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我都招了不应该跟你一起看戏吗?”
云雀就像是被绳拴住的雀鸟,被宫远徵这么一锁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哪哪都不得劲。
“谁跟你说不能审第二次了~”宫远徵开始给云雀做审讯装,笑着打量被锁住躲不开他的动作云雀。
“宫远徵可这是我一大早特意挑出来的,我最喜欢的衣服。你赔我…”
云雀本来今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结果被宫远徵嚯嚯的一点不剩。觉得委屈的云雀,小嘴一瘪眼泪一蓄。
一副宫远徵你再不哄我,我就要闹的模样。
本来以为宫远徵是带她去大殿看热闹,没想到她就是那个被人看的热闹。
“唉~对对,我在给你点点儿水,当做被打疼出来的汗。”宫远徵心疼没有一秒,就发现他好像忘了什么,这个细节也是很重要的。
“宫小三,你要知道…真正的心寒从来不是大吵大闹,是你有多冷漠而我全知道。这日子不过了,一天都过不下去了呜呜…”云雀觉得自己这个刺客太憋屈了,为什么不是躺在摇椅里看戏。
宫远徵,我要让你知道,她也是有脾气的。
哄不好了!
“看来云雀姑娘没心寒,这不闹的挺欢快。”宫尚角见两个人做个行刑装造还磨磨唧唧,真的是两只眼睛都看不下去。
“没想到啊…啧啧啧,你竟然是这样的宫远徵~”宫紫商左瞅瞅云雀哭的可怜好欺负的模样,又瞧瞧宫远徵忙忙叨叨把媳妇气跑的啥样。
唉…怎么就有这么多憨憨蠢蠢,不对~不开情窍的弟弟。
“没想到,远徵弟弟这么会作戏。”宫子羽瞧着宫远徵那熟练的手法,心中叹气不愧是全宫门最阴晴不定的宫远徵。
古有庖丁善解牛,今有远徵化伤口(o)
“手法娴熟!”月公子感叹,果然宫远徵审的人多了,对于伤口的样子都牢记于心,做起假来,一点儿不发愁。
月公子今日将父亲安葬好,就来看这场难得审讯现场。
毕竟宫门里的无峰这么多年,也没有抓住过多少,大部分都是没有被俘虏就已经自杀。后山更是没有进过外人,他就是死的都没有见过。
看着时间差不多云为衫和上官浅也该醒了,云雀收到宫远徵一个讨好的笑容,委屈又不忿的吊着晕了过去。
云雀:这戏比无峰的还要歹毒,宫远徵他竟然让她吊着装晕,虽然…她脚是在地上了,但是她手在空中啊!
宫远徵看着云雀那怨念的眼神,气鼓鼓的小脸,和装晕都要瞥头不想看见他的小东西。
宫远徵:完了,云雀已经在闹了。
宫尚角看着心虚,躲闪,懊恼,忧愁等一系列小情绪轮番出现在自己弟弟的脸上。
这是被云雀那小女子给吃死了,现在如此以后那不是得…
夫纲不振、惧内…
宫尚角:我这不争气的弟弟,后面他应该有的热闹看了( ̄▽ ̄)
宫远徵:都是哥哥出的主意,不就是他们开会的时候云雀睡了会觉嘛,何至于此殃及到他这个最无辜的池鱼
宫尚角:果然弟弟还是要从小养大,这样的弟弟特别向着他。
云雀:我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是吗?
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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