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会是娶你娘的,这只不过是时间早晚问题!”
毕竟要坐上南矣的皇位,他只需要一点时间,毕竟就他那个废物皇兄又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对手。
“那就等你做到了再说,你们男人啊,就是吃着碗里的惦记锅里的,一旦吃上了,就觉得不香了,你怎么能保证你对我娘一辈子不变心?”
毕竟这走错一步,就是步步错,最后落个满盘皆输,她不得不为她娘考虑。
“我可以对天起誓!”
“还是算了吧!誓言这种东西一点都靠谱,你就是用你的生命起誓都没用,毕竟你们男人无情起来,就是丢了命,也要违背当日的誓言的。”
这一点她是深有体会的,当初不就是某人说,长大后只会对她一个人好,只会娶她一个人,可到底是食言了,至于她爹,年轻的时候,京中任何一个男人都要爱自己的妻子,如今不也是对她娘相看两相厌,所以说啊,宁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那张嘴。
誓言是这世上最没有用的东西,除了会让没脑子的人当真之后,还真的证明不了什么。
毕竟海枯石烂也阻止不了,男人见一个爱一个的德行。
“你这就是偏见!如果我不是深爱你娘,那我至于至今尚未娶妻吗?”
“是!你是没娶妻,但你就能保证自己身边彻底干净吗?你能保证你身边没女人吗?”
她就不信他这个岁数没碰过女人。
在看到南兀穷年沉默下来的片刻,李长乐讥讽一声。
看吧!
就算没娶妻,也不耽误他找女人,甭管那些是替身也好,还是只是打发无聊时间的消遣物,但终归还是找了不是?
所以如此看来,这南兀穷年口口声声对她娘的爱也没有多深嘛。
当李长乐在看到外面有动静后,她赶紧冲着门外大根喊一声。
“快来人啊!抓刺客!”
对的!眼下她只能这样喊,且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她跟这南兀穷年认识,不然要是被人知晓,她娘曾跟这南兀穷年共处一室,哪怕她娘对这南兀穷年无意,但也会被有心人造谣的,她绝对不能让她娘被泼上这样的脏水。
“你自找的!”
南兀穷年本不想对这李长乐动手的,可她真的是太不识趣了,既然这样的话,那他就没必要在对她手下留情了。
这不南兀穷年在打晕李长乐后,就打算带着这叱云柔走,而门外的婢女在听到动静后,赶紧推门走了进来。
“放下大小姐!”
这次叱云南可是特意从叱云死士里挑了一些女子来充当婢女,为的就是防止会出现什么意外。
毕竟这皇城寺里的出家人都是女子,侍卫是带不上来的,所以他就只能挑一些女死士出来。
“快速报告将军!”
其中一个女死士在打算留下来拦住这南兀穷年后,就让另外一人去报告将军,毕竟整个寺里只怕就将军武功最高,也只有他出马,才有可能将这刺客给抓住。
南兀穷年并不想跟这女死士过多的纠缠,他知道一旦等这叱云南来了,那他带着人可就不好脱身了。
这不为了速战速决,他的招式就越发的凌厉,这女死士压根就不是她的对手。
这不院子里的打斗声将这附近的红罗给引了过来。
“快放下夫人!”
红罗在看到这夫人被南兀穷年扛在身上后,她自然也是第一时间早把这人给拦下来。
奈何她身手太差,几个回合下来,她就已经被南兀穷年打成重伤。
就在南兀穷年准备带着这叱云柔离开后,得到消息赶过来的叱云南,在看到这南兀穷年后,他的脸也是彻底黑了下来,这不在跟他交上手之后,因南兀穷年手里还带着人,压根就不是这叱云南的对手。
在跟这叱云南对了一掌后,他退后几步,而叱云南也是乘胜追击将他姑母给抢了过来。
南兀穷年见状是还打算上来抢人的,但叱云南又怎么可能会让他有这个机会。
“照顾好夫人!”
叱云南在将他姑母递给这赶来的女死士后,就专心对付这南兀穷年,这次他非抓住他不可,这次他是绝对不会让他活着回去的。
这不由于先前这南兀穷年在跟叱云南对掌的时候,就受了内伤,如今又被这叱云南步步紧逼,所以他逐渐败下阵来,就在这叱云南眼看着就要将他抓住的时候,谁知道这南兀穷年虚晃一枪,下一秒他就重新躲回屋里去。
“叱云南你要是不想让你小表妹死的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南兀穷年你敢对我表妹一个指头,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叱云南也没有想到他这表妹,眼下竟然在这屋里,在看到她被南兀穷年掐住脖子时,他害怕起来。
“你对我表妹做了什么!”
叱云南在看到他表妹双眼紧闭的样子,他愤怒的吼道!
“你在靠近一步,我立马就拧断她的脖子!”
“你别对我表妹动手!有什么你冲我来!”
叱云南这会儿是又愤怒又害怕,他往后退了几步,就生怕这南兀穷年真的一个失手就将他表妹的脖子拧断。
“呵~有意思!”
南兀穷年在看到叱云南那紧张到不行的样子,他只觉得有趣极了,他就说这叱云南怎么会无条件宠他这个表妹,感情是对这丫头,动了别的心思。
更有意思的是,明明就是动情了,偏偏他本人还毫无察觉,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他想,他知道这叱云南的软肋是什么了。
看来这一趟也不是白来啊!
虽然他今天没能将这叱云柔给带走,但意外得知叱云南的弱点,也总归是让他的心情平衡一点。
“让她们都退下,然后不许跟过来,不然我立刻就拧断她的脖子?想来你也不忍心看着你这小表妹,死在你面前吧?”
“你不要动我表妹,不就是放你走嘛,你快滚!”
叱云南眼下如同被人掐住了咽喉般,他是不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眼下自然是这南兀穷年说什么,就满足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