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依山虎狼多
傍水惹风波
多行不义事
苦酒自己喝
……
赵铁生的阴谋被揭穿,他的几个手下仍负隅顽抗,掏出枪来对准了爷爷。
“陈伯宏,我说过我认栽但不认输,谁抓谁还不一定呢”,赵铁生脸上流露一丝得意的笑容。
两个警卫一个箭步冲过来,用身体紧紧地护住爷爷,“你们不许乱来”
爷爷分开两个警卫毫不畏惧地站了出来,“赵铁生,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别忘了你虽然有人,可军火在我手上管着,你们枪里的子弹只是一个空壳,根本打不响,别顽抗了,没用,还是束手就擒吧!”
“陈伯宏你这老油条”,赵铁生气得眼珠子都掉在了地上。
您可能会认为我在胡说,这可能吗?当然可能,别忘了赵铁生的一只眼是假的。
“赵铁生你跑不了了”
在坐的宾客同时站起来,掏出枪指向了赵铁生。
“赵铁生,你最好不要反抗,我们几百号人,只要稍微一动手指,你立马就会变成筛子,死的会非常难看”,白玉威严地警告道。
“哈哈哈哈哈哈……”,赵铁生一阵大笑,他迅速解开扣子,露出浑身绑好的炸药,“陈伯宏,不成功便成仁,失败了老子就没打算活着出去,弟兄们露给他们看”wutu.org 螃蟹小说网
其他十几名手下听到赵铁生的命令也纷纷解开扣子,露出身上的炸药。
“陈伯宏,你不要说这些炸药也是空壳吧?”只要我们其中有一个人拉开引线,整个县政府就会立马夷为平地,我们死了不足为惜,有这么多人做陪葬,值!,赵铁生像一条疯狗,狂叫不止。
爷爷做梦也没想到赵铁生会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他怕了,“赵铁生,你不要胡来”
“哈哈,陈伯宏你怕了,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放我们走,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否则我们就同归于尽”
“可以,我可以放你走”
“让他们都把枪放下”
“白玉,都把枪放下”,爷爷吩咐道。
赵铁生眼看着大家一个个把枪扔在地上,然后才放心大胆地领着十几个人走出大厅。
“赵局长,把我也带走”,段啸海大声喊道。
赵铁生回头看了他一眼,恶狠狠地骂道,“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东西,刚才还在骂我,老子都恨不能亲手打死你,现在知道了让我救你,做梦吧”
赵铁生说完,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县政府。
赵铁生走了,白玉重新拾起枪,问,“爹,追不追?”
“穷寇莫追,你没看见吗?他们人人身上都有炸药,如果逼急了他们什么都能干得出来”,爷爷说。
“唉,本来以为是瓮中捉鳖的事,没想到煮熟的鸭子飞了”,白玉沮丧恶说。
“跑掉一个赵铁生不算什么,关键是没让他的阴谋得逞”,爷爷来到韩长庚身边,亲切地握住他的手,感动地说,“亲家,多亏了你及时送信,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闻听此言,老班主落下眼泪,“县长,你别说了,都怪我家教不严,出了这么一个孽障,惭愧啊!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小少爷的事与她有关,也是我一时糊涂,怕她吃罪纵容她,才酿成今天的大错,县长,我对不起你,我有罪,你惩罚我吧!”,韩长庚说完,屈膝给爷爷跪下了。
“亲家,别这样,快起来”,爷爷把韩长庚拉起来,语重心长大说,“老牛舐犊,谁家的大人不护自己的孩子?连自己的孩子都不顾及,连畜生都不如,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县长,你是一个好官,我什么也不说了”
“县长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
“好了,事有惊无险算过去了,明天还有演出,我该走了”
“我和白玉送你”
“那就有劳县长了”
“这是你的彩头你先拿着”,爷爷掏出一百块大洋递到韩长庚手上。
韩长庚说什么也不要。
回到家,此时剧团主管早已拆了台子一切收拾妥当。
韩长庚看了看爷爷,表情非常严肃,“县长,你先等一下,我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
“什么东西?”,爷爷问。
老班主没有回答,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不一会儿,他把韩帛雅用绳子绑着押进过来。
“县长,这丫头做了大逆不道的事,今天我把她交给你,该打打,该杀杀,任你处置”
“爹?…”,韩帛雅回头看看韩长庚深情地喊着,“爹,我知道错了”
“我不是你爹,你也不是我的女儿”,韩长庚两眼通红好像在泣血。
“亲家,帛雅知道错了,要不咱们就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自作孽,不可活,我不会原谅她的”,韩长庚态度强硬地说。
韩帛雅见老爹真生气了,她噗通跪在了白玉面前,痛哭流涕,“白玉,看在咱们多年夫妻的份上,你就原谅我吧?”
“原谅你?你为了霸占家产,不惜把云哲送给土匪头子段啸海,像你这狠毒的女人,你让我怎样原谅你?你与赵铁生同流合污谋害俺爹,你让我怎样原谅你?你水性杨花不守妇道,在我头上扣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你说,让我怎样原谅你?”,白玉痛心地说,“看在老班主的份上,我不对你怎么样,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白玉说完,给韩帛雅解开绳子。
“白玉,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再也换不回你的心,我可以离开,你能不能把信哲给我?”
“怎么,你还想要孩子?”
“信哲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不能没有他”
这时,信哲跑了过来,他一头扎进白玉怀里,“爹,我不跟她走,她和那个姓赵的商量好了,他们要生孩子,让我自生自灭”
信哲一句话,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帛雅,你真说过这话?”,爷爷用犀利的目光看着韩帛雅问。
“那是赵铁生说的”,韩帛雅低下头。
“你可是答应了的啊”,信哲哭着说。
“虎毒不吃子,你还真连畜生都不如”,韩长庚嘴都气歪了,“丫头,你记着,我全当没生过你,从今以后不许你踏进家门半步”,他扭头看了看爷爷,“县长,像这样大逆不道的畜生你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哟走了,老刘,我们走”
韩长庚说完,毅然决然大上了马车。
“爹……”众叛亲离,韩帛雅喝上了自酿的苦酒,再想回到过去,为时已晚。
“爹……,你等等我”,韩帛雅撕心裂肺地大喊一声,然后掏出枪来,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乒”的一声枪响,韩帛雅应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