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四二章 就要玩玩

发现自己有些失了形象,慕容桓整肃了表情“给我查,定要查出来到底是谁,朕的京城脚下,居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谋害当朝郡主!”

“陛下,嘉善郡主从前一直深入简出,并不与人交往,入京后才遇到这样的事情,微臣怀疑是在京城跟人结怨才会如此!”宁怀远上前说道。

“宁爱卿说的有道理,仇晖,带着人好好的查,把人查出来,朕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在捣鬼!”慕容桓现在真的是义正言辞的,好像刚才不关心别的只担心华锦安慰的是另一个人一样。

一群精明的大臣全都不说话,好像没有看到刚才慕容桓失态的一幕一样,慕容桓则是脸色越发阴沉起来,看了一眼周存英和刘将军甚至还有孙玮“开始议事吧!”

宁淏低头不说话,心中却是在冷笑,周家和刘家,他宁淏这辈子,若是不让他们覆灭,就白活一次,上一次是他母亲,这一次是他的未来妻子,此仇不共戴天!

刚刚出来回话的小宫女安安静静的退下去,正好看到跟她一起值班的宫女鬼鬼祟祟的往外递消息,好像没有发觉一样的“清月,不是让你看着火吗,你去做什么了?”

“姐姐见谅,妹妹一时着急,过去出恭了,就一会儿的时间!”那宫女眨眨眼,撒娇。

“就你懒惰,陛下和诸位大臣已经开始死议事了,赶快冲了茶水端上去吧!”小宫女笑眯眯的这样说着。

两人一起继续烹茶,刚刚传递消息的地方,许久没有动静,然后才出现了一个穿着青衣的男子,看了一眼烹茶的宫女,转身追着离开的人而去。

这宫里面各种算计和事端,郡主府的华锦回到自己房间之后却自在的很“芙蓉,快去给我炒栗子去!”

芙蓉看着华锦这精气神十足的样子“看郡主这样就知道无事了,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也就是郡主还能不当一回事。”要知道刚才那箭矢可是直接贴着华锦的脸过去的,简直是要命,现在华锦还能坐下来要糖炒栗子吃。

华锦嘿嘿笑着“赶快去做!”这个世界上的人有很多人呢,面对的压力也有很多种,同样的,解压的方式也有很多种。

对华锦来说,有空间以前,她的解压方式就是吃啊,所以有段时间胖的简直自己都鄙视自己了,后来有了空间,前世空间很小,她就到空间里面跟神经病一样大吼大叫,然后倒上一杯红酒,不停地絮絮叨叨。

然后第二天就好了,再次恢复正常,还做那个闪闪发光的神经病,撩汉,咨询,恶作剧,很长很长的时间,这就是她人生的全部。

不过今日这一箭对她来说还真的算不上惊讶,前世今生,她都不曾担忧死亡,或者从那天开始,她所有的追求也不过就是等待着,等待着死亡的到来吧,虽然她每天都那样的积极,那样的追求,好像很幸福一样。

“今天的事情很蹊跷啊,本郡需要好好调查一下,不过么,调查之前,先吃糖炒栗子,芙蓉快去做!”华锦继续让芙蓉去厨房。

芙蓉看到华锦这样,虽然说笑揶揄,但心中还是放松了不少,她们家的郡主绝对不能出事,华锦自己不知道,其实她在,所有的下人心中她就是唯一的信仰,只要看着她笃定自信的样子,那样无论是什么,所有人觉得一定能成。

基本上跟华锦接触的越多的人越会这样盲目自信,反而距离远一点的,会把她当做一般人,连宁淏都是,一不小心就觉得华锦是万能的,都是因为华锦这种无论多大的困难,甚至是困难越大,她反而越是放松自信的态度导致的。

容嬷嬷已经恢复了理智,见到华锦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缓缓的摩擦茶杯的杯口“郡主已经被皇上下令闭门思过了!”

容嬷嬷伺候华锦的时间久了,到底也摸索出来不少规矩,刚刚华锦说话的时候语气十分的漫不经心,一双丹凤眼却是亮的吓人,好像是映着星星一样,这个表情,这个语气,容嬷嬷基本可以确定,他们家郡主,这是又要搞事情了。

“郡主金尊玉贵,身体要紧,很多事交给下面人去办就好了!”容嬷嬷又补充了一句。

华锦眨眨眼“容嬷嬷这样一点也不好玩!”

“郡主,这京城里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石头,也从来都不是玩玩的,郡主当心自己的安危啊!”容嬷嬷听到华锦居然软糯着声音撒娇,也是坚持。

华锦却嘿嘿笑着“不是玩玩的,但我偏要玩,又能如何!”说完之后,表情却完全收敛起来“他们太没有效率了,嘉善郡主受惊,还要闭门思过,但华隐秀不是!”

容嬷嬷一看她就知道这是决定了“郡主,您身份尊贵……”曾经一个人跑去倭寇集团查资料这样的事情,以前做也就算了,现在不需要自己亲自做了啊!

虽然容嬷嬷没有说出口,华锦却是完全懂得她的意思,笑了笑“嬷嬷不用劝我了!”

华锦的脾气容嬷嬷哪能不了解,见到她这个表情就知道自己没办说服了,明明有那么多的手下,那么多的能人,为什么还是要自己去做呢?

容嬷嬷就是觉得,他们家郡主已经很辛苦了,没必要更辛苦,华锦当然知道容嬷嬷是为了她好,但是无论她培养多少人,有些事情也只有她自己,她本人才能做,前世常年的心理学知识的积累,还有一些观察能力等等,下面的人就算努力,却未必能做到。

而华锦,早已经决定,无论她这辈子拼尽全力走到什么程度,至少有一点,心理学的所有一切,她不打算传下去,不符合时代的东西不该出现,这个时代该有自己的发展道路,更重要的是,这样的技术,若是以后落入一些不怀好意的人的手中,怕是,要侮辱了这门学问吧。

前世杜菲菲死亡的时候三十六岁,从十八岁考入大学学习心理学,整整十八年的时间里,没有人会比她更尊重这门科学,若是不能保证钳制住这样力量的能力,她宁愿,它从未出现过!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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