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寻听了垂了眸,正琢磨怎么回话时,陆茗儿缓缓开了口:
“王爷,长宁穿的也厚,你怎么都不问问我...”
“...”
依寻居次微微蹙了蹙眉,她这话是想帮她遮掩?
“厚?你就差只穿小衣亵裤了,本王才命人给你制的新衣,可都是上好的料子,轻薄又凉快,你倒好又不舍得穿...还非要等晚上单独给本王看...”
陆茗儿心里狠狠甩了他一个白眼,他送来的衣裙确实料子上称,但那衣裙样式可就只能夜里穿,不过...
她这么想着,余光扫了一下依寻,随即就推了萧长钰一下:
“王爷..什么事儿都拿出来说?长宁这不是...”
她一瞬面红耳赤,附在了他耳边,低低的耳语了一句:“萧长钰!你就是个登徒子!”
萧长钰倒似听到了什么让人热血沸腾的话语,看着陆茗儿就是极暧昧的目光,那说出的话就...
“反正本王也无事了,晚上定要好好罚你!”
依寻此刻只想吐血,这午膳还吃什么?早被喂了一嘴的狗粮,撑的她直恶心。
只是她却已经隐约听出来了,萧长钰这不举之症..好了!
既然好了,那这便宜她自然不能让眼前这个假货占了,随即看了陆茗儿一眼。
这时萧长钰看向了依寻:“居次,你这带着帷帽,如何吃饭食,先摘了吧!”
依寻身体一僵,自己这惨不忍睹的样子...刚想开口拒绝,就听陆茗儿说道:
“居次,这是没脸见人还是如何?干嘛要遮面?难不成...又摔了?”
依寻心里一阵嘀咕,这若不是她知道,也定会以为这是真的陆茗儿,处处和她作对,那举手投足间,全是那股招她恨的样子。
只是成大事不拘小节,反正这脸能好!
这般想着,她伸手摘了帷帽,本来遮避着的脸,瞬间见了天光,闷热一瞬褪去,有风吹了过来。
只是还不等她感受,就觉得那脸开始生疼的厉害,就似灼伤了一般。
忍着脸颊的疼痛,她想再次带上帷帽,只是还没等她拿起来,一个黑影就窜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