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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些?还有夫君看的上眼的嘛?”张艳更是诡异的笑着问道。“当然有了!你看这条:三韩夫余鲜卑各族,各有所产,各有所出。善用之可补国之不足。然此等化外之族,民风彪悍韧若野草。以力压之坚若磐石。虽千斤之锤不可动之分毫。即使已烈焰之势焚毁一切。仍会春来复。然而若是以文化令其折服,以德政令其敬服,以利益诱其行,以武力摄其胆寒。则这些化外之民必如水过沙堡,化作散沙一盘。此时收其民以为我用,则国威永镇,无有边民乱我朝野之困。更可以其平定中原内乱。这要是咱们按着如上的部署办,先把咱们周边的这些小势力都给同化了。那咱们的势力绝对可以在增强一倍以上。而且咱们也就用不着再在边关,留守那么多的兵马了。到时候咱们在反过头来统一中原,那岂不是手到擒来?”
虽然这其中有许多计策,刘彬现在已经再用了,但是那是他基于后世的一些观念才特意去做的,并不是他目光有多么的长远,但是这个黄硕却能够想到这一点,这的确是难能可贵!刘彬当然是越看越欢喜了!但是想到这么优秀的人才,竟然要英年早逝,不能为自己所用,刘彬又感到十分惋惜!“既然夫君把他的定国十策夸地这么好,那为什么夫君不把他本人请到幽州为官呢?”张艳故作不解的问道。
刘刘彬此言极为不悦。沉着脸说道:“艳儿休得玩笑。今天之事你护我左右。那全都是亲眼目睹的。我修建祭天台,那就是为了请黄学士出来辅佐于我。可奈何那黄学士却有病在身。即将不久于人士。只有三个月的寿命,以用来回乡探望父母。如此一个大才、大孝的将死贤人。你岂可拿他开玩笑?”张艳轻声笑道:“夫君,您的这位黄学士大才那是一点不假。大孝那我也不敢否定。可是他将死,那却绝对是不可能的。”
刘彬极为惊讶。刘彬深深的知道张艳虽然有时很顽皮,可是张艳在正事上面,那却绝对不会和自己的开玩笑的。张艳会这么说,那肯定是张艳看出了些什么。可是黄硕的病情,那是有华佗为其确诊的,不可能有差错的。而且华佗打自己起家的时候。就一直跟随着自己。那对自己也算是忠心耿耿的了。不可能欺骗自己,也没必要欺骗自己,更不敢欺骗自己。到这里,刘彬看着张艳问道:“艳儿你看出什么来了?难道华翁会和那黄硕串通一气来欺骗我?他们为什么这样做?这样做他们又有什么好处?”
此时张艳也不笑了。平静的跟刘彬说道:“夫君莫要生气。华翁跟随咱们多年,对您忠心耿耿,是不可能欺骗您的。然而咱们华夏医学博大精深,分门别类种类繁多,即使是华翁这样的神医。也不可能样样精通的。而那黄学士却是精通黄帝内经,通晓经脉之学,与华翁不分上下的超品医师。尤其是那个黄学士更是独创了九针通脉之术,他以此改变脉搏,蒙骗过华翁那也不足为奇。只是他活该画蛇添足,自恃过高。那最后的几针。却是我那三卷天书当中有过记载的——诈死脱身术。行此术者事先服药。然后以银针破其穴位,他人诊脉那绝对是生机断绝,三月必死。然而三月之后,他只会假死两日。两日后以银针刺其醒神穴,他既可平安无事的醒转。而且即使是无人给他刺穴,四日后他也会自然醒转。只是会因此重病一场罢了。而他既然行使此术,足可证明他本身并没有什么疾病,只是想以此脱身罢了。”
刘彬问言更是恼怒。这不是拿自己开玩笑吗?而且他这么大的本领不来保自己,他想保准?保谁也不行啊!以他的本领,不管保谁。那都是给自己添麻烦的。不过这几年刘彬的涵养毕竟提高了许多,刘彬还是强压这怒火,问出了关键的问题:“艳儿那你看出来,他到底因为什么不想保我。甚至不惜诈死以求脱身。难道我就这么的令人厌烦不值得拥戴吗?”
“怎么会呢?夫君您乃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仁义无双的真英雄。幽州各地的百姓在您的治理下富足安康。您受万民敬仰。没有人会认为您不值得拥戴的。那个黄学士也是如此的。否则的话,他也不会给您上这定国十策了。”张艳看出刘彬有些恼怒了。赶忙安慰刘彬道。此时刘彬被张艳夸得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要真是像张艳说得那么好,那个黄硕怎么会想诈死埋名的远遁他乡,也不愿意来辅佐自己呢?不过刘彬原本也不是真的对黄硕怨恨无比,只是觉得被自己所信任和看重的人所欺骗,而感到愤怒。并对自己不被黄硕看好,而有点伤自尊了。可如今经过张艳如此说,刘彬的怒火那是完全去掉了。
只是刘彬还是有点不乐地说道:“艳儿你就别夸我了。咱夫妻俩还用得来这套。我这不是爱之深恨之切嘛!其实如果那个黄硕无心出仕,只想隐遁山林的话,那也没有什么。他完全可以明着说,难道我还能真的因为这个,就把他给杀了?咱们幽州也不缺他这么一个高人。只是如今他这么欺骗咱们,那他的动机可就有问题了。以他如此的才干,这要是保了别的诸侯。那么今后他可就是咱们的心腹之患了。会给咱们增加许多麻烦的。”
张艳笑道:“夫君放心!那个黄学士即使是不保咱们,那也不会去保别的诸侯的。如果夫君真的想让你那黄学士来辅佐咱们,那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夫君你可绝对不能对她爱之深啊!否则的话,我可就又要多出一个姐妹了。本来多出一个姐妹那倒没什么。人越多越热闹。可是现在这个时间不对。你那兰儿妹妹刚刚为你付了伤。而且还没有正式进门呢!如果夫君此时又找了一个。那岂不是让兰儿妹妹伤心吗?”刘彬被张艳说的一头雾水。不过刘彬却对张艳说有办法,让黄硕来辅佐自己,那真是十分的感性趣。
刘彬期待的说道:“艳儿你瞎说什么呢?都把我说糊涂了。不过你真的有办法,让那黄硕心甘情愿地来辅佐于我吗?”“夫君。让那黄硕心甘情愿的出来辅佐于您。这当然没问题了。不过这其中的关键,却不在于黄硕,而是在于您。”张艳隐晦地说道。“哦?这里还有我的事?这当然没问题了。你说吧!你是想要我效仿文王请太公。还是想要我出钱出力,让他更加的风光风光,这都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此次我祭天台请贤,规模就已经够大的了。你还能想出什么更好的点子来?”刘彬既有点期待,又有点怀疑的说道。
“夫君你说地那些。那全都用不着。只要您肯开设女科。任用女官那就可以了。”“啊?艳儿你说什么呢?我请黄硕出仕。这跟开设女科和任用女官有什么关系?而且。咱们大汉开朝以来,也没开过女科任过女官啊!”刘彬不解的问道。“夫君,你真的没看来,也没猜出来那个黄硕。其实就是一个姑娘吗?”张艳睁着大眼睛怀疑的看着刘彬。
刘彬的脑袋当时就嗡了一下。黄硕是女的?这不可能啊!女的能长这么高大,这么黑吗?而且黄硕的资料上,黄硕入幽州书院的保荐人那就是蔡邕。而且黄硕也一直住在蔡邕的府里。蔡邕那可是自己地老丈人,不可能和别人合起伙得来骗自己。而且以自己那岳丈老古板地性格,他也不可能让一个女子来幽州当官的。
刘彬越想越糊涂。于是向张艳问道:“艳儿你这话是怎么说的。你怎么断定那个黄硕就是一个姑娘呢?要知道那个黄硕,可是你那文姬妹妹地父亲保荐的。而且还是陆逊那小子的好兄弟,更是咱们幽州书院的高材生。他要是一个姑娘,不可能这么长的时间。这么多的人全都看不出来吧?而且今天陆逊那小子与黄硕的真情流露,你也应该看到了,那也不可能是假的吧?”
张艳笑道:“夫君这又何难?那黄硕能在脉象上面瞒过华翁。瞒住别人又有什么困难?她平常住在蔡老的宅院之中。又有谁能全天的盯着她?而且普通人以貌取人,一看她得相貌,也没有人会去仔细注意她了。而我敢断定她是一个姑娘,那可就全是巧合。虽然她乔装地本事高,可她毕竟还是一个女子。男女有别,她还是会不自禁的露出一些破绽。就像今天你过去扶她。她却没让你扶,而是借势起身的。这就是破绽之一。而我也是因为她这一举动,这才开始注意她的。不过当时我还以为她是对你有所不满,或是要对你图谋不轨呢。而之后她脚步虚浮的滚了下去,这就更引起了我的注意。结果我第一个冲下去的时候。正好看见陆逊那傻小子冲出来抱住她,而她却不自然的动了一下。这就更引起了我的怀疑,哪有摔得昏迷地人却有如此动作的?于是在我仔细观察之下,我现那个黄硕的衣领与众不同,她得衣领那可是相当高的啊!而且还遮住了脖子。普通人哪有这种穿法?后来当她用银针通脉的时候。她的领结有些散开。我这才现她没有喉结,是个姑娘。而且也因为这。我才明白她为什么要诈死遁走。所以我才没有在当场就揭穿她。而且她也给夫君留了定国十策,也算是圆了夫君祭天请贤得脸面。也算是对得起夫君了。所以若是夫君不想开女科任女官,那咱们也没必要难为她,就让她走得了。而且有那陆逊傻小子护送她回去,只要咱们再指点陆逊一下,以后让陆逊出任一个高官,那黄硕岂不是还得照样为咱们出谋划策。只不过若是夫君能开设女科任命女官,不仅能让黄硕名正言顺的出来辅佐于你,而且更能提高我们女子的地位!”
刘彬对此张口结舌。刘彬真没想到一个黄硕,会引起如此多的事情。真说起来。自己最近这段时间遇到的事情还真的有点超出设想!自己好像不是重生到三国时代了。这他娘的好像是武侠世界吧!不过刘彬是真爱惜黄硕的才华。而且刘彬从现代来的,本身也不排斥女子当官。于是刘明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开设女科任命女官。只是你又如何确保那黄硕一定会来保咱们,而且如今她已经说了她必死无疑,你又如何让她转过这个场子?”
张艳没有直接回答刘彬的问题,而是又问了一句道:“夫君,开设女科任命女官,那可是本朝所没有地创举。您有把握说服您的那些部下同意吗?”刘彬对张秀儿怀疑自己的能力。有点不满,刘彬暗想:想当初武则天一个女子都敢当皇上。任命女官。自己手把手打下来的江山,又有什么命令不能下的?要知道自己虽然很少管理政事,没有搞独裁统治。但是实际上自己在幽州和独裁统治也没有什么区别!对于自己的决定,自己那些属下只有服从得分,没有人敢真的反对他的!于是刘彬自信的说道:“艳儿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大丈夫敢为天下先!况且我的那些部下都是明理之人。只要是对咱们事业有利的事情,他们不会反对地。你还是说说你的办法。让我看看可行吗?”
张艳这才高兴得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全都拜托夫君了。那个黄硕就交给我吧!我只要给她去一封信。告诉她只要她出仕,夫君会为她开设女科。我想以她如此的才干,绝对会主动出仕的。至于她那诈死之事那就更好办了。反正今后男装的黄硕不会再出现了。就说黄硕已经死了好了。然后让她改个名字,以黄硕同胞的妹妹来幽州出仕那就足可以了。而且我看她被陆逊抱着也没有不悦的神情。反倒不断的激励陆逊,可见她对陆逊也是有些情愫的。只要她这么这么办。咱们绝对还能撮合出一段美满的姻缘。”
刘彬一听张艳地主意,刘彬彻底地无语了。要知道刘彬在现代的一个爱好,那就是听戏。可张艳的这个主意,却让刘彬太熟悉了。这整个不就一个三国版地梁祝。只是这个祝英台有点丑,而那个梁山伯到还是一样的傻。刘彬迟疑的问道:“艳儿这合适吗?陆逊怎么说也是我的弟子。而且还是我内定的,将来明儿的首辅大臣,而那黄硕长得却差了点。有道是:郎才女貌。可如今他们完全颠倒了,这般配吗?”
展颜笑道:“夫君这回你可看走眼了。以那黄硕的身高正是长腿高腰的典范,换回女装绝对好看。至于她那肤色和头发,那都属于一种病态的象征,应该是她为了隐瞒身份而采取的手段。只要夫君你想一下当她的肤色和头发都充满健康的光泽,你还会觉得她难看?而且只要他们两情相悦,外人又说得了许多?”刘彬按着张艳说的推想了一下。立马感觉就出来这不就是一个金发地印度美女吗?刘彬点了点头,认可了张艳的说法。
刘彬随即让张艳去准备书信。并派人把蔡邕和陆逊请来。以确认一下黄硕的出身。不多时蔡邕和陆逊都来了。刘彬把准备好的书信交给陆逊。让陆逊把这封书信转交给黄硕。同时严令陆逊不许观看信内的内容,也不可在黄硕看得时候在一旁观看。只需要把黄硕看信之后的回话捎回来就可以了。对于刘彬的命令,陆逊当然不敢违抗,陆逊领命去了。
此时刘彬才向蔡邕问道:“岳丈大人。那黄硕到底是哪里人士?您因何与其相熟?并破例担保他进入咱们幽州书院就学?”蔡邕对刘彬的问题很奇怪,不知道刘彬因何想起来问这些。不过蔡邕还是很老实的回答道:“晋王殿下。那黄硕乃是荆州人士。其父乃是当今有名的贤士黄承彦。虽然我与其父并无深交,可我俩却都是神交以久。他又其父地介绍信。老夫当然要尽力照顾了。而且这黄硕来咱们幽州书院入学,除了是来咱们书院学习的之外,那也是天下两大书院的交流。老夫自然更不能怠慢了。当然要担保他了。”
黄承彦?这个名字自己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呀?可是一时间却想不起来到底是谁了!不过能被自己感到这么熟悉的名字,那么这个人一定在历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一定不是一个简单的家伙!可是自己这个时候偏偏想不起来到底是谁了!
还有天下两大书院到底是指那两个书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