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提起这个,陆茗儿挑起了眉,看样子这个匈奴王消息还听灵通,只是这般暴露了出来,看样子匈奴在这都城里,可是有耳目的。
“呵,这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想远在北狄的匈奴王都能知道这都城内,一个小小相府的家务事!”
陆茗儿这话说完,扫向了上座的宣帝,话里意思明显,她可见的宣帝已经紧紧蹙起了眉。
许是知道自己这莫名的失言,匈奴王冷哼了一声,掩饰了那一瞬而逝的慌乱:
“若是家务事,小王自是不知,但是到底乾王也是战神王爷,这威名远扬。突然残疾了,想不知道都难啊!”
陆茗儿听他说完,轻笑出来:
“那想来单于定是没打听清楚,本宫可不是相府嫡女,更不是陆丞相血脉!单于用本宫说事儿,实在没理啊!”
一句话又被噎在了那,匈奴王恨恨瞪着她,这个郡主以为他不知道?还真是低估了他了!
“那相府滴血...”
这话才说了一半,他瞬间住了口,心里怒骂道:差点又被这女人下了套!
“相府滴血?匈奴王这还真是让人意外了...”
话里有话的看向了萧长钰,见他没什么意外,陆茗儿心里腹诽,他定是又知道了。
随即又把实在扫向了宣帝,他明显的脸色更加阴沉了,这皇权之下,怎容旁人觊觎。
宣帝只是病入膏肓,可不糊涂,这相府滴血他心知肚明,但一个番邦君主都能知道,这就明显不合常理了。
而滴血时也只有几个人在场,那这容进都城的耳目,便肯定是他身边之人了。
想到这宣帝幽幽开口:“单于,长宁郡主乃是朕皇妹,她和陆程吾并未有血亲,你这说的也未免有些牵强了。”
听着宣帝已经发话,陆茗儿知道,这事儿点到为止便可以了,毕竟宣帝已经知道都城里有人了。
“陛下,居次到底是单于女儿,放是不可能了,这最后一面总是要见见的。”
宣帝一愣,虽不解但也应了下来。
“那就依着长宁吧!行了,朕也累了,匈奴王既然来了,就住几日吧!居次的事儿日后就交给了乾王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