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沈楠所料,下午4点,一辆红色吉普车停在了沈楠家门口,车上走下来两个人,一个是一身黑衣的赵吏,
另一个则是打扮时髦还带了个墨镜的夏冬青,不,现在他是冥王茶茶的哥哥蚩尤,站在沈楠家别墅门口,
蚩尤摘下墨镜淡淡的说道:“赵吏,去敲门!”
“是,蚩尤大人!”赵吏面色平淡,让人猜不到他心中在想着什么,
走到门前,还没到赵吏按门铃,双开的大门渐渐的向两边开启,随后沈楠的声音响起:“你们进来吧!”
赵吏回头看向蚩尤,蚩尤眉头一皱,随后大步走进了沈楠家中,赵吏也跟在蚩尤的身后走了进来,
蚩尤虽然一直在冬青身体中沉睡,但对外界的事也有一定了解,沈楠的强大他还是有所耳闻的,所以才没有直接打上门来,
但他与小亚之间的纠葛太多,所以不得不到沈楠家走上这么一趟,让他放弃对小亚的爱恨是不可能的,
走进房子,蚩尤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沈楠一家,此时除了小周影之外,沈楠家所有人都在这里,
身后的大门渐渐合闭,蚩尤走到客厅,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沈楠一家的对面,赵吏则是保镖一样站在蚩尤身侧,
“娅,真是好久不见!琥珀居然也在,沈先生真是厉害,两任最厉害的天女都爱上了你,真是让人羡慕啊!”蚩尤淡笑着说道,
“蚩尤,我在想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来找我送你一程啊?”沈楠抱着小亚轻声说道。
“沈先生,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要知道现在我是客人,难道我来做客沈先生就要杀了我不成?”蚩尤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微笑着说道,
“我杀你需要理由吗?”
话音刚落,庞大的气势瞬间笼罩了蚩尤,蚩尤的脸上终于变了,变得很难看,沈楠的气势很明显比他强大很多,
这次蚩尤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试探沈楠,如果沈楠的实力没有那么夸张,那么蚩尤就会动手,
毕竟他和小娅之间的仇恨不共戴天,当年小亚用美人计把他刷的团团转,不仅他被斩下了脑袋,
就连原人一族都被杀得差点儿灭绝,只剩下他保存神志灵魂转世,还有他妹妹茶茶,被逼永镇冥界,
原本归墟中还有可能复活一个族人,但却被沈楠给打了个魂飞魄散,所以蚩尤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沈先生,我知道你很厉害,所以我不打算与你为敌,这次来只是为了见见老朋友,现在也见到了,所以我就先走了!”
蚩尤站起身,双目淡然的看了沈楠怀中的小亚一眼,在小亚的肚子处凝视了一下后转身要走,
“恐怕你是走不了了!”
沈楠站起身,一面血红色的大旗不知何时出现在沈楠身后,稳稳的立在三女身边,随后几面巨大的剑阵也第一时间包围了蚩尤和赵吏,
蚩尤转回身,神色中满是冷峻:“你要杀我?”
“当然,我知道你和小娅之间的恩怨,为了我未出世的孩子找想,杀了你是最稳妥的办法!”沈楠气势不断攀升,给予蚩尤的压力越来越大,
赵吏看了看此时紧张的气氛,心中担心沈楠动手破坏了夏冬青的身体,连忙上前几步说道:“沈楠,这身体是冬青的,我求你,求你别破坏冬青的身体!”
此时蚩尤和沈楠都没有搭理赵吏,因为赵吏与两人相差太多,没有强大的实力,说话一点儿分量都没有,
赵吏显然也看明白了,神色有些暗淡,最后叹了口气向后退了几步,
沈楠身后,小亚神色中有些担心,毕竟当年蚩尤的威势太大,连神都奈何不得,最后用下三流的技俩才取得胜利,
而翡翠和织女则是对沈楠有着绝对的信心,眼神满是对这情形的紧张和刺激之色,
两人气势达到了顶峰,正要动手之时,一股奇异的力量出现,沈楠和蚩尤纷纷看向电视,
本来漆黑的屏幕突然亮起,然后茶茶激动的面庞出现在电视当中,
“哥哥!茶茶好想你,你终于醒了!”茶茶眼圈有些微红,激动的说道。
“我的妹妹,这么多年过去了,咱们终于再相见了!”蚩尤的神色有些复杂,激动的同时还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情绪,
“哥哥,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你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茶茶的泪水滑落,哽咽的说道。
当年蚩尤的死也不全是娅的责任,就连蚩尤的亲妹妹茶茶都有一定的责任,所以茶茶对蚩尤怀着巨大的愧疚,
“妹妹,如果我不死,那么一定会到冥界去看你的!”说着,蚩尤看向了沈楠,
茶茶的情绪渐渐缓和,也看明白了此时的状况,沈楠标志性的剑阵四方而立,将蚩尤和赵吏困在其中,
强悍的气势完全压缩在剑阵之中,蚩尤额头的汗水表示他现在并不是那么平静,这也就是沈楠放了赵吏一马,
要不然,以赵吏那点儿法力早就被沈楠的气势给压死了,
“沈楠,求求你,放过我哥哥吧,天地间我只有哥哥这一个亲人了!”茶茶心知沈楠的强大,所以对沈楠哀求道,
“妹妹,不许你求他,我蚩尤逆天伐神从未求饶,今日他苦苦相逼,我岂能退缩!”说着,蚩尤双眼瞬间变得血红,
周身强悍的法力荡漾开来,一条条红色的闪电在蚩尤的手臂上翻腾,双手紧紧握拳,让人感觉下一秒就要打过来。
“蚩尤,如果你求饶,我今天就放过你,怎么样?”沈楠看似懒散的站在原地,将如魔神般的蚩尤视为无物,
沈楠的用意很明显,就是羞辱,羞辱这个敢带领族人与神开战的原人首领,让他暴怒,进而斩杀他。
但沈楠低估了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东西的智商,蚩尤听见沈楠的话后淡淡一笑,散去了身上的法力,
“好,我蚩尤求沈先生饶我一命!还望沈先生答应。”蚩尤低头微微鞠了个躬,没有一丝勉强,很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