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安,宋家幼子。
也就是虞恰轻口中“大姐”和沈图南背后宋先生的胞弟。
同时,光头的老婆亦是他三姐。
这也是为什么张鸣泉称之为“小国舅爷”的原因。
宋子安年纪和魏若来相仿,早年留学鹰酱,就读常青藤。
也正因为此,上海滩虽然都对他有所耳闻。
可真正见过的寥寥无几,前不久刚刚学成回国,也几乎没有露面。
这也是为什么虞恰轻会错把魏若来当成宋文安的主要原因。
想想也是,年纪不大,谈吐气势皆不凡。
对待虞恰轻这样的大佬不卑不亢。
而且和沈南图关系亲密,甚至亲自替沈家来迎宾。
除了宋子安,虞恰轻想不到第二个人。
当得知刚刚接待自己的是“国舅爷”之后。
张鸣泉的心活泛起来。
心道:如果能和这位爷拉上关系,可比作虞恰轻的狗强多了,一会一定要找个机会,和这位爷多多接触,看看他喜欢什么!
然而,还没等他想完。
一旁的虞恰轻就浇了一盆冷水。
“阿拉听大姐说过,刚刚那位宋子安和宋先生从小就关系密切,侬要是真想改换门庭,阿拉去跟大姐替侬说说!”
这话一出,张鸣泉瞬间惊醒。
背叛大姐,给他八个胆子也不敢。
当下连忙摆手道:“虞老,您说啥呢?我怎么会背叛大姐,背叛您呢!我只是对那位小国舅爷好奇罢了!”
听了这言不由衷的话,虞恰轻不置可否,只是冷哼一声。
这时,远处有人对他挥了挥手。
虞恰轻赶紧快步走了过去。
来到近处,还没等他开口说话。
身后的张鸣泉笑道:“高局长,你来得可真早啊!”
对面之人,正是央行外汇管理局副局长高峰。
高峰从侍应那里拿起两杯酒,给张鸣泉和虞恰轻递了过去。
随后,三人小声聊在一起。
高峰低声道:“虞老,张董事长,内部消息。”
“姓沈的为了扩充央行的本金,已经对通商银行动手!”
原始空,这话一出虞恰轻和张鸣泉都是一惊。
可这个时空,由于有魏若来这个变数。
在他的操作下,通商银行的做空被放大数倍。
正因为此,虞张二人心里已经有了准备。
张鸣泉骂道:“果然是这个姓沈的动了手脚,我是抱他孩子跳井了,还是挖了他的祖坟,就这么见不得我的好?”
虞恰轻冷笑道:“他姓沈的要动手,难不成阿拉就要把脑袋递过去?”
“还没正式开打,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张鸣泉也道:“虞老说的对,我就不信姓沈的能在上海滩只手遮天!!”
虞张二人都对高峰的警告不屑一顾。
听了这话,高峰面色一沉。
叹气道:“您二位是不怕姓沈的,可姓沈的和政保处联起手来,正在调查我!”
说完,沮丧之情溢于言表。
虞恰轻连忙劝道:“高局长,侬怕个什么,有大姐在背后撑腰,姓沈还能翻了天?”
听到“大姐”两个字。
高峰眼中一亮,刚刚的颓丧瞬间消失。
笑道:“没错,有大姐在,量他姓沈的也不敢乱来。”
说完,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就在三人小声议论之际。
沈图南从人群走出,来到临时舞台正中。
看到主人出现,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待客人围了上来,沈图南朗声道:
“感谢各位莅临沈家,沈某十分荣幸!”
“在酒会开始之前,我有一个重要消息要知会大家!”
“央行,要清理门户了!”
这话一出,原本安静的大厅瞬间嘈杂起来。
宾客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沈图南没有理会众人,继续道:“众所周知,想要稳定金融。”
“一要对内物价稳定,二要汇率稳定!”
“我们央行成立外汇局,其目的就是为了稳定汇率!”
“而我们的高峰副局长,在外汇局供职一年零三个月期间!”
“四次散布假消息,干预央行的黄金储备政策!”
“并且在黄金交易所提前埋伏,通过买空卖空,获利高达二十八万银元!”
说到这,沈图南停顿片刻,冷冷的看向角落里的高峰。
顺着他的目光,所有宾客齐刷刷望去。
沈图南继续道:“因为汇率波动,使国家在外汇上的损失高达千万元。”
面对如此严重的指控,外加自觉有大姐做靠山。
高峰大吼道:“沈图南,你血口喷人!”
说着,就要冲上去继续理论。
然并卵,沈图南根本不搭理他。
对着身前一人朗声道:“康爷!”
得到指令,那人也不废话,挥了挥手。
数名便衣瞬间给高峰制住。
虽然被制住,高峰兀自不服。
大吼道:“沈图南,空口白牙,你有证据吗?”
沈图南一声冷笑,从身旁的黄从匀那里接过一叠文件。
“你要证据,好!给你!”
说完,他扬了扬手中文件。
“这些就是你的操作记录,这还有你的签名!”
“用我当着大家的面,给你一条一条念出来吗?”
说完,沈图南冷冷看着高峰。
高峰还要争辩,早就等在一旁的林樵松来到他身边。
仿佛拎小鸡一般,拎着他就往外走。
边走边道:“别丢人了!”
高峰知道,一旦罪名成立,那怕是大姐也很难保住他。
大吼道:“不能抓我,我是孔先生的人!”
然而,此时的林樵松还没彻底黑化,一心为国,那里肯听。
快步押着高峰出了沈家。
第一枪打响,敲山震虎的作用已成。
沈图南微微一笑。
高举双手道:“打扰诸位了,我宣布,酒会正式开始!音乐!”
话音一落,音乐响起。
角落里,魏若来看着沈图南刚刚的表演,轻轻的鼓了鼓掌。
对沈图南的雷霆手段,心中也有些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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