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老大被南宫广宴带走了……”说完后,明朝再次彻底晕厥。
另一头的秦商屿立刻召集人手寻找姜糯。
他眉心闪烁着戾气。
“定位明朝,找到他。”
明朝是姜糯的人,他知道明朝在姜糯心里的地位并不低。
终于南宫广宴!
注定的失败者。
姜糯被人掳走,这条消息不胫而走。
在圈子里掀起不小的风浪。
堂堂首富妻子被绑架,什么人这么大胆啊?
也是在这个时候,有消息传出姜糯是被男人掳走的。
而且那个男人对姜糯势在必得,不免有人纷纷猜测起两人的关系!
姜糯离开四年,难保在外面没做对不起秦商屿的事情。
许是人家的情人找上了门。
皇甫英墨听到这些传闻后,当场暴怒。
一群只会在背后蛐蛐别人的小人。
“还冷着干什么,直接去找。”
“是是是。”
一群人蜂拥而出。
他去见了皇甫英爵!
再次出来时,皇甫英墨遇上了皇甫英其,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他没心情去管皇甫英其的私事,举步就走时,皇甫英其喊住他。
“老五,你没看到我?”
“看到了!”
皇甫英其瞬间瞪大眼睛:“你看到我,不搭理我?”
“二哥,我劝你有这个时间好好的处理你和项苏苏的事情,她怀了你的孩子,这件事情大伯他们还不知道,一旦传开,你应该知道后果的。”
皇甫英其:“……”
他烦躁的挠着头。
孩子、项苏苏、王思瑶——
他们占据着他的心和思想。
皇甫英墨走了。
姜糯醒来后,惊觉自己是在轮渡上。
四周是不见陆地的海域。
在这里,没有人阻拦她,因为姜糯再无回到陆地的可能!
“喜欢吗?”
姜糯回眸。
“没有意义。”
“没有意义。”姜糯态度冷漠到令人生气。
“我给过你机会的,但是你拒绝了。”
南宫广宴端着一杯酒,递给姜糯:“喝点东西吧。”
姜糯没有动作。
他将一杯饮料递到她嘴边,强迫姜糯吞下去。
“这样多好,你乖乖的待在我身边。”
姜糯感受到口腔中浓郁辛辣的味道,胃部翻涌,她猛烈挣扎。
“当真这么厌恶我?”
他抬起姜糯的下巴,看着她通红的脸颊。
姜糯咬唇:“你究竟要做什么?!”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姜糯听后,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南宫广宴,你好歹是南宫家的家主,如今倒是和曾经的南宫决知一样卑鄙无耻。”
“这是在夸我?”
“……”姜糯不再言语,她望着海面,陷入一阵沉默中。
“你走不掉的,姜姜。”
姜糯没理会南宫广宴,在海上不知走了多久,无论南宫广宴说什么,姜糯都没有情绪很大的波动。
她越是安静,南宫广宴越是担忧。
转念一想,如今在海上,她走不掉,跳下去也是一个死,她有孩子、亲人,又岂会去死!
晚间。
姜糯又在外面吹风时,陶城拎着一篮子的水果走来:“家主给你的。”
“我不需要他假好心。”
“家主是在意你的。”
姜糯装聋。
陶城见状,他将水果篮子放在地面上,随后转身离开。
姜糯突然问道:“要去哪里?”
陶城没言语。
“这到了哪里?”
“距离Y国很近。”
Y国?
姜糯微微蹙眉。
她大概知道行驶到什么海域了。
南宫广宴要到Y国去,据闻南宫家的大本营就是在Y国。
难为他筹谋这么久。
着陆后。
姜糯上了车子,一路行驶到一座偌大的庄园,这里是南宫广宴的家,南宫家遭到多方的打击。
早已无法在国内立足。
退回Y国是南宫广宴最好的选择。
被看守起来的姜糯,只能在她独属的小院子里活动。
姜糯没有手机,在这里没有熟悉的人,她和外界彻底失去联络。
南宫广宴的人,看守的很严格,杜绝她和外界有丝毫联系。
与其说是软禁,不如说是囚禁!
“听说晏哥哥带回了一个女人,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得晏哥哥的欢心。”
姜糯静静的靠在躺椅上闭目休息。
直到眼前出现一抹身影。
“你就是晏哥哥带回来的女人,长得……也不怎么样,听说还是个已婚生子的女人,不守妇道的妖精,我晏哥哥不是你能攀附的。”
姜糯睁开双眼,看向站在自己跟前的女孩。
她穿着一条吊带短裙,露出白嫩纤细的脖颈,耳朵上带着一颗闪亮的钻石耳钉,脚踝处戴着银质脚链。
眼前这个女孩子骨子里透着清纯。
“我警告你,少打我晏哥哥的注意,否则我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姜糯轻笑一声:“我想你误会了,不是我缠着南宫广宴,是他非要缠着我,你要是有本事,赶紧让南宫广宴放了我,或者你……”
“来人,将赫连小姐请回去。”南宫广宴打断姜糯的话,他突然间出现!
姜糯淡淡的瞥去一眼。
“晏哥哥……她孩子都生了,你为什么还要她。”
赫连心心不甘心的问道,她从小喜欢南宫广宴,比南宫嫣然那个蠢女人,还要喜欢南宫广宴。
她的表白示好,长辈的撮合,南宫广宴一直是拒绝的,她以为自己会有机会的,只要他没有喜欢的女人。
而今天——
南宫广宴竟然带回来一个女人。
南宫广宴沉默片刻,语气冷漠:“赫连小姐,我喜欢谁,轮不到你管。”
赫连心心咬唇,泫然欲泣的瞪着姜糯。
他一摆手。
下属立刻拎着赫连心心出去。
院子里重回宁静!
“姜姜打算利用她逃走?”
姜糯不语。
“姜姜,我提醒你一句,她不是什么单纯善良之辈,以后离赫连家的人远点。”
赫连?
她的脑海中忽然间想起一人,该不会是她以为的那个赫连家吧!
姜糯勾唇:“你困不住我。”
“能不能困住,姜姜不妨拭目以待。”
“南宫广宴,我也明确的告诉你,想要我屈服,这辈子都没可能。”
她的不幸就是从南宫家的人开始的。
也是因为他,导致她们母子两人四年没有相见。
她又岂会接纳南宫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