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样子。
饥荒,寒冷充斥在大地上。
战乱发生的越发频繁。
这一年,天空始终是昏沉的,就好像是蒙上了一层烂棉花一样,终日见不得阳光。
也是这时候开始。
天地间无缘无故凭空响起一声怒喝,声音一出,自有股金戈铁马之势,好像一瞬间能把人拉近血海战场。
透过头顶乌黑的云层,在那深处,好像存在着另外一个战场。
而且,四周天空之上,越来越多的的“流星”开始坠落,少有不好,就会引发一场天灾。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
旁远处的通天枢上的符文会频繁亮起,怪的是每当铭文亮起之时,地面会为不可察的颤动起来,此刻若是刨开冰层,将耳朵贴在地上,就能听到来自于地下的恶魔低吟。
有传言悄然在各个族中传开。
说是继大洪水之后,第二波人间灾难即将来临,届时所有人都将走向灭亡。
这个传言是谁传出来的,没人在意,但不安的情绪却如瘟疫一般凶猛扩散。
……
这一天,有精灵骑士传来急报。
说贤者柱(通天枢)附近出现一个“黑洞”,从黑洞中冒处来几只相貌奇异的无皮野兽,临近的人族部落已经被吃光了一个村落。
不好的消息是,那野兽正在往精灵族的方向赶来。
消息出来的同一时间。
阿瑟身披贤者袍,前来觐见翼浊。
在偌大的宫殿内,翼浊同时召见了二人。
高高的王位上。
两位貌美的贵族女精灵跪倒在王座左右,抬着翼浊的左右手。
翼浊头戴黄金冠,一双目光一如既往,淡漠,傲慢。
“告诉那些人族,不能因为那兽出现在我贤者柱旁边,就污蔑我族,强要我族承担责任,赔偿支援更不可能,行了,你下去吧,吾要和吾的族师好好说会儿话。”
当骑士退出大殿。
翼浊向阿瑟招了招手:“你我不必如此生疏,近些前来说话。”
阿瑟点头走上前。
翼浊站起身:“哎呀,何曾几时,也是下着大雪,那时候你我第一次相见。”
他缓步走下高高的台阶,站到阿瑟面前:
“那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们会是今天这副样子?”
“……”阿瑟轻轻一笑,“不曾想到。”
“吾也不曾想到,有朝一日,会成为你的学生,呵呵,甚是有趣。”
“不,你不是成为我的学生,我的一切都来自于贤者大人,所以你是成为贤者的学生。”阿瑟不卑不亢。
翼浊哼笑一声,不置可否:“那么今天,你是为何来见我?”
“为贤者大人。”
“哦?”
“贤者大人出现了,他令我将这一物送于王。”
“贤者大人?要送我东西?何物?”
翼浊目光一亮。
就见翼浊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四方盒子,朝前递来。
翼浊看了阿瑟一眼,示意阿瑟赶紧打开,就朝着盒子看来。
但他却不曾看见阿瑟脸上一闪而过的诡异。
盒子打开了。
一个银色的小短箭咻地从盒子中射来,扎在翼浊眉心。
关键时候,翼浊头上的绿色纹路大亮,将这一击挡了下来。
翼浊连连后退,抹了抹头上的血,不可置信:
“你!大胆!你一个杂种,怎敢如此?安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