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饶恕妾身用这样的方法给皇上表达妾身对皇上的一片诚挚,自从妾身两年前来到了皇上身边,便将妾身的一切都交付予了皇上,皇上是妾身的,是妾身的一切,在妾身眼里,皇上比妾身的性命都还重要。”
“因此,妾身求皇上在回宫之前,移驾绿樱轩,妾身虽然不能亲自与皇上辞别,但也让妾身再看一眼皇上,闻闻皇上特有的气息,好吗?”
秦沐白也不由的痴了,这字字句句,无不承载着柳昭仪对秦沐白的深切眷恋与崇敬。
殿外,有太阳光斜斜的射了进来,映在秦沐白脸上,给本秦沐白就俊朗的脸庞,更添了几分明亮。
可只在瞬间便又阴暗了下去。
且待盈嬷嬷离去后,柳昭仪硬是强撑着起身,让凉玉及冰心给自己精心洗漱了一番,然后焦急的等待着皇上那边的消息,可大半过去了,仍旧未有任何动静。
那一日,柳昭仪只吃了两口稀粥,便再吃不下任何东西,本就虚弱的她,此刻变得更加气若游丝。
柳昭仪近乎绝望,只得静静躺在床榻里,等待着命阅裁决。
待到太阳西斜时,殿外突然有管公公欣喜的声音传来。
侍候在殿外的盈嬷嬷也是喜不自禁,急急的奔着了进来。
“娘娘,皇上来了!”
“真的?”
柳昭仪仿佛落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也不知哪里来的劲,竟然不用搀扶就坐起了身子,爬到地上,踉跄着奔了出去。
凉玉及冰心还有盈嬷嬷也没闲着,齐齐上前搀扶住摇摇欲坠的柳昭仪,出至殿外的廊檐里,一起跪地接驾。
秦沐白穿过院子的道,一抬眼便瞧见了跪地迎接的柳昭仪,只见今日的柳昭仪玫瑰红雪缎衣衫,施镰淡的粉脂,努力撑着笑,领着众人跪在地上。
“柳儿,既然身子还没有康复,那便别跪着了,起来歇着罢。”
“妾身谢皇上。”
……
柳昭仪虽然以最娇柔的姿态开口,但出来话,依然暗哑干涩,听着令人心疼。
秦沐白仔细打量着柳昭仪,只见今日的她,虽然施了粉脂,精心装扮过,但依然难掩憔悴苍白,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皱了皱眉头。
柳昭仪冰雪聪明,当然知道皇上是因听了自己干哑的话声,而不高兴,生怕皇上又因此离开自己而去,心下一惊,又忙不迭的跪了下去,一连串的磕头请罪。
“皇上请恕罪,妾身不是故意的。”
“朕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有些事情,或许你是却是故意的是不是?”
柳昭仪心里仿佛被人捅了一刀那般,蓦地剧痛起来,早已惊的手心里冷汗盈盈。
心下暗想,难不成那日夜里自己偷偷责罚苏晚棠的事,皇上已经知道?
可她暗自猜测,如果皇上已经知道那日夜里苏晚棠腹上的伤,是自己责罚所致的话,今日便不会过来探视自己了,且那在玲珠楼,自己不慎落水时,皇上便不会那么奋不顾身的去营救自己了。
或许皇上的有些事情是故意的那些话,是指那日自己在湖泊里故意落水,而将皇上引到自己跟前,让自己有机会单独在皇上跟前跳舞,将皇上的心留住。
思及此处的柳昭仪便已放下心来,装起一脸的惊愕,微微望向秦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