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昨日的事情之后,华锘这是才见了华锦,过来给她行礼。
华锦这么多年也见不到他这么拘谨的模样,捂着嘴笑着“你倒是难得这么有礼,我不让你起来,多给我行礼一会儿,我也多感受一会儿!”
“姐姐!”华锘被姐姐这么调戏,也是跳起来,抬头看着姐姐笑得一脸明媚,知道她是和自己开玩笑,便也摸摸脑袋,也知道姐姐不曾埋怨过自己。
“行了,和我还这样多礼,不知道的还当咱们闹什么别扭呢,小锘和五师兄居然也过来了,现在不是该在前面吗?”今日事情也多,应酬的也多,他们不该去帮师兄吗?
“过来看看煦儿,好小子,以前和我一起到处玩,现在也是要成亲的人了,倒是在咱们前面了!”徐深和秦安煦熟悉一点,笑着说了。
“五师兄和我在前面应付了一阵,看着那些人的做派便不舒服的紧,过来躲一会儿清净再过去,没想到姐姐和师兄都在这里!”华锘说明了真相,前面都是些应酬,虚伪的很,他们应付了一会儿就不耐烦了,躲出来的。
徐深见华锘都说了,也不遮掩了,直接看着华锦“我倒是佩服小六了,这整日的和那些个皮笑肉不笑的伪君子打交道,也是难为你了!”
华锦呵呵笑着“五师兄想多了,我在偏殿的时候,他们都不敢和我皮笑肉不笑的,对伪君子,不是和他们比虚伪,关键的时候直接动手就解决了!”
赵氏在一边看他们说笑,又听着华锦这么说,也是笑着“亏得小六你敢这么做,也敢这么说,现在这京城里面大家可是都在议论,陛下怎么是这样的眼光,还猜测倒是是谁那么想不开和你定亲了!”
一句话可是包含了不少的信息,这才多久的时间,嘉善郡主已经定亲的消息便已经传出去了,这背后说不得有什么人在出力吹风,之后就是她这个虽然定亲也依旧被陛下一片深情的人设,看起来也是稳得住了。
“哈哈,自然是有个被公主看上的倒霉蛋了!”华锦笑嘻嘻的看着宁淏。
宁淏觉得就因为九公主的事情,他得一直被小六嘲笑了“小六,我被公主看上是倒霉,可是和你定亲是最大的幸运!”
“额,煦儿都准备好了吗,这玉佩很是不错啊,是你六师叔送你的吗?”徐深受不了宁淏和华锦这样,话说以前他看着这两个挺矜持的啊,现在怎么这么的大胆?
自然是已经定了要成亲了,宁淏也不顾忌其他了,心里有什么话就说,他自己不觉得如何,外人看着便觉得有些过分了。
“是!”秦安煦一边看着华锦和宁淏站在一起,即使好似谴责一般的说话,华锦的眼里面也都是温柔的笑意,这样的秋日阳光里,却是只有一片冷一般。
这两个人,无论是什么时候,男装也好,女装也罢,只要站在一起,便觉得世间没有比他们更般配的了,从一开始,这两人之间便容不得任何其他人的。
“不错,都是好的,不过师兄你身上没事了吗,看着倒是一点问题也没有!”徐深好奇的看着宁淏。
宁淏笑笑“小六给了我不错的药,已经好了许多了!”说着看了看日头,才道“小六一会去和女眷一起吧,时辰不早了,我不好多留,先回去了!”
现在这个时辰人还不多,他也不容易被发现,如果晚些时候,人多了,被看到也是不好的,说完之后宁淏凑在华锦的耳边“我今日里悄悄去见那李友德,你今日忙完了到我哪里一下吧!”
华锦听了以后也只是点头“嗯,那你回去吧,我今日估计要在师兄这里待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去家里找你,晚上一起用膳啊!”
“嗯!”宁淏和华锦说完悄悄话,也就先走了。
一边的徐深看着他们这样,拉着华锘“你现在看着都淡定了啊,怎么不见你生气?”
也不怪徐深这么说,以前的时候华锦和宁淏如果太亲密了,华锘就是不说,那脸色也是要沉一沉的,可是今日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华锘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我姐姐和未来姐夫亲近一点又能如何了,明年姐姐和师兄就成亲了,是一家人!”
徐深看着华锘这么认真,笑着摇头“你倒是突然顿悟了一样,以后师兄倒是少了许多麻烦!”只是这语气却是遗憾自己不能多看笑话了。
“你俩也差不多一点,前面那么多的事情,你还过来躲懒,我刚才让人送了一车酒过来,你们也过去看看安排一下,今日我允了小锘喝酒,但是你自己注意分寸,若是喝的太多,可仔细我以后找你算账!”华锦看着这俩人无所事事的,打发他们去帮忙。
华锘听着姐姐答应他喝酒了,自然开心的不行,拉着徐深就是看酒了,这里便又只剩下了华锦,赵氏和秦安煦。
“可算是清净了,六师叔也不打扰你,以后在通兆县也好,在什么其他的地方也好,有需要的时候都可以来问师叔,别的不说,你媳妇未来的保养品师叔却是管了的,你去忙吧,我与你母亲去见那些女眷了!”华锦过来也不过送东西,顺便交代一下通兆县的事情,别的也没有了。
至于秦安煦对她的那些个心思,本就在她看来是一时迷恋,所以没有放在心里,秦安煦看着华锦这就要离开了,也知道,今日一见,之后便是山高路远,再相见不知是何时,有些话他知道说了不合适,可到底还是想问一句。
“师叔可是真的希望侄儿和妻子一辈子琴瑟和鸣?”这话问出口便已经是暧昧,一边的赵氏听了也有些惊讶的睁大眼睛。
华锦回头看着秦安煦,眼角眉梢都是浅淡的笑“自然是的,煦儿,男子立足于世,责任一词最必不可少,娶了回来,便好好的对人家,把日子过好!”
秦安煦一直都是知道的,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但还是想知道,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她是不是知道,自己对她的心思,她的倾心,可他最后依旧什么都没看出来,只看到了一个长辈对一个小辈的谆谆教诲。js3v3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