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霸气侧漏
昌州城以前是个郡城,没多大地盘,牢房都没有重建,所以只有这一座连通的牢房。
所谓的跟王长山分开关押,也就是关押的远一点而已。
平时牢头为了方便看护,一般来了新囚犯,都是从外边往里排着关,王长山就在牢房大门附近的单间里。
刘耀路过的时候恰好看见王长山,心想要不是你这孙子,老子还在外边享受那千八百两银子当土豪四处装批烧包呢!
一千两银子都能把他以前天天垂涎三尺的十里香给买下来了。
“王长山,你老小子居然把玉佩的事情,推到老子身上,等我出去别怪我不客气,拆了你这老色鬼的骨头!”
刘耀吼叫着冲到王长山的牢房门口“你也没什么好下场,给张二狗解毒这么大的功劳都被关到这里,这就是你小子的报应,以后别再做这种傻事!”
刘耀暗中冲王长山眨了下眼。
两个捕快冲上来推搡刘耀往里面走去“老实点,小子,我警告你,别搞这么多事情,要不然下下半辈子就在这里待着吧!”
俩人推着刘耀走到最后一间牢房。
两个捕快对视一眼一起用力把刘耀推进去,顺便一人一脚踢在刘耀屁股上,把刘耀踢得一个趔趄向前摔倒在脏脏的牢房地板上。
等刘耀爬起来后惨兮兮的脸上,也不比王长山刚进来的时候干净到哪里去!
“哈哈哈……这种垃圾还敢跟沈捕头作对!”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狗东西!一个狗屁猎户居然敢这么嚣张,牢头,这小子的牢饭就免了,看他能撑几天!”
“你们这两个狗仗人势的狗东西,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哈哈哈,他说什么?”
“他说不会放过我们的,你怕不怕?”
“我好怕呀!哈哈哈,牢头,一会去提几桶水灌进牢房里,哼,敢跟老子嚣张,你有这个资格吗?”
几个捕快和牢头狱卒见肆无忌惮的大笑着。
牢头说道“放心好了,你们等着瞧好吧,在外边你就是天王老子,到了这里是龙都得给我盘着是虎也得给我卧着,我保证不玩死他,等下次见到的时候,他不跟条狗一样摇尾乞怜下跪求饶,小的这牢头也就不用当了,嘿嘿”。
牢头谄笑着送两个捕快出了牢房。
“有空再来玩啊”也不分什么地方牢头站在门口脱口而出,好像自己开的是青楼似的。
……
王长山是聪明人,刘耀提到张二狗解毒的事冲他暗示,知道是让他不要讲张二狗解毒的内情,此前王长山当然怀疑是刘耀下毒,这么稀奇的毒药,也只有使毒者能有解药,只不过让王长山刮目相看的是,刘耀居然有此能耐制作这么复杂的毒药。
……
……
卧虎山南麓的山坡上,几个捕快高举火把把破庙照的如白昼般。
“确实是换下来药膏,看这些药渣滓的色泽,应该是换过几次的样子”枯草堆旁,一个捕快冲沈捕头分析着说道,沈捕头也点点头表示同意。
“啊……”一声惨呼传来。
一柄利剑无声无息的刺入靠近草堆的捕快胸口。
凄厉的惨呼划破寂静的黑夜,剑光一闪直刺沈捕头咽喉,沈捕头怒喝一声身形疾退堪堪避过刺来的一剑。
火把掉在地上微弱的火光照射这前面像个乞丐一样的男人。
一击不中,乞丐不以为意,不待沈捕头身形站稳又是一剑刺来,乞丐身形迟滞,剑影却迅捷异常,
沈捕头只觉得剑光从四面八方向自己刺来,避无可避。
沈捕头面无表情看着来剑,心中惊骇如狂风巨浪海啸冲天,这是谁啊?王八之气侧漏的这么厉害,要是虎躯一震老子还不得给镇出脑血栓呀,我还是逃命要紧!
在昌州城他也算得上高手,但在此人面前竟然毫无还手之力,扑面而来的王者之气把面无表情的沈捕头给震惊的一脸惊慌的不知所措。
“啊……”
沈捕头面无表情惨叫一声,惊恐的看着自己左臂手腕处喷涌的的鲜血。
“啪”一声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我的手……”,沈捕头身子往后跌倒,对面乞丐居然一剑砍下了他的一只手,沈捕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那只手,片刻前那还是属于他的手。
沈捕头面无表情,脸上痛苦的表情扭曲的狰狞可怖!
另外三个捕快同时向乞丐攻来,沈捕头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右手压住自己的断臂冲出庙门向山下奔去。
乞丐脚步未动剑光爆突,几道剑影从不可思议方位分袭三个捕快,三人身形魁梧,但在乞丐面前,如同三个靶子一般,只见乞丐手中长剑收拢,一瘸一拐的向庙外走去。
“噗”三个捕快倒地的,远处沈捕头圆睁双眼低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从自己胸口穿出的血红利剑,一声绝望的惨呼后跌扑倒地。
身后倒下的几个捕快吃惊的望着他的背影。
“这是……这是……王八之气?”
“是的,我们死的不怨,居然死在江湖中令人闻名丧胆的王八之气侧漏这一招上,真是太恐怖了”
“他怎么肯能有王八之气?只有数亿年前那位大神才会有的呀”
“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身上杀伐果断的气质,跟传说中数亿年前那位还没进化出双手的大神一样可怖!”
“传闻中,那位大神四肢撩开跑得飞快,脖子有十几米长,走起路来地动山摇,闯出的外号‘腕龙’名震地球”。
说完,三个捕快高高兴兴的死去了。
……
长剑冲远处沈捕头飞织掷而去。
“啊……”
“噗”三个捕快倒地的,远处沈捕头圆睁双眼低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从自己胸口穿出的血红利剑,一声绝望的惨呼后跌扑倒地。
“扑通”一声,乞丐手捂腹部,摔倒在地。
……
丽春院。
欣怡,丽春院的老板娘,一个丰,满妖娆,风情万种,风姿绰约,风月无边的女人。
周围的人都记不清她是哪一年来到昌州城的,也不知道是否有人曾经登堂入室得到过欣怡姐的青睐。
总之,一个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还是个身居青楼的漂亮女人,身边的登徒浪子绝对不会少,甚至不少是慕名而来的权贵,都没有传出过与她有过欢好的绯闻故事。
按说这么多年来,她早就挣够了花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没必要再做这迎来送往的皮柔生意。
找一个靠得住的‘老实人’去白头到老安度余生,岂不美哉?
毕竟女人的青春,是宝贵而短暂的,没有女人能够永远貌美如花。
但欣怡是个例外,至少到目前为止是个例外。
真是个谜一样的女人,难道真的有采羊补阴银的秘术,能够抵抗岁月的侵蚀,保持永久的美貌?
而此刻,欣怡闺房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一个赤身踝体的男人,满脸的胡茬子,柔顺的发梢,还在滴着水珠。
腹部一道深深地疤痕,疤痕周边红红的,有些血疤块已经掉落,里面长出新生的脆嫩肌肤,中间处还有道血痕,似乎未愈的样子。
“好久没有这么舒服的泡澡了,你来这里有六七年了吧”
男人抚摸着自己的伤疤,满脸的胡茬子略显忧郁颓废,在历经磨难后有一种莫名的魅力。
“呵呵”欣怡微笑道“想不到高高在上的二王子会落到这种地步”。
欣怡心情似乎不错,“而且,只值五百两,哈哈,丽春院以前的头牌香香,陪客人一晚上,都能值这个价钱,你那位好哥哥把你这位美貌与智慧并重时常王八之气侧漏的二王子看的也太轻溅了,不如一个表,子值钱”。
欣怡咯咯的笑着,声音妩媚,有一种蚀骨销,魂的魔力。
但是*******的男人,并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