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狂徒把战神逼成老六!
两个美人一左一右,陆昂的目光都忙不过来了,表情带着玩味,不停地上下扫视。
“看什么看,看能看出手感么?”白莹香嗤笑一声。
赵清红的表情有些慌乱,目光都不敢朝陆昂这边看来。
她悄悄在桌子底下加紧了双腿,紧绷在身上的那点布料深深地陷入在腿缝中。
她呼吸已经乱得不成样子,胸口在剧烈地喘息,那双漂亮的眼睛带着渴望与迷离,脸色红得像是滴出水来,神色慌乱地低着头。
白莹香却笑得更开心了!
三个人继续坐在餐桌上,哪怕饭局早已结束了,但还是很默契地没有说离开。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可都能听到彼此的喘息。
陆昂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到。
他实在忍不住了,手悄悄从餐桌下面伸出去。
赵清红已经默认这一切,并没有做出任何阻止的举动。
白莹香并未发觉,过了一会儿,正想说点什么,却忽然听到赵清红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声惊呼,只是很小声叫出口又瞬间闭嘴。
面对白莹香诧异的目光,赵清红眉头紧锁,流露出痛苦又兴奋的表情,紧紧皱着眉头咬着红润的下唇。
仿佛是在努力忍耐承受着什么,赵清红僵硬地对白莹香挤出笑容“刚才我手肘不小心碰了一下。”
白莹香点点头,没说什么。
赵清红的身体不断紧绷和抖动,这明显很异常,又让白莹香有些诧异。
陆昂正玩得兴起,忽然感觉餐桌下有一只细嫩的脚丫伸过来,玲珑剔透的玉足,在餐桌下不断地挤压摩擦他。
他的情绪更加高涨。
一抬头,陆昂看到白莹香正带着妩媚的笑容看着他,在跟他对视的时候,白莹香还伸出鲜红的小舌头,挑逗地舔舔了一下自己的唇角。
她似乎明白赵清红为什么会这么古怪了。
此时的陆昂,弓腰趴在桌面上,两只手都古怪地垂在餐桌底下,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白莹香看看陆昂,又看看坐在他正对面的赵清红,心里有些明白了。
气氛变得格外诱惑,更加诱惑的是餐桌下各自心照不宣的小动作。
白莹香变本加厉地把身体后仰靠在椅子上,把两条腿都伸了过来。
赵清红则全身泛红,肩膀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但却很安静。
白莹香两只白嫩的小脚丫灵活地夹动着,这种异样的感觉让陆昂感觉身体越来越热,情绪越来越高涨。
而赵清红则双手紧紧抓住桌子边缘,指关节发白,手背都在颤抖,可见是用尽了全力。
她仍然坐在椅子上,主动地尽力向前挪动身体,尽可能与对面的陆昂更近一些。
她哪里经受过这种强烈的刺激,坐在椅子上的腰臀开始主动地前后摇摆。
几分钟后,她从喉咙深处哼出异常销魂的声音,可偏偏用力闭着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过了好大一会儿,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又把身体向前挪动,几乎躺在了椅子上。
她的身体在颤抖,剧烈的程度就像是痉挛那样剧烈。
片刻后,她脸上带着巅峰美妙的余韵,额头上的汗水更多了。
“呼!”
赵清红长长出了一口气。
“我先去趟洗手间。”赵清红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嗓子在发出声音的时候还在颤抖。
在她说话起身离开的时候,白莹香的小脚也越来越不安分了。
陆昂这时候也不再装模作样地趴在桌面上,直立上身的同时,把胳膊放在了桌面上。
然后装作什么也没发生,扯了一张纸巾,轻轻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白莹香心里感叹,看来赵清红这次是真的被刺激了,兴奋极了。
现在餐桌前,冷四方仍然在昏睡,赵清红暂时离开了,陆昂的手又伸到桌下,摸着白莹香的美腿,修长的美腿光滑细腻。
而他的目光,则炙热地盯在她的胸口,这让白莹香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坏家伙刚才干了些什么,竟然把赵清红爽飞了,你不能过河拆桥?这可不行。”
在白莹香看来,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就没必要遮遮掩掩什么了。
虽然那种故意隐蔽的刺激别有一番情调,可最后都需要升华。
白莹香的身子紧绷了一下,干脆直接瘫倒在椅子上,任由陆昂摩挲。
同时,她伸出玉手,握住陆昂,很温柔而缓慢地抚摸。
“好烫啊,有些烫手。”白莹香有些诧异地轻声说着。
陆昂的身体带着一股特有的男性气息,那种味道让人沉迷,彷佛是最好的香水一般,让人痴迷。
不知道过了多久,冷四方忽然哼哼了一声。
本来陆昂和白莹香都沉浸在快乐里,听到哼哼声,经过短暂的惊慌之后,两人收拾好一切。
感觉到冷四方快要醒了,陆昂也没了兴致,跟白莹香告辞后就离开了。
只留下白莹香幽怨失望的眼神。
深夜,绯红的月光下。
街道上,有不少正在寻找物资的人,他们一个个衣衫褴褛,满脸的狼狈之色。
有人认识陆昂,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行驶的汽车。
现在,几乎没有车辆行驶了。
人人都知道,只有陆昂的车仍然能行驶。
一个狼狈的男人对着车后面喊道“陆昂,给我一点吃的,我把我老婆给你,女儿也给你,她们都很漂亮的,求求你了。”
陆昂满眼鄙夷。
人怕死是正常的。
但用自己的老婆、女儿来换物资,陆昂并不敢苟同。
亲情、友情不是能用物质来衡量的。
但有些人为了活命,什么都可以抛弃。
也有不少女人主动抛弃自己的丈夫,表示陆昂只要给她们吃的,就可以答应他的任何要求。
“只要你给我吃的,我可以当你的小乖猫。”
其中也不乏姿色出众的美女。
甚至还有小有名气的网红,看起来挺清纯的,没想到也说出这种虎狼之词。
陆昂一路驶过,说实在的,眼前的情景也非他所愿,但又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