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有分寸。”司霖越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胡丽云本来就不怎么喜欢司霖越了,现在更是气到扶额,朝方卉童怒吼道:“让他有种别回来。”
也如胡丽云所说,司霖越这几天还真不回来了…
季简每天都若无其事地一天过一天,一天到晚基本在佛堂
方卉童不知道季简是真的沉得住气,还是根本没看到新闻,特意嘱咐裴婧婉过去看看情况
裴婧婉对好几天没回家的司霖越,也很好奇他们发生了什么,实在是忍不住过来问季简:“吵架了?”
季简合上手中的经书,笑着说道:“没有,只是意识到,有些东西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裴婧婉叹了一口,无奈地说:“好好的新年,我们怎么都过得乱糟糟的,给你看看霖越这几天又闯出什么名堂来吧。”
季简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后,只是觉得有点好笑,无所谓的说:“随他吧!”
激将法在她这儿,向来不管用…
司霖越虽然不回家,但时刻通过监控,关注着家里的动静,季简除了一日三餐下楼吃饭,其余时间都看不到她的身影。
三个孩子倒是被胡丽云管教得服服帖帖的,每天乖乖的锻炼,学习,连最活泼调皮的司楠一都开始变得安静了…
忽然,许久不见的沈知书,重重推开他办公室的门,啪的一声,重重拍在他的桌上:“你又抽什么疯?”
司霖越看到沈知书出现,反而松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你看你都按耐不住了,她现在还能摆出一副哀大莫过于心死的样子。”
沈知书看他司霖越摆烂的样子,直接气笑了,他太了解季简了,司霖越本就不应该让她下山的,这无疑让她觉得活得像具被操控的木偶…
咬牙切齿地问:“我让你别去打扰她了,你为什么还要让她回来?”
司霖越笑着说:“还能为什么,单凭她是我孩子的妈妈,她生是我人,死也必须是我的鬼。”
沈知书觉得此刻言语犀利的司霖越,让他都觉得窒息,太偏执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绪,一把抓起司霖越,出手就是一拳
司霖越立马回敬了沈知书一拳,嘲讽,道:“你可真行,结了婚反而更不安分。”
沈知书揉揉嘴角,冷笑一声:“是你先欺人太甚。”
他明白他和季简这一生再无可能,唯一的希望就是想让她按自已的意愿生活…
两人正僵持不下时,苏念清匆匆跑了进来:“小少爷,不好了,少夫人离家出走了!”
司霖越瞪大了眼睛,心中一阵慌乱。
而沈知书则是一脸无奈,他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司霖越立刻赶回家中,翻遍了季简可能留下的线索。
最终发现一张纸条,上面只写了一句话:“别找了,放过彼此,才是解脱。”
司霖越握紧纸条,眼睛猩红
此时的季简带着简单的行李来到了海边小镇。
在这里,她遇到了一个善良热情的摄影师。
摄影师邀请她当模特,季简看了她一眼后,立马就答应了,在相处过程中,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自在。
谢茵茵是被季简身上的破碎感吸引的,她们愉快的度过了一天
季简看着眼前活泼的谢茵茵,心想司楠一长大后就是这样的人吧,自由开朗…
谢茵茵凑近她的脸,笑吟吟地说:“姐姐,你看我的眼神,好深情哦。”
司霖越四处寻找无果,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
而沈知书知道季简离开后,心中虽有不舍,但更多的是欣慰。
他只希望季简能够真正找到属于自已的幸福,远离那些豪门纷争带来的痛苦。
司霖越却不甘心就此失去,仍在谋划着如何把季简找回来重新掌控在手中。
裴旭阳看着司霖越的到来,丝毫不意外,邪魅一笑:“看你这表情,八成没好事。”
司霖越拿起桌上的烟盒,熟练地拿起一根,狂吸一口,问:“我对她还不够好吗?”
裴旭阳冷笑一声:“你所谓的好,不过是将她困在你身边罢了。”
司霖越沉默不语,烟雾缭绕中他的面容显得更加冷峻。
另一边,季简跟着谢茵茵穿梭于小镇的各个角落拍照。
每一张照片中的季简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美,那是重获自由后的洒脱。
司霖越终于查到季简所在的海边小镇,他马不停蹄地赶来,当看到季简和谢茵茵在一起欢笑时,他的心像被狠狠刺了一下。
他走上前去,紧紧抓住季简的手:“跟我回去。”
季简用力挣脱:“那不是我想要的。”
谢茵茵站在一旁警惕地看着司霖越,回头一看,路的两旁不知什么时候站满了保镖,愣在原地,她不知道季简是什么来头,需要动用这么多人
但还是勇敢地上前,大声喊:“放开她”
司霖越深吸一口气,看着季简的眼睛说,又看了一眼谢茵茵,语气中带着威胁,说:“别逼我。”
季简愣住了,她没想到司霖越会说出这种话。
识相地乖乖和司霖越回了家,回到司家已经是深夜了,胡丽云和方卉童却一直在客厅等他们两人,当两人踏进客厅的那一刻,安静的可怕,季简的心不自觉提到嗓子眼。
胡丽云一声令下:“跪下。”
两人齐刷刷地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司霖越眉头微皱,刚要开口,就被胡丽云呵斥道:“你先闭嘴!”
她转头看向季简:“季简,你说说,你们这些天成何体统?结婚不是儿戏,怎么能说走就走?”
季简咬着嘴唇,眼中满是倔强:“奶奶,这不是我想要的。”
方卉童第一次对她发火,反问道:“你的位置多少人梦寐以求,你还不知足?”
在她看来,季简太作了,她只因为像裴妙兰,就拥有了寻常人,永远都得不到的入场券…
“我不需要靠别人给的地位活着。”季简毫不示弱。
司霖越忍不住了:“够了!是我没有处理好我们之间的关系,让她先上去休息吧,我代她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