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音脸色一下灰白。
亚当继续说:“就算是裴家报警找过来,监控也是铁证,显示你已经走出去了,那就和西尔莎没了任何关系。”
“更何况,裴家没有报警。”
裴音抬起头来,
亚当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他好像已经知道在黑暗里的几十个小时里,裴音是靠着什么支撑的。
原来是这个。
他本想,裴音也没什么可支撑的,谈了好几年的男朋友劈腿闺蜜了,这件事情本就没办法打击到她。
亚当翻出手机来,找出一条录音记录。
“这是曼斯先生安排的人和你母亲的电话。”
——“妈,我去d市找华慧了,华慧的爷爷去世了。”
听见从听筒内传来的声音,裴音瞪大了眼睛。
这个声音……
和她的音色很像。
可是如果仔细辨别,更甚至让对方多说几句话的话,就会听出来。
只可惜……
叶阑珊说:“我知道了。”
只有这四个字。
裴音知道母亲对她一向淡漠,却不曾想到竟然这样不值多问一句。
“你二哥也给你打了很多通电话。”
裴音明白了。
二哥会问她很多问题,这种问题没有预见性,也没有办法提前学好,而和叶阑珊的电话就很简单,一句话翻来覆去的可以学习她的说话方式和音色,哪怕是些许下次不一样,可叶阑珊既不会仔细听,也不会详细问。
亚当关注着裴音脸上细小的表情变化。
裴音忽然抬起头来,“华慧的爷爷去世了?”
“就在生日宴的当天晚上,”亚当点了点头,“所以你的离开,就算是你二哥去查也是理所应当。”
裴音完全呆住了,脑子里很乱。
这是一条线。
将所有的可能性都想到了。
她本以为裴家在找她。
可现在看来,外面所有的一切都风平浪静,没有任何异样,只有她在这里,兵荒马乱。
亚当把手机收起来,放进了外穿的白大褂里,戴上了一次性乳胶手套。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么?”
裴音再看向亚当,眼光里是满满的哀凉。
“你想对我做什么?”
亚当伸手拨开裴音身上衣裙的肩带,“把你调……教成一个sao货。”
裴音忽然笑了一声。
唇角向上勾成一个挑逗的弧度,眼神泛着一丝淡淡的欲。
这么一笑,就连亚当都愣了几秒钟。
“亚当先生,你靠近点,我有话跟你说。”
鬼使神差的,亚当帖耳靠过去。
裴音朝着亚当的耳朵吹了一口气,然后……
“啊!”
亚当大声叫出声来。
外面有人飞快的跑过来,卡住裴音的下巴,硬生生将两人移开。
“老爷,你的耳朵……”
亚当的耳朵流下了鲜血,淌在镜子上。
若是再晚一会儿,他的耳朵恐怕就真的要被这个女人给咬下来了!
裴音嘴角沾血,笑的好似一朵带刺的罂粟花,美丽妖艳,却带毒!
亚当捏着裴音的喉咙。
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有一瞬间她都觉得自己要死了。
有人在旁边劝:“老爷,您答应了曼斯先生……”
亚当松了手。
裴音的脖颈上,已经留下了一道掐痕。
亚当粗喘着胸口,“把她去锁到西房间去!”
裴音大笑着。
走廊上都回荡着她的笑声。
“老爷,她不是疯了吧?”
“疯了?疯了更好!”
亚当得先去处理一下自己的右耳。
裴音再见到亚当已经是三天后了。
她被大字绑在一张床上,完全失去了所有的自由。
她不肯吃东西,也不肯喝任何水,可却耐不住她吐的多,却也有流入她的胃部的。
吃下去的东西,喝下去的水,全都化成了对她自己本身的折磨。
她以前也从来不知道,原来折磨人,有这么多法子。
这段时间里,她学会了委曲求全,学会了能屈能伸,也学会了怎么能能讨男人的喜欢,怎么叫会让男人更加兴奋。
等到亚当包扎着一只耳朵出现在她的视野中,她红着一双眼睛,遍布红血丝。
“你想把我教成什么样子,我……配合。”
亚当本以为裴音只是说说而已,他见过裴音狠的模样,也不敢有所松懈。
可出乎意料,她说很配合,就很配合。
亚当用鞭梢在她的皮肤上划过,“早这么配合不就不用吃那么多苦了么。”
裴音闭上了眼睛。
她在心里默念。
她得想办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