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弃妃飒爆了 (.)”!
楚衔皓如冷面鬼煞,一步一步走进殿内。
他瞥了凌卿寒一眼,便对赵萼恭敬行礼,“皇后娘娘已经罚过了,可以放人了吧。”
凌卿寒打量着楚衔皓,他面如刀削,下颌线上没有一丝多余,所有的线条皆展露无遗。
那双眼睛是典型的桃花眼,本该满眼风流,令人新心神荡漾,可此刻却是饱含寒意,令人望而生畏。
赵萼微颔首低头,躲开目光,帕子遮挡在鼻尖之前,不满地咳嗽两声,“楚王莫不是忘记了君臣之分?在本宫面前,如此赤身裸体,像什么样子?”
闻言,楚衔皓眼中的寒意才褪回几分。
“本宫已经仔细问过了,王爷与王妃圆房不假,可却着人给王妃端来了一碗枸骨子。王妃是你的嫡妻,假以时日,身怀有孕,也是为王府诞下麟儿。你如此苛待嫡妻,礼法不容!本宫定然要回禀了陛下……”
赵萼的话尚未说完,凌卿寒轻轻咳嗽两声,打断了她的话头。
赵萼别过头,看似担忧地上前,眼底在无人注意之时,却投来警告之色。
原主从前如何对待赵萼,凌卿寒不知。
可是,在她这里,什么警告不警告,都无济于事。
现在,与她而言,能将这些人都打发走,自己好好歇息,才最重要。
想到这里,凌卿寒颔首算是行礼,“皇后娘娘不必责怪王爷。那枸骨子虽是王爷吩咐人端来的,却是妾身自己饮,怪不得王爷。”
“你……”
“娘娘若是没什么事情,还是早些回去吧。妾身身子不适,想早点歇息。”
此话一出,不仅仅是赵萼,即便是楚衔皓,也惊惑不解地望着凌卿寒,那对桃花眼,挑动一番,鼻尖随之向上翕动两下。
“好。倒是本宫多虑了。”
赵萼为着凌卿寒这等态度不满,猛然起身,恼火地打量了凌卿寒两圈,哼了一声,“王妃好生歇着吧!”
这话,几乎是赵萼咬着后槽牙,才愤愤地说了出来。
言毕,也不给凌卿寒回话地机会,赵萼转身便走。
路过楚衔皓之时,却被他抬手拦下。
“王爷不必担心了。凌官娘本宫自会照料。”
楚衔皓这才收回手,由着赵萼怒气冲冲地离开。
屋中再度陷入了平静之中。
凌卿寒虽然意识清晰,可原主身子太过于虚弱,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
她长出一口气,重新躺回榻上,睁着眼,望着顶上地龙凤呈祥。
“你别以为,你和皇后联手演这么一出戏,我就会相信你。”
楚衔皓阴沉的声音再度响起。
他直愣愣地盯着凌卿寒,那眼底的恨意即便是得过小金人的演员也难以演绎。
看来,楚衔皓是当真恨透了原主。
凌卿寒才无心同他解释,也无意同原主一般卑躬屈膝,只为得他些许笑颜。
“王爷身上的伤,用茜草敷过,再以祛肿药物涂抹,不出三日,便会康复如前。”
凌卿寒没有回答楚衔皓的话,只是抬起手,虚弱地指了指他的后背,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