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四五章 你们这些蠢货

一个小时候在这样的家庭长大的,九岁分家,之后才开始读书识字,一年不到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能做出‘一蓑烟雨任平生’的词来了,更不用说所谓的过目不忘,连大燕律都能熟记,哪怕只是个少年,有这份本事也足够让人仰望了,而且在之前整个儒林对华隐秀也的确是仰望的。

也就是因为知道华隐秀的厉害,所以在知道华隐秀是女子的时候,才让他们更不能接受,一个女子而已,怎么可以比他们十年苦读还厉害,可是今日华锦就这么站在他们的面前,说着这样的话。

宁淏和华锦自己都只强调了一件事情,华隐秀也好,嘉善郡主也好,和性别无关,她就是那种随便做一做,就比有些人用了不知道多少心做出来的还要好。

而且只有五年啊,华锦跟着王明学习也不过五年时间,根据目前的整理的资料,华隐秀有三个月是在倭寇集团的,这期间嘉善郡主还办了女子会所,赚了不少的银子,之后她去了西南,参与了西征,仔细的算起来就知道了,华隐秀本人在王明身边的时间也不过就三年的时间,这三年中女子会所和秀玉书院的建立,都是她在做的事情。

哪怕三年在王明身边都在学习,华锦目前只是冰山一角表现出来的能力和才华已经让人震惊了,就像是华锦和宁淏说的,其实华锦真的一直都低调,可是架不住她的能力太惊人了,哪怕就是偶尔出来的一点诗作,都会被看做经典。

何况有几次她是被挑衅的直接硬钢呢,说起来华锦的作品比起有些才名很大的才子真的不算多,可是架不住每一首都是精品,便显得她多高调一样,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所以在知道嘉善郡主的成长经历之后,所有人都明白了一件事,不管华锦是男子还是女子,她都是个妖孽级别的天才。

因为哪怕三年中华锦都是跟着王明学习,也才三年而已,她是怎么做到政治眼光和策论都可以写的好的,她虽然是女子,但是却从来不是和别的女人一样,只能盯着后宅的那点子事,他们更知道不能和华锦比叫才华,因为也只会输。

就是因为知道华锦是多么的厉害和妖孽,才更不能接受她是女子,才故意拿着女子的事情来故意压迫,好像这样压迫的华锦输了,他们就赢了,他们男人的面子就保住了,女子也还是他们从来认为的那样,不会和他们男人一样的有本事,有能力。

但是偏偏华锦不和他们想的一样,拿着什么狗屁规矩来说事,她就告诉他们,比不上她的本事的,没资格指责她,至于什么规矩礼仪,那都是给平庸人设定的框,不是给她华隐秀的,因为她从来不平庸。

“怎么,本郡的回答还不够明确吗,想批评教育本郡的,麻烦先比得过本郡再说,你们是字写得比本郡好,还是诗词做得比本郡好,本郡这样的能力才华为什么要被你们指指点点的,还有你们所有人,本郡不知你们是什么功名,既然说什么规矩,你们所有人,可是还记得本郡乃是陛下亲自封的嘉善郡主,你们有几人跟本郡行礼了?”华锦满意的看着这些人闭嘴说不出话来。

所以么,说那么多有什么用,在朝廷上她也说了,她没犯法,连她未婚夫都支持她了,至于这些个迂腐的家伙也不过是一群蠢人,狭隘到这个程度的,也不会有什么成就,看秦尚任他们就知道了,对华锦的优秀他们何曾觉得不该,就连秦尚任也只是担心华锦和宁淏会不会做坏事,而不是觉得华锦有才华是有问题的。

这是两回事,也就是这些酸儒废话这么多,昨日在朝堂上,真的把华锦女扮男装太当回事的都不太多,特别是现在朝堂之上大多是南方官员,南方风气本来就比较开放,华锦做得这点子事情也算不得什么,这么多年来,男子才华横溢的那么多,现在出来一个妖孽的女子,还是江南的,也没什么不好的。

要知道嘉善郡主在北方的时候可是一点都没显露出本事的,都是到了江南以后才有的,所以也是江南养出来的这样一个女子出来。

“嘉善郡主真的不认为自己是有错的吗,作为女子,还是平民出身的郡主,你这般不守着天下女子的规矩,如果女子都这般学着,这天下岂不是要大乱,你又符合负责这社会的混乱?”这个人倒是难得有思想的,说的理由也算是比较合理的。

华锦听着他们这么说了,笑了“如果天下的女子都和本郡一样有同样的本事,比男子都强,那出头又能如何,男子做得的事情她们也一样做得,有什么可混乱的,而且,说到底,如果女子都和本郡一样,也是你们男人无能,一边想着女子不该有本事,一边自己的本事压不住这样的女子。”

“别说本郡不讲理,你们才任性呢,女子就是不能比你们强,哪怕你们愚蠢的跟猪一样,也该是比女子强的,谁给你们的脸,自己压不住的女人就自己憋着去仰望,平庸的女子不少,难道蠢货男人就少了吗,还社会混乱,你们这些男人没用又蠢的更多,也没见到怎么乱,怎么出来几个有点本事的女人就厉害了。”

“没看到也就是你们这帮子蠢才会说这样的话,有本事的男人根本不在乎这些,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有能力压制下女子,压不下去那是自己没本事,难道还怪女人太厉害了不行,大家读一样的书,比你就是学的厉害,和男女有什么关系,别自己没能耐怪别人太优秀,出了问题记得先找找自己有没有问题,圣人还说吾日三省吾身呢,说别人之前好不好看看自己有没有资格,有没有本事?”

说话的时候低头看着眼前的这些人,语气里都是讽刺和嘲笑,没有一点点的遮掩,而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她的手势动了动,时机差不多了,戏到位了,她该来个震撼的退场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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