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不……”
看到这太后百口莫辩的样子,李长乐只觉得内心畅快多了。
“太后娘娘,不是名门之后吗?又怎么会知道这等肮脏之物,想来定是身边的嬷嬷宫女挑唆的,可怜陛下年纪轻轻,就要遭这种罪,这要是不严惩,回头后宫人人效仿可怎么办?”
“李长乐,你就算贵为皇后,到谁让你动哀家身边的人!”
“既然皇后没资格,那哀家总有资格吧,倒是你!从今天起,闭门思过,好生反省,真是这个岁数的人了,竟然还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真的不嫌臊得慌!”
太皇太后又怎么可能会错过这个打压太后的机会。
陛下病倒这件事,不免让众大臣担心起来,而李长乐也压根就不准备将这桩丑事给瞒下来,在她“压下”,这件事情不仅后宫,就是前朝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当下就对这太后有了不满,一时间这太后的风评可谓是极为不好,当她得知这件事情后,直接气晕了过去。
李长乐可不管她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气病了,她只知道,如今这拓拔浚病了,那朝堂之上一下子,群龙无首起来,为了不让某些人趁机乱起来,她则是让她表哥站出来震慑众人。
而这段时间叱云南也挺忙碌的,他不仅震慑朝廷众大臣,这期间他还要将郁久余的羽党诛杀干净,且不知道是不是死到临头了,郁久余垂死挣扎的厉害,叱云南纵然带领的叱云军所向披靡,但还是被背刺了。
在跟郁久余纠缠半个月后,这才彻底制服他。
李长乐在得知人抓住后,她自然是要去见一下的。
“红罗为何是你来?我表哥呢?”
李长乐出了宫之后,发现来接她的竟然是红罗,她眼里不由得闪过一丝疑惑,毕竟就他表哥那个性子,她还是知道的,这一天天的恨不得跟个狗尾巴一样,她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如今在得知她来了,怎么半天不见他人?
“将军这会儿还有点事情没有处理完,所以让红罗来招呼大小姐。”
“这样啊,那先带我去看看那拓拔余吧。”
“大小姐你还是别去,此人相貌丑陋,恐吓到大小姐你。”
“是吗?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更加好奇,他能丑到什么地方去。”
怎么说这人曾经也算是美男子一枚,且把李常茹迷得是神魂颠倒的,在得知她如今丑了,那李长乐可是相当好奇,他如今能丑成什么样。
“大小姐还是……”
“怎么我表哥不在,你就能忤逆我的话了不成?带路!”
“是!”
红罗:将军啊,不是红罗没听你的话,实在是这大小姐,拦不住啊!
李长乐不知道这红罗此刻内心是怎么想的,当她来到这叱云府地牢后,当看到那个狼狈不堪且丑得狰狞的郁久余,她都没认出来对方。
“红罗这谁啊?”
“大小姐这就是拓拔余!”
“他是拓拔余?”
她想过他可能会毁容了,可怎么都没有想到,他竟然能丑到这个地步,一时间她脸上的表情,倒是挺一言难尽的。
而当郁久余在看到李长乐这个样子后,他大笑起来。
“想不到曾经大魏的第一美人,如今竟然成了第一丑女,李长乐啊李长乐,你也有今天啊!”
郁久余一直都知道这李长乐毁容了,可当他亲眼看到这李长乐戴上半张面具在脸上后,他忍不住嘲讽起来。
本以为会看到李长乐恼羞成怒,甚至是接受不了的样子,可他失算了,面对他的嘲讽,李长乐不仅没有生气,甚至还心情很好的对他说道:
“在丑能丑得过你?你瞅瞅你如今都丑的不成人样了,拓拔余你都丑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还有脸活下去的?”
“你!”
“我明白了,这臭水沟的老鼠啊,不管在怎么相貌丑陋,都会想方设法活下来,想来你也是这类人吧!”
“李长乐,你以为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当初要不是你的话!我又怎么会沦落至此!”
郁久余愤恨的瞪着这李长乐,如果不是他的双腿不便,他走过去掐住这李长乐的脖子,他能有今天都是拜她所赐,从一开始,他就应该弄死她。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总把自己的失败归根结底赖在别人身上,如果不是你的野心作祟,那你压根就不会,沦落到这一步!”
真是可笑,他口口声声说,都是她害他到这个地步,可他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从他有野心要争那把位子开始,他就应该想到,成王败寇,今天的下场是必然的。
“还有如果你不事先算计别人,会遭到反噬吗?你也不用这副眼神看着我,如果不是我运气好一点,那我跟我表哥早就被你害死了,你有今天的下场,是一点都不无辜!”
“你胡说!”
“如今我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你是阶下囚,你有什么资格冲我大呼小叫的?本来我是想立马就杀了你的,可惜啊,我答应了某人,一定要将你留给她,我跟期待接下来你能在她手里活下来。”
她就不相信了,这李常茹会那么不忌口,面对这丑得令人作呕的人也能继续爱下去。
“大小姐,这里不干净,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红罗也怕这大小姐被郁久余给吓出病来,真要是这样的话,回头这将军绝对是饶不了她的。
“走吧!”
如今在看到这郁久余这个样子,李长乐自然就没有在待下去的必要,她也怕在待下去,会影响自己的食欲。
“大小姐,既然人你也看过了,要不然你还是先回宫吧。”
红罗生怕这大小姐在继续待下去,会发现什么,毕竟将军可嘱咐她了,一定不能让大小姐察觉到什么。
“红罗你这是赶我离开啊?我外祖母、我娘都在这里,你凭什么赶我离开?你如今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李长乐这会儿很不高兴,心想这红罗是几个意思,她才刚来,凭什么赶她离开,她表哥都不敢对她说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