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识到这李长乐的胆量与魄力后,东平王就越发的嫌弃自己这个侄儿,心想这同样是做小辈的,怎么差距就那么大,一个肯为了家人铤而走险,一个为了心上人畏畏缩缩的,真的不配做一个男子汉。
“皇叔好端端的你干嘛要说起她?我对她从来都没有男女之情,还请你以后不要再提起她。”
高阳王不懂他皇叔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提起这李长乐。
“你可拉到吧,你就这没得担当的样子,你觉得你眼下还配的上人家李大小姐吗?人家虽然眼下是出家了,但指不定哪一天就还俗了,你不纠缠人家,那指不定是人家日日烧高香盼来的,你在这里自作多情什么,人家可没说非你不可。”
这小子脸皮怎么就那么厚呢,他说了这李李长乐喜欢他了吗?
高阳王:……
“行了,既然是按照规矩来,那你们就把这侧门给开着,不能让前来观礼的宾客嘲笑我们皇家一点规矩都不懂。”
这该是什么身份,那就摆什么样的排面,不然这人人都效仿的话,那岂不是乱套了?
高阳王还想说什么,可东平王压根就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这不以一个长辈的身份,指导这下人该怎么做,以及宾客到了之后,又让人下人怎么才招待好他们。
这不当冯心儿的喜轿子到了之后,刚从这轿子里被高阳王给扶出来后,她就听到这高阳王在她耳边满是愧疚的说道:
“心儿委屈你了,你放心今后我一定会加倍弥补你的。”
冯心儿:……
听到这话,冯心儿的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没有八抬大轿也就罢了,连喜服都不能穿正红,如今还不能从正门入府,他哪里是仅仅委屈她,他给她带来的委屈还少吗?
冯心儿是用多大的努力才克制对这高阳王的指责,最后只能咬着牙说一句没关系!
而高阳王在看到冯心儿这般委屈求全的样子,心里自然是更加心疼了,更是暗自发誓今后一定要加倍对她好,绝对不会让她在受一丝一毫的委屈了。
这李敏峰也是损,在二人要拜堂的时候,一手提一只嘎嘎叫的大雁出现了,他的出现自然是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哎呀!这紧赶慢赶总算是赶上了,高阳王你别怪我,来晚了,实在是一脸也我跟我娘以及外祖母住在山上去替我妹妹祈福,这一路上就耽搁了一点时间,还好!还好及时赶到了!”
“李敏峰你来做什么!”
对于李敏峰的到来,高阳王脸色并没有多好看,反而他还生怕他在自己的大婚这天搞破坏。
毕竟他跟心上人有过节,且他又是个混不吝的,他不得不防。
“我能来干嘛,自然是替叱云家送礼啊!你也知道我表弟不是眼下不方面来嘛,我可是诚心诚意来祝你跟安泰郡主,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这对大雁代表了我表弟一家对你们这对新人美好的祝愿,下山之前,我娘交代了,一定要把她们的祝福给带到呢。”
“快看!竟然是大雁!且不说这大雁难抓,再说了这个季节大雁不都是过冬还没有回来吗?这叱云家是从哪里抓来的?这真的是大手笔啊!”
大雁的珍贵之处可不是用真金白银就能衡量的,所以放李敏峰将这两只大雁带来后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如此那你就代本宫谢过你外祖母一家了。”
眼下坐在高堂上的太子妃,此刻表面是笑着,可内心却不太感受。
这大雁可是象征的忠贞不渝的爱情,这本是不可多得的贺礼,可眼下这冯心儿她不配啊!
所以在让人将这对大雁收下之后,太子妃的笑容越发僵硬了,但眼下也不敢表现出来。
东平王在看到这叱云家的大手笔后,他也觉得挺不可思议的,毕竟本朝还没有谁贺礼送大雁的,这叱云家果然是不可小觑啊,那么难找之物都给找来了。
不过众人在震惊这叱云家的大手笔后,很快人群中就有人笑出了声来,这大雁是美好的,可这人就不一定了。
果然啊是那个令众人熟悉的阴险小人叱云南杰作,哪怕他人不在场,也能说出这世上最恶毒的话来。
一开始冯心儿还还不懂众人笑什么,她在拜堂之后就被送入了新房,不过当她从郎素素嘴里得知这大雁象征着什么的时候,她整个人难看到血色全无。
而郎素素也是专门等这一刻,她知道如果她早在二人拜堂的时候闹起来的话,那她一定会被赶出去的,可眼下趁大家都在前亭,自己就趁机混到新房来。
“我说冯心儿你还真的是淡定啊!也要是你,在被人如此羞辱过后,只怕都恨不得抹脖子啊,你怎么还有脸留下来洞房吗?”
“郎素素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冯心儿在听到新房里有其他人的声音后,她一把揭开头上的盖头,不曾想就看到这郎素素。
“我为什么不可以在这里?我自然是来看你笑话的,大雁那么美好忠贞的东西,你着实配不上,要不说这叱云南恨你呢,不然他也不会想方设法在这个天气捉两只大雁作为贺礼,像你放荡不堪的女人压根就配不上拥有这高贵的大雁!”
大雁是象征洁白无瑕的美好爱卿,可她一介残花败柳只身配吗?
而当冯心儿在得知这大雁的寓意后,她脸色难看极了,大概是她也没有想到,这叱云南竟然这般羞辱于她!
“不过我非常赞同叱云南说的,你就是一个不知廉耻,还下贱的女人,你别以为你靠着那些下作的手段,嫁给了殿下,你就能拥有殿下了,等着瞧吧!总有一天我会将你踩到脚底下。”
到这个那时候,她一定会狠狠地折磨她到死!
“你给我出去!”
此刻冯心儿不想在听她说任何的话,她只想一个人冷静冷静。
“你叫我离开我就离开啊?你以为你是王妃不成?你只不过是一个侧妃,说的不好就是妾!有什么资格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