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欺负人的畜生

之前宋青梅以陆山河女朋友的名义,陪着他与四大家族的人一起吃过饭,见识了四大家族当家人对陆山河毕恭毕敬的情形。

虽说还不知道陆山河到底有多大本事,但冲他的排场,就确定他绝对能够保护得了珍珍。

“好,珍珍住在哪儿?我这就过去安排。”

了解情况后,陆山河给王岳拨去了电话。

王岳的势力范围距离学校不远,正好让他先带人过去。

距离学校两公里外的城中村。

一辆s级大奔,在十多辆面包车的簇拥下,停在一座平房的门口。

大奔里下来两名身穿西装,精神抖擞的男子,其中一人打开了车后门。

然后一名大腹便便,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下了车。

围圈的十多辆面包车,每辆车中都下来了五、六名手持钢管的混混。

为首的中年男子将手中的雪茄扔在地上踩灭,冲着混混们说道:“我先进去谈,如果这家人不配合,再叫你们出手!”

他领着两名西装男走向平房。

到了门口也不敲门,随手把门拽开,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平房里面卧室当中,珍珍坐在床上,她的父母在旁边作陪。

经过那天陆山河对她进行的催眠治疗,还有父母的劝导之后,她的心态好了很多。

这时候,房门突然响起,中年男子领着两名手下,穿过过道屋,走进卧室。

中年男子看着破破烂烂的房间,十分厌恶的摆了摆手,“我是于修文的父亲于桧,今天特地过来,代表我儿子向你们赔不是的。”

随后他从口袋里抽出一张支票,甩在床上,“这是五十万,你们马上撤销诉状,这事儿咱们私了。”

满是命令的口吻,似乎他的话不容反驳。

“谁稀罕你的钱!”珍珍的父亲愤怒不已,直接将支票撕了个粉碎,“你儿子毁了我女儿的一生,我们告他,让他做几年牢,已经便宜他了!”

“老东西,别不知好歹!”于桧的一名手下厉声呵斥。

于桧脸上肌肉一阵抽动,压着火气说道:“你想要多少钱?”

“我们不会要你一分钱!我们只要看到你那畜生儿子得到应有的惩罚!”

“放肆,竟敢辱骂我们家少爷,找死是不是!”于桧另一名手下威胁道。

“你们出去!”珍珍冷冷的看着于桧,“你有这个时间,还是去安慰一下你儿子吧!劝他以后好好适应监狱的生活!”手机\端 一秒記住《www.》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好!有骨气!”于桧竖起到拇指,“我倒要看看,你们的骨头有多硬!”

说完话,他随手一甩,领着两名狗腿子,气汹汹的走出门去。

到了外面,于桧冲着混混们招手,“去几个人,把这一家人给我抓到外面来!”

这些混混都是收钱办事,争先恐后的冲进了房间。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女儿!”

“畜生!滚出去!”

“你们这么欺负人,早晚不得好死!”

房间里,传来珍珍一家人愤怒而恐惧的喊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

平房外面,于桧大笑一通,抽出一根雪茄叼在嘴里。

两个马屁精助理抢着为他把烟点着了。

珍珍一家人,被混混们拖到了外面。

见到眼前站立的足足有五十多号凶神恶煞,他们即便是愤怒,也难掩紧张。

于桧叫人把他们拖到外面来,就是为了让他们看看自己的排场,想从气势上把他们吓到,好叫他们撤销对儿子的诉状。

于桧弹了弹烟灰,走到了珍珍父亲面前,“再给你一次机会,五十万,撤销诉状!”

“做梦!”珍珍的父亲虽然害怕,但毫不示弱。

啪!!

于桧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不知好歹的东西!知道我儿子有多尊贵吗?他睡了你女儿,是你女儿的福分!”

“畜生!”珍珍的父亲被混混们按住,根本挣脱不开,也只能痛心疾首的喊出自己的愤怒。

于桧耸耸肩,邪魅一笑,“怎么,还想跟我动手?你配吗?”

他又看向珍珍,“你这贱人,马上撤销诉状,不然我打断你父母的狗腿!”

随后他一挥手,就有数名混混强者围到了珍珍的父母左右,一脸得意的晃荡着手中的钢管。

“不要!不要伤害我的父母!”珍珍绝望的哭喊。

于桧耸了耸肩,一脸邪魅的瞥向珍珍的父母,“你们两个老东西也就这幅德性了,总得为你们女儿的安全考虑吧!我告诉你们,如果你们继续执迷不悟的话……”

他半边嘴角高高翘起,把嘴巴凑到了珍珍父亲的耳边,“我保证你女儿的下场,比之前更惨!”

珍珍的父亲陡然一阵心凉。

珍珍虽然没听到他说什么,但肯定猜到对方是在威胁他的父亲来着。

“求你……求你不要伤害我女儿……”珍珍的父亲终于低下了头。

“爸!”珍珍泪如雨下。

“好极了!”于桧已经看出他们不会再去告他儿子了,满意的点点头。

拿出随身携带的支票本,又写了一张五十万的支票,直接扔在了地上。

“你们一家三口,马上跪在我面前,就你们之前对我儿子的诉讼,向我道歉!”于桧说道。

道歉!?

他的畜生儿子,糟蹋了人家的女儿,却要人家一家人下跪道歉!!

于桧嘴角冷冷的抽搐一番,“不肯跪下,装清高是吧,给我掌他们的嘴!”

话音刚落,立马就有混混们冲过去,毫不留情的对着珍珍一家人抡着巴掌。

迎着他们的巴掌,珍珍的父亲发疯一般,对着于桧破口大骂、

珍珍的母亲则悲痛的哭泣。

珍珍却面无表情,十分倔强的抬着头,任她的嘴角被打出血丝,都没有掉出一滴眼泪,甚至,嘴角还挂出了一丝冷笑。

或许,是对着不公平世道的嘲讽。

又或许,是对自己不公平命运的暗嘲。

为什么有钱的人就可以为所欲为?

为什么我们这些穷人就要受人欺负?

为什么他们欺负了我们,却要我们为他们道歉!?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痛心的控诉,无力的控诉,绝望的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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