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苦涩人生坎坷路
酸文假醋强做酷
辣手创业知多少
甜冰虽爽寒中度
……
东方晟楠看到我摔倒不动了,纵身从树上跳下来,跑到我身边,见地上有一片血,吓坏了。
“傻小子,傻小子,陈云哲……”
连续喊了三声见我没什么反应,以为我死了,吓得撒腿朝山寨跑去。
东方燕和太外爷正在喝茶聊天。
东方晟楠跑了进来,她二话不说拉起东方燕就往外走。
“你这疯丫头,你拉我去哪里?”
也许是真害怕了,东方晟楠哭了,“爹死了……”
东方燕乐了,“我不是在这里好好的吗,什么时候死了?”
“死也是你疯丫头不好好学习气的”,太外爷逗她道。
“不,不是,是傻小子死了”
“一个疯丫头都够烦的了,哪里又来了个傻小子”
“我的一个同学”
“你把你的同学带到山上了?”,东方燕一愣。
“他跟我上山来摘野果的”
“章池哥,你先待着,我跟丫头看看”
太外爷站了起来,“我看疯丫头不像是撒谎,咱俩一起去”
“这孩子撒的谎还少吗,哪一次不是骗得我们一愣一愣的”,东方燕说。
“我看这次倒像真的,走吧,权当锻炼身体了”wutu.org 螃蟹小说网
“疯丫头,如果再骗我们,看我不打你的屁股”,东方燕瞪着女儿说。
“真没骗你”
“你的同学在哪里,领我们看看吧!”,太外爷说道。
东方晟楠头前带路,领着东方燕和太外爷来到树林里的那棵樱桃树下,指着躺在地上的我,胆怯地说,“就在那里”
东方燕和太外爷急忙跑过去,弯腰把我抱起来。
虽然满脸是血,太外爷还是认出我来,他心头不禁一惊,“啊?斜小子!”
“哪个斜小子?”,东方燕回头看了看太外爷,愣了一下。
“我的重外孙”
“是吗?”东方燕也大吃一惊,“快,快抢救”
东方燕说完,火烧屁股似的,抱着我大步流星的朝山寨走去。
来到山寨,东方燕叫来医生,给我打了一针,处理了一下伤口,我很快就醒了过来。
“斜小子,感觉怎么样,还疼吗?”,太外爷趴在我身边,关切地问。
“不疼”,我笑着摇摇头。
“还笑,都吓死我了”
“你是谁啊?”,我看着他问。
“我叫唐章池,你说我是谁?”
虽然我没见过,可听外婆提起过。
“太外爷,你是太外爷”,我高兴地又笑了。
“斜小子真乖,既然来了,就在山上多住几天好吗?”
“行”
“好好养伤,等病好了我带你吃好吃的”
“谢太外爷”
“小家伙还挺懂礼貌”,东方燕看了看我也笑了。
东方晟楠跑了过来,她笑嘻嘻地拉住我的手,“傻小子,我以为你死了呢”
“我已经死过了,不会再死了”
“太好了,我可不想让你死”
“疯丫头,你为什么不想让他死?”,太外爷又逗他了。
“因为他是俺媳妇,我还要给他生孩子呢”
“疯丫头,不许胡说”,东方燕瞪了她一眼。
“哈哈哈哈……”,太外爷哈哈大笑起来。
“童言无忌,别当真,斜小子没事了,走,我们喝茶去”,东方燕说完,拉起太外爷又回到了客厅。
两个人又重新坐到了一起。
太外爷掏出一支烟递给东方燕,忍不住地笑。
“你笑什么?”,东方燕感到莫名其妙。
“东方兄弟,刚才小晟楠的话提醒了我,一个叫疯丫头,一个叫斜小子,年龄又相差无几,你看是不是天设地造的一对?”
“怎么,你想让两个孩子联姻?”
“不行吗?”
“不行”
“你是看这孩子配不上疯丫头?”
“不是,别忘了他爷爷是官,我们是匪,自古官匪不相容”,东方燕连连摇头。
“凡事不可一概而论。那看什么的官和什么样的匪,据我了解,陈伯宏自从当县长以来,在老百姓心中的威望还是特别高的,与他成了亲戚以后可能会少许多麻烦”
“陈伯宏会同意吗?”,东方燕似乎有些动摇。
“只要你同意,剩下的事我来做”
“好吧,愿意说你就去说吧”
……
第二天,我并没有什么大碍,睡了一晚上,已经完好如初。
吃完早饭,我正准备找东方晟楠玩,她先来了,还带来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男孩。
“斜小子,你还认识我吗?”,我还没问是谁,他先说话了。
我看了看他摇了摇头,“不知道”
“你不够朋友,把我都忘了”
“我真的不知道”
“这个你还认识吗?”,小男孩说着,拿出一把滋水枪来。
“你是秦正?”,我忽然想起来了。
“嗯,你总算想起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爷爷在这里,我是和我奶奶来的”
“你娘呢?”,我又问。
“我娘她不要我了”,秦正说着说着哭了。
“你娘为什么不要你?”
“我不知道”
“秦正,你别哭,我有娘,我可以把我的娘给你”
“给我了你怎么办?”
“咱俩一个娘呗”
小秦正脑子反应特别快,“这么说你是我哥哥?”
“对,我是你哥哥”
“哥哥”
“哎,弟弟”
“太好了,我又娘和哥哥了”,秦正拉着我的手咯咯笑起来。
太外爷来了,他乐呵呵地问,“斜小子,感觉怎么样?”
“好了”
“走,我带你们三个小家伙去山上玩”
……
三天过去了。
太外爷每天带我们上山,给我们讲故事,摘各种我从来没吃过的的野果,是我大饱口福。
太外爷怕家里担心,摘了一些野果,决定亲自送我回去。
东方晟楠说什么也不让我走,哭得躺在地上拉都拉不起来,最后还是她娘韩雪亲自出面,好说歹说才勉强答应让我回去。
太外爷把我抱上马,我左顾右盼,希望前来送我的秦正最终还是没来。
不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