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了要给玄涧买一张床,但是布锦世又看自己家那么小,要是再放一张床,以后大概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布锦世想了想,摸着怀里的巨款,要不,他给自己换个大房子住?
此时布锦世还不知道,正有一伙人朝着他家来。
清钰看了看坐在桌子前低眸想事情的布锦世,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有人要来抓他了。
犹豫了一下,清钰还是没有告诉他,因为昨天的剧情里,布锦世确实被那些人抓到了。
不过那些人原本想找的是太子玄涧,而那天玄涧刚好出去了,等他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布锦世被一群人围着,势单力薄的他肯定不能出去呀。
最后,布锦世被那些人狠狠的揍了一顿,并且刚到手的三百两也没了,一朝回到解放前。
清钰看了看外面,又看向了旁边的玄涧,剧情里这时候他应该会出门的呀。
但是清钰现在看他,无聊得昏昏欲睡的样子,哪里有要出去的意思。
“主人,剧情需要男女主帮忙才能正常进行。”小玉及时提醒。
也就是说,清钰一定要按照剧情里的走,并且在里面的人没按照剧情的方向走时还要帮忙。
清钰:“……”啥也别说了,小天道给她等着!
“玄涧,能带我去山上那条小溪看看吗?我摔下来的时候有一样东西应该落那里了,我想去找找。”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关键时刻还得是自己上。
“清钰,你有什么东西落那了呀?我可以陪你去呀。”玄涧还没说话,那边的布锦世却非常积极的跳出来说道。
玄涧原本也没有心情去,附和道:“是啊,让布锦世带你去吧,他从小在这片山长大,对环境比我熟悉。”
不知道是不是恢复了部分记忆的原因,玄涧说话的语气和眼神和一开始不一样了,透着上位者的威严。
虽然他还是太子,但是他从小就被以皇上的方向培养,没失忆前小小年纪也是城府深沉,什么事都不会当面表露出来。
“还是玄涧陪我去吧,布大哥可以在家帮我煎药吗?多谢布大哥了。”
刚才还开开心心的布锦世瞬间眼神落寞。
清钰叫玄涧就直接叫名字,而叫他却称呼布大哥,她是不是不喜欢自己呀?
布锦世看了看玄涧,他身上的衣服还是他的,已经洗干净了,除了有些破洞,其他的都很好。
再看玄涧的脸,确实,长得比他俊美了一些,单看脸就是那种满腹经纶,温文尔雅的人。
布锦世不免有些失望,不过想想,也是,自己什么样他自己有数,要钱没钱要长象也比不上玄涧,清钰不喜欢自己是正常的。
“那,那你们去吧,不要找太久了,记得回来吃午饭。”虽然想清楚了,但是布锦世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看着两人出门后,布锦世从怀里那出钱袋子,又从钱袋子里拿出一对带着翠绿色玉珠的耳坠。
这对耳坠正是清钰给他的那对,他并没有当掉,而是一直把它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
另一边,清钰并没有和玄涧去山上的小溪找东西,而是在布锦世家不远处的树下停了下来。
“怎么了?”玄涧看到前面的人停下,疑惑的问道。
“突然不想去了。”
玄涧懵了一秒,怎么突然就不想去了?
“那我们回去?”
清钰摇了摇头:“不,你还要不要恢复记忆了,我就在这帮你把淤血逼出来吧。”
“在这?”玄涧有点不理解,为什么要在外面帮他医治,有什么是不能让布锦世知道的吗?
虽然不是很理解,但是玄涧还是照做了。
他看了看周围,找到一块石头上坐着,清钰从空间里拿出细长的银针。
玄涧皱了皱眉,昨天她并没有用到银针啊,今天怎么……
上次清钰是用的本源之力帮他疏散淤血,用本源之力会快一些,这次她想拖延时间,所以选择用针疗。
很快玄涧头上就扎满了银针,他闭着眼睛,眉头紧锁,额头布满了细汗。
清钰无聊的坐在旁边,看着茅草屋的方向,不久后,她看到了一伙人朝着茅草屋走去。
少女眯了眯眸,扫了那些人一眼,一一记下他们的样子。
那些人进去了许久,清钰算了算时间,起身给玄涧拔下银针。
玄涧瞬间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冷冰冰的看着前方的少女,片刻后又恢复成平时的样子:“多谢了,清钰姑娘。”
玄涧现在已经记起了自己的身份,也记起了自己是怎么被人推下山崖的。
“我们回去吧,快到午饭时间了。”玄涧意味深长的看了旁边的少女一眼,淡淡的说道。
吏部尚书之女,清钰……
走在前面的玄涧眯着眸,显然他已经知道了清钰的身份。
作为太子,有些人是必须要认识的,特别是对他有助力的人。
如果他娶了清钰,那么吏部尚书就会站在他这边。
现在朝庭上分为两派,分别是以吏部尚书和以工部尚书为首的两个派系。
玄涧心里还在衡量着到底是娶吏部尚书之女还是娶工部尚书之女比较好。
吏部尚书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是最宠清钰的,而工部尚书却有两个女儿,三个儿子。
玄涧考虑了片刻,还是觉得娶清钰更能带给他益处。
此时的清钰还不知道她已经被人给惦记上了。
玄涧刚做好打算,走到茅草屋门口的时候从里面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脚步瞬间止住。
“怎么了?”清钰装傻的小声问了一句。
“嘘~有人,我们先不要进去。”
这次不用清钰说,玄涧果然如同剧情里的一样,并没有进去。
玄涧把人拉到角落,悄悄地看向门口,听着茅草屋里的惨叫声,完全没有要进去救布锦世的意思。
“几位大人,我真的没见过这个人,那块玉佩是我捡的……”
布锦世不会武功,此时被一个男踹在地上,捂着肚子感觉五脏六腑都被踢碎了一般绞痛。
他没有半点骨气,直接给那些人跪下了,请求他们不要打了,他真的没见过画象上的人。
布锦世语气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只不过他自己并不觉得,他觉得,男人能屈能伸才能成大事。
这时候打不过,就只能求饶了。
“说不说,这个人在哪?!”
即使他这么卑微,那些人依然不相信,有一个人直接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
布锦世吓得手都抖了:“几位大人,小人真的不知道他是谁。”
布锦世低头战战兢兢的看向反着寒光的刀子,差点就没扛住说了,他承认他真的很胆小。
“真的是捡的,你是在哪捡的,带我们去!”其中一个男人看布锦世即使是刀架在脖子上都没说玄涧在哪,有些相信他真的不认识玄涧。
布锦世松了一口气,艾玛,差点他就说了,但凡再晚一点他就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