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谁?这悔过的表哥竟然是大将军?”
果然这悔净的关注点一下子就放到这上面,毕竟她六七岁就来到这皇城寺,如今一晃都十年过去了,她都忘了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不过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有一颗还俗的心。
这不一听到那天的男人还是个大将军后,她这眼神就亮了起来。
很明显是体内有什么东西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怎么你不知道这悔过的真实身份是户部尚书的女儿?她表哥是叱咤朝堂,家喻户晓的大将军叱云南吗?”
这悔悟说了那么多,这悔净是其他的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就把大将军叱云南这句话给听进去了,顿时内心就开始骚动起来了。
“所以我奉劝你,不想死的话,就不要再去招惹这悔过。”
然眼下这悔悟说了那么多,这悔净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眼下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这叱云南什么时候能在来这山上,只要人来了,那到时候,她想办法拿下他,回头自己不仅成功还俗了,还能捞到个大将军夫人当当,不比在这山上老死一生强啊。
要是悔悟要是知道她此刻的想法,一定会嘲笑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是异想天开。
也不拿块镜子照照,自己长成什么样,也敢去肖想贵人,只怕就是去给人家提鞋,人家都会嫌弃吧。
李长乐是不知道,这不知不觉中,就有人盯上她表哥了。
如果要是被她知道了,那她会第一时间找到这悔净,抽她几个大耳巴子,肯定会用讥讽的语气对她说道:就你长成这鬼样子,是怎么好意思肖想她表哥的!
这长得漂亮,家世背景不错,那她或许还能给她们一个机会,想悔净这种,她是见一个宰一个,省的到时候污了她表哥的眼。
此刻京城那边也是暗流涌动,并不会因为一个南安王的被废黜就消停下来。
“谁允许你给她下毒的!你找死不成!”
南兀穷年在得知这南兀宝珠竟然对这叱云柔下毒后,他瞬间就暴走了,此刻掐着这南兀宝珠的脖子,是真的对她下了杀意。
“皇叔,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
南兀宝珠这会儿是真的害怕起来,毕竟她这个皇叔就是个疯子,从来不会念及亲情这回事,且这件事情真的不是她做的,她还不想被冤死。
“当真?”
“千真万确!”
就在这南兀宝珠要昏死过去的时候,南兀穷年一把甩开她,当她的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时,她这才感觉重新活了过来般,大口大口的呼吸。
差那么一点,她就真的去见阎王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南兀穷年一个多月前,在得知这叱云柔中毒后,他当时那叫一个紧张,若不是叱云府戒备森严,他定是要去看看这叱云柔情况怎么样的。
后来他私底下多方打听,在得知这叱云柔毒解了之后,他这才松了一口气,那个时候正赶上,南安王被废黜,李长乐得罪了魏天子,被罚到皇城寺出家,那个时候,他就在想,若是让这叱云柔对这魏天子彻底失望后,兴许带走她就容易多了。
这不他就一直在暗中等事态的发展,她知道以她的性子,自己最疼爱的女儿,被下旨出家后,她肯定会不服,她肯定会想办法暗中营救自己的女儿,自己只需要在必要的时候带走她就行。
可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月过去了,除了叱云南有一段时间去皇城寺看望这李长乐后,就一直没见这叱云柔有任何的行动。
他只觉得这事有反常,毕竟以叱云柔对李长乐这个女儿的疼爱来看,女儿被困在皇城寺里,她这个做母亲的不可能不去看望,就算一开始要照顾她那个废物儿子,一时脱不开身,那也不至于这李长乐都在这山上待了一个多月,她这个当娘的还不去看望,除非她本身就出事了。
这不当南兀穷年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他多方打听下,这才得知,叱云柔当初中的毒,压根就没有解,所以他才异常的愤怒,在将这南兀宝珠叫出来后,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可现在这南兀宝珠却告诉他,当初那毒不是她下的,那这叱云柔是怎么中毒的?
“我压根就不知道,我压根就打算跟叱云柔正面对上,是李家其他人想置她于死地,皇叔,这叱云柔中毒不是更有利于我们的计划吗?只要她一死,那叱云家肯定会乱起来,不如我们趁这个间隙,趁她病要她命?”
南兀宝珠直到这一刻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皇叔对待这叱云柔不同寻常,果不其然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这半边脸直接给打肿了。
“皇叔我说错什么了吗?”
为什么要打她?明明她这个计划挺好的。
“我就该杀了你!你敢动她一下,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南兀宝珠:……
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那就是她这皇叔似乎对这叱云柔有些不同寻常的情愫在其中。
不!或者说,她皇叔很变态,她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他想将这叱云柔占为己有!
有了这个认知后,南兀宝珠都有些不忍直视她这皇叔了,以前她只觉得她皇叔是个疯子,不曾想如今看来,她皇叔不仅疯魔还变态,难怪他会安排她嫁给这李萧然,离间二人的感情,一开始就不是为了什么南矣着想,这只是为了能得到这叱云柔。
他实在是太可怕了,南兀宝珠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上了她皇叔的贼船,她想逃!
可这上船容易下船难,南兀穷年又怎么会给她这个机会呢。
“想方设法把下毒之人给我找出来,把解药弄到手,不然我唯一是问!”
到底是谁要害这叱云柔?李家是谁有这个胆子?
被他抓到,他非将其碎尸万段不可!
“这只怕……”
“别挑战我的耐心,也更别想着脱离我的控制,宝珠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你该知道我手里从来不留废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