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成和陆东还没等反应过来,这些人就动起了手。
父子俩是奋起反抗,可终究寡不敌众,很快就挂了彩。
正在这紧急时刻,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少年加入了战团,
此人左一拳,右一腿,身手之快,堪称神速!还没等众人看明白,他就扭转了局面。
这帮人一看不是这少年的对手,呼啦一下全都跑了,就连坐在地上的那个人,也一起没了踪迹。
陆镇山急得团团转,没敢上前,想去县衙报案,可他被一个男子盯住,他是说啥都没敢动。
这时,他看这帮小混混跑了,这才快步上前,急切地问道:“明成,大郎,伤到哪了?用不用去医馆看看?。”
“陆叔,你别担心,都是皮外伤。”
“大郎,你没事吧?”陆明成急切地问道。
“爹,我没事!你咋样了?”
“爹也没事!”
父子俩这才想起,刚才帮他们父子的那个人。
往周围看去,哪还有人,此人早已没了踪迹。
李贤这才从角落里走过来,不好意思地上前解释道:“陆叔,不是我不伸手,是这帮小混混我惹不起。要是惹到他们,我以后也就别想在县城里混了。”
“李贤侄,你不用解释,我理解你的苦衷。”陆明成一点都没有怪他的意思,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再说人家没义务帮他们父子。
“陆叔,李贤侄,你们吃好了吗?”
“吃好了!”两人一起说道。此时他们哪还有心情吃饭,只想速速离开。
“大郎,爹去结账,你准备一下,咱们马上出发!”
“晓得了,爹!”
陆东正经挨了好几拳,一个眼睛变成了熊猫眼,嘴角也青了,最疼的是身上,一喘气都疼。
陆明成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结完账,给那小伙计留了二两银子表示感谢。
陆东看他们上了马车,驾车就离开了阳河县城。
陆镇山也是唏嘘不已,没想到天下这么太平,竟然还有这种事情发生,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世道,最后总结为,只有他们陆家村是太平的,外面的世道,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裴亦寒见马车走远了,这才从一个拐角处走了出来,他又变成了那个风度翩翩的少年郎,最后消失在了川流不息的人群中……
陆东驾着马车回到陆家村,把里正和李贤送到家,这才回到家里。
陆庄氏听到马车进了院,她从屋里出来,马上发现父子俩脸上的伤势。她觉得脑袋“嗡”的一下,急忙问道:“当家的,大郎,你俩这是被人打了?谁打的?”
“玉兰,等会儿进屋说。”
父子俩把马从车上卸下来,牵到马厩,这才一起进了堂屋。
李小云和几个小的一听这事,全都跟着进去。
陆东把前因后果学了一遍。
“当家的,大郎,你们说能不能是以前抢咱们的那帮匪徒?”
“不太好说!”
陆庄氏心里暗暗发誓,不管是不是他们,以后再撞上,她一定把这伙人绳之以法。
陆庄氏去厨房烧了一点热水,泡了一壶茶,往里面放了不少灵泉水。
她端着茶壶来到堂屋,看父子几人正在说话,她给爷几个一人倒了一杯茶,剩下的茶水直接放到案几上。
父子俩还真渴了,连喝了两杯茶,随着茶水进肚,两人身上的疼意消失不见了,随之而来的则是一股暖流流遍全身。
父子俩不作他想,以为这一会儿身体缓过来了。
陆庄氏观察着父子俩脸上的伤势,发现已经淡了许多,约摸一夜过后就会恢复如初。
“爹,大哥,我发现你俩脸上的伤势,已经好了很多,特别是大哥嘴角和眼睛的瘀青,颜色淡了不少,不像刚才,看上去可吓人了!”陆清说道。
“不会吧,哪能这么快就好了!”陆东有点不相信。
“大哥,确实像五弟说的,你脸上的青痕淡了不少!”
陆庄氏晓得,这是灵泉水加多了。她装模作样地感叹道:“还是年轻好啊,身体恢复的就是快!你们爷俩,身上还疼吗?”
陆东捂着胸部来了一个深呼吸,然后惊喜道:“一点都不疼了,我好了!”
陆明成也学着长子的样子,来了一个深深的呼吸,同样惊喜道:“别说,我的身子也不疼了!”
“不疼就好!说明你们父子俩的体质好!”陆庄氏赶紧打岔,别再说了,再说下去,就得怀疑到她泡的茶水上,要是怀疑到茶水上,就得怀疑到她的身上。
“可惜了,不晓得是谁救了你们俩!想要报答人家,都没办法了!”陆庄氏惋惜道。
“唉,等我俩想起他时,这人已没了踪迹,大好人啊!”陆明成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当家的,事办好了吗?”陆庄氏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问道。
“办好了。”陆明成把怀里的地契拿出来递给她,“玉兰,收好!”
陆庄氏接过地契问道:“一共花了多少银子?”
陆明成把事情说了一遍。
陆庄氏很意外,没想到丈夫的脑袋还挺活络的,都不用嘱咐,自己就晓得咋办。
“嗯,你做的对!以后再有啥事,人家也愿意帮咱们办。”陆庄氏夸道。接着说道:“你和大郎回屋养养!”
父子俩心里很受用,高兴地出了屋子,一个去给闪电填草料和豆子,一个去厨房给它拎水。
闪电现在长的是膘肥体壮,溜光水滑。它自从来到这个家,就很少干活,它现在过的是养尊处优的生活,每天都无所事事,除了吃还是吃。
可怜这匹驰骋沙场的战马,已提前步入了养老阶段。
陆庄氏回到了房间,把地契放到了空间里。
暮食,陆庄氏和李小云做了四菜一汤,汤是排骨汤,只不过汤是加了灵泉水的。
吃饭的时候,陆庄氏就交待陆东,明早千万别锻炼了,歇一天看看身体恢复的咋样再说。
对于母亲的关心,陆东心里是非常的高兴,自然是言听计从。
吃完暮食,大家洗漱一下,就各自回屋歇息了。
“大郎,你没啥不舒服的地方吧?”李小云不放心地问道。
“放心吧,我这会儿的身子比平时还舒服!”
“那就好!你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千万别瞒着,别耽误病情。”
“我晓得。小云,睡吧……”
一夜无话。
第二天,陆东脸色已恢复如初,和平时一样了。
吃过朝食,父子俩要去地里干活,陆庄氏是说啥都没让,就怕内里的伤没有养好。
陆明成让陆东在家修理农具,他去了自家新买的田地。
因为前天晚上来的时候,天有点暗,没仔细看。
他先查看了一下那十五亩上等田,又去了那五亩种粟米的中等田。
地里的粟米,再有两三天就该收了。望着金黄色的米穗,陆明成估计每亩地都能收个两百斤左右。
他在田里转了一圈,看长得都一个样,接着又去了他家那一亩粟米地和新栽的地瓜地。
陆明成转悠了一圈,心里高兴,悠闲地往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