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王欣欣根本不能将自己和张迈在一楼大厅里偷情的事情说出来,辩解说:“我当时在一楼大厅里看电视,张迈从他的房间里试图强暴我,我大声呼叫时,被张建强听见了,张建强从楼上冲下来的时候,不小心从楼梯口摔下来的……”
“你撒谎,张迈明知道你是他父亲的女人,怎么可能强暴你呢?”
“我说的是实话,他经常趁他的父亲不在家的时候,骚扰我……”
“你有证据吗?什么人能证明?”
“没有,没有人能证明!”王欣欣摇摇头。
“既没有证据,也没有证明,说明你这是无稽之谈,”周所长冷笑说:“我看你分明是看中张建强的财产,才傍上他的吧?你让张建强和你结婚,张建强不同意,你觉得自己被他骗了,一气之下将他推下楼的,是这样的吧?”
“没……没有,你别听张迈胡说,他是看见我和他父亲在一起不顺眼,才故意陷害我的……”
“不管你承认与否,张建强的死都与你脱不了干系,你这起案子,我们已经移交到了检察机关,你就等着公诉机关的起诉,法院裁决吧……”
……
女警察做完笔录后,让王欣欣在上面签字,王欣欣不签,周所长便将她芊芊细手抓起来,涂上印泥,在笔录上盖上手印。
张建强一死,张迈自然成为张建强合法继承人。
张迈是在周所长从张建强办公室里搜出了那个U盘之后,才通过律师从公安局的拘留所里面保释出来的。
张迈从拘留所出来之后,张迈顺利接管国贸集团公司,当选为公司新一届董事长。
张建强的死,在公司里闹得沸沸扬扬。
为了平息这场风波,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王欣欣身上,表面上一副忧伤的样子,暗地里为除掉了王欣欣这个祸害感到庆幸。
审讯完王欣欣后,周所长是单独去张迈的董事长办公室里找他的。
周所长便开门见山地说:“张总,据我们了解,你父亲的案子与你有关,还需要你去派出所协助我们调查一下。”
“周所长,你误会了,我为父亲的去世感到非常悲哀,我父亲的死真的与我无关,你是不是听王欣欣那个臭女人说了些什么?”
“我们有充分的理由说明你父亲不是被王欣欣从楼上推下来的。”
“为什么?”
“王欣欣既然知道,他和你父亲在一起无名无分,离开了你父亲,她便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她为什么要将你父亲推下楼?”
“这……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总之,我在房间里听见他们两人发生了口角,在楼上大吵大闹,我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时候,我父亲已经摔倒在一楼的楼梯口了。”
“你以为你这样解释我们就相信吗?”周所长冷笑道:“你和王欣欣早就在一起好上了,你和王欣欣在客厅里乱伦的时候,被你父亲听见,便从楼上跑下来,一脚踩空,从楼上摔下来的,你为了洗脱自己的罪名,故意说是王欣欣将你父亲推下楼的,是不是?”
“不……不是……”周所长说的话与当时发生的事情完全相符,张迈变得有些紧张,说话也变得语无伦次,“周……周所,你别听那个娘们胡说八道……”
见他这种表情,周所长已经猜测到了王欣欣说的是真话,板着一副认真的面孔说:
“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你在这里耗时间,还是随我去派出所一趟吧,在那里,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出实情。”
“周所长,我公司里有这么多员工,如果被他们看见我去警局,影响不好,你别让我去警局了,”张迈是一个聪明人,知道父亲手里有这家伙的把柄,周所长今天之所以一个人来找他,一方面是想威胁他,另一方面是想试探他的口风,“我知道,我父亲手里还有你想要的东西,你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
“什么东西?”周所长听张迈这么一说,心里也有些紧张。
“没什么,”张迈见周所长的口气缓和了许多,便说:“只要周所长对王欣欣谋杀我父亲这起案子早点结案,我们之间什么事情都好商量,等这件事过去之后,我把你想要的东西交给你,再给你五百万,你看怎样?”
有钱能使鬼推磨。
如今这年头,只要你有钱,就可以把圆的说成是方的,把稻草说成是金条,把鹿子说成是大是马,把真理说成是谬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