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宝夫人,虽然你挺得老爷的欢心的,可这说到底啊,这女人还是要有儿子傍身才是最重要的!”
同九姨娘一块来的其他人,这会儿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道。
她们这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得这南兀宝珠只觉得头疼的不行。
“都给我闭嘴!你们愿意生,那就生好了,没人能拦着你们生,一群妾生子,真以为能高贵到哪里去不成?别忘了这李府里可是有嫡子的,就是你们生的儿子在多又怎么样,难不成还觉得以后这李府的一切家产还轮得到你们生的儿子来继承不成?”
南兀宝珠的这句话,成功的让她们变了脸色,一时间都安静了下来。
是府里的安生日子过的太过于舒服了,导致她们都忘了,府里还有嫡长子这件事情。
就算这李敏峰眼下不在府里住,可他说到底终究还是李家的血脉,只要他在的话,那她们就是在生太多的孩子,那也终究是庶子,别看这嫡子跟庶子只有一字之差,可这身份地位那可是天差地别。
尤其是这主母的娘家又这般有背景,哪怕她就是回娘家长住,可这老爷不也没有动休了她的心思嘛,一想到这儿,原本还得意的众人,这下心思也淡了下去。
“既然都没话说了,那就赶紧退下吧!”
啧啧啧!这后宅的女人就是蠢,被男人当做玩物看待,一个个还挺高兴的,她可跟她们不同。
她对这李萧然没感情,也不屑于要他的宠爱,每次这李萧然在她这院子里过夜,她都是安排其他人去伺候的,自己自然是不会怀有他的孩子,她平等的讨厌这大魏的每一个人,她的心在南矣,她只想完成任务,快些回到她的故乡去。
南兀宝珠在将人都给赶走后,她实在是没有想到好的法子,毕竟她一直搞不懂这李萧然既然跟叱云柔关系都闹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不休了她。
且她眼下也没办法接触到这叱云柔,毕竟她一直住在叱云府,那个地方就是连她皇叔都没有混进去,更别说逼着她跟这李萧然和离。
既然所有的路都走不通的话,那她就只能孤注一掷,没准她搏一搏,没准这事就还还有转机,既然她没法说服这李萧然休了这叱云柔,那等时间一到,她也是一个死,那她索性就让这大魏乱起来,她也好趁乱逃离这大魏。
至于她皇叔嘛,他向来是个疯子,如果一开始不是他的安排,她的叶珠姐姐也不会死,既然他眼里没有亲情,那她又何必在顾及他。
既然他先不仁在先,那就别怪她不义了。
南兀宝珠此刻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恶毒的计划,她这次干脆果断的将主意打在这陛下的头上。
毕竟只有他遇害,那么整个大魏就会高度重视起来,只有他遇害,那么这整个京城,才会人心惶惶,反正他都一把年纪了,早死晚死都是死,她只不过是帮了大魏那些暗中盯着这皇位的众人做一个决定罢了。
而这个替死鬼她都想好了,就让她皇叔做这个替死鬼,毕竟之前他对自己不是非打即骂,就是动不动想杀了她,与其有一天死在他的手里,那不如自己先下手为强!
就在她这样想之后,南兀宝珠一下子就只觉得心里的病好了,于是她就开始暗中盯她皇叔,她是知道的,作为一个他国王爷,想长期留在不属自己的国家,除了作为质子,那么就只能想办法哄这陛下高兴,一旦陛下高兴后,才能得到许可留下来。
这也是她皇叔已经来这大魏半年了,却也还没有被强制驱逐的原因。
在守了几天后,南兀把宝珠自然就等到了她皇叔,再一次给这陛下送上一些稀奇的东西进宫供这陛下赏玩,南兀宝珠借着自己是南矣公主这层身份,顺利的接触到了她皇叔要呈现上去的东西。
大抵是南兀穷年也没有想到,这一向听他吩咐行事的南兀宝珠竟然背着他做小动作,东西他是上午呈进宫里的,却不曾中午就传来陛下中毒的消息,而南兀穷年自然也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
本来叱云南这次回来,在看到这货不但没走,还时常在他叱云府晃悠,这让他着实是气愤,心想这个不要脸的,三天两头的来纠缠他姑母,这要是被他表妹知道的话,那还不得炸毛啊,就一直想找一个机会收拾他的,不曾想那么快就让他找到收拾他的机会了。
本来这次奉命来捉拿他的人不是他,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这个消息,第一时间主动请缨来捉拿他,毕竟他前才破坏了他表妹的婚事,眼下肯定是需要做出一番事情来抵消他表妹的怒火,这正打瞌睡呢,关键时候就给他送来枕头,那他哪能错过。
这不带上叱云军就将他所住的驿馆围得是水泄不通。
只听见咣当一声,叱云南踹门走了进来。
“南兀穷年你竟然敢对陛下下毒!”
“叱云南你再胡说八道什么!”
南兀穷年也是被叱云南这话给惊到了,心想他是脑子进水了,才会给这陛下下毒,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休要狡辩,陛下就是收到你今早送进宫的东西,这才中毒昏迷不醒的!看来你们南矣是死性不改!来人给我把他拿下!”
这会儿叱云南可不管他是不是冤枉的,反正他是有理由抓他了,为了保住他姑母的清誉,那不管这南兀穷年是不是无辜的,反正自己都不会放过他的。
都说这刀剑无眼,万一在抓捕的过程中,这要是伤了或者是死了,那都是难免会有可能的,他一直都奉行只有死人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
于是对这南兀穷年处处下杀招。
“叱云南这件事情跟我没关系,你赶紧放开我!你就不怕你这样对我,回头在挑起跟南矣的怒火吗?”
在众人的抓捕下,很快这南兀穷年就被擒住了,在看到叱云南那笑的一脸奸诈的样子,南兀穷年严重怀疑这件事情是不是他陷害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