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新政的实施初见成效。
城内各处,到处都是热火朝天的景象,百姓们的脸上,也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还吸引了无数无家可归的百姓前来挺县定居。
清点之后,竟有一万余。
苏行欣喜之余,也下令一定要好好安置百姓。
另外。
他还趁此机会,在挺县举办了一场盛大的相亲大会。
算是兑现了当初许下的诺言。
整个县城,都陷入了狂欢之中。
县衙。
和外面的吵闹相比,大堂里倒是显得有些安静。
“牛二,你与那女子相处得如何了?”
苏行处理完政务之后,看向身边的牛二问道。
自从当初杀了司马健之后,他就把牛二留在身边,充当他的贴身护卫。
因为他当时随意探查了一下,结果惊讶的发现,牛二的武力值高达95。
这已经是妥妥的一流武将的水平了。
虽然其他属性平平,但95的武力值来保护他绰绰有余。
只要不是遇到三国时的名将,牛二都能有一战之力。
“嘿嘿……俺与她说好了,等挑选个良辰吉日就娶她过门。”牛二憨笑着说道。
“可以啊牛二,没看出来你憨头憨脑的,动作倒是挺快。”
苏行有些惊讶。
这憨货和那女子才认识一天,这就谈婚论嫁了?
“这都是大人的功劳。”牛二挠了挠头道。
“与我有何关系。”苏行有些疑惑。
“俺护卫大人左右,这可是天大的美差。”牛二得意的挺了挺胸膛,骄傲道,“俺当时去见她,她还嫌俺不聪明,但一听说俺的差事,立马就答应了。”
说着,牛二凑着个大脑袋到苏行面前,嘿嘿坏笑道,“现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想嫁给大人呢。”
“你小子……”苏行哭笑不得。
没想到竟然被牛二这憨货取笑了。
不过这也是事实,这些日子他每每出门,走在大街上总是会被城中的千金看个不停,这倒算了,更离谱的是,还有些人找上门来,说是愿意为妾。
就离谱。
更甚者还有城中的族老,说是给他说媒。
而且还全都是富贵人家或者高官之女。
连孔融都来了一封书信,言其有个老朋友的女儿待字闺中,与他极为般配。
他刚开始还以为是蔡琰,心中还有些期待。
没想到却是其他人。
当时就被他拒绝了。
不过话说回来,自当初他答应孔融,要接蔡琰到挺县居住后,就一直在等着蔡琰前来,可直到现在也没个音信。
孔融的来信中没有提及,他也不好多问。
“主公!”
一道声音打断了苏行的思绪,他抬起头便看到霍桓和太史慈一起走了进来。
“你们来了。”
驱散脑海中的胡思乱想,苏行笑着问,“怎么样,这几日在外如何?”
十日前。
他就命两人领兵出城训练。
一方面是保护百姓秋收,另一方面则是去解决各处残留的黄巾余孽,确保挺县四周的安全。
这么做,既能让兵马在实战中快速成长,还能救回一些百姓。
两全其美。
“收获甚大。”
两人看起来虽然风尘仆仆,但精神却是格外的好。
“此番出城,遭遇了三股黄巾,兵力最多的足有七八千。”
“但三战全胜!”
“我军伤亡很小。”
短短的几句话,对苏行而言,有着更深刻的意义。
这说明霍桓和太史慈手中的兵马,正在逐渐蜕变成一支强军!
“很好。”
“你们歇息几日,照此继续练兵。”
兵马毕竟不是机器,连续十日的高强度作战,已经算是疲惫之师了。
“诺!”
两人拱手。
他们倒是不累,不过为了保证兵马最佳的状态。
适时的休息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实力。
“难得你二人回来,走,随我饮酒去。”
“不醉不归。”
他上前抓住两人的大手,去了偏院。
命人将准备好的酒菜端上来。
三人之间,推杯问盏,颇为快活。
几杯酒下肚,苏行有了些醉意。
而太史慈端着酒盅,似乎是欲言又止。
“子义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苏行何等的观察力,立刻就看了出来。
“主公,我有一好友,听闻主公之名想来投奔,只不过……”
“不过什么?”
“他从小桀骜,看不惯县官欺压百姓,所以一怒之下杀了县官,如今正被通缉。”
苏行闻言顿时露出了笑容。
“我当是何事,此等区区小事,不算什么。”
“便是我,若是遇到恶官,贪官,也恨不得杀他个痛快。”
太史慈闻言大喜,道,“我之前怕给主公招惹麻烦,所以一直未曾提起,只是我那好友十分崇拜主公,数次来信相求,今日若是把主公的话转告于他,定能令他高兴。”
“你叫他来见我便是。”
苏行心中有些期待。
太史慈的同乡好友,那能是普通人吗?
说不定就是第二个关羽。
当初关羽不就是杀了人,逃难到涿郡才与刘备,张飞桃园三结义,成就了一段佳话。
“我这就给他去信,叫他前来。”
太史慈也有些高兴。
能与昔日好友同侍一主,结伴征战,实在是一件美事。
了却了心事,太史慈心中的石头落了地,饮酒之时显得极为亢奋,没多久就醉了沉沉睡去。
便是霍桓也有了醉意。
苏行命人送两人下去休息,正打算去洗洗酒气,却有孔融的信使前来。
苏行只好先去接待。
看信之后,才知晓是孔融让他立刻赶去剧县,说是天子诏书到了。
看来是当初上奏朝廷为他请功的事情有了着落。
苏行将县里的事情交给李方和沈万三之后,才乘快马,跟随信使前往剧县。
傍晚时分,便到了国相府。
“公子,老爷正在书房小憩,劳烦公子等候。”
苏行拱手,就到了院中亭子里耐心等待起来。
待太阳落山,快到晚饭的时间,一墙之隔的院子里,忽然传来悠扬的琴声,琴声哀婉凄凉,令人悲从中来。
饶是苏行听得也有些入了神,深感凄然。
一曲终了,忽然传来悠悠一叹。
“是个女子?”
苏行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