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凄厉地痛呼声从一个身穿兽皮,皮肤黝黑,肩膀上勃勃流血的土著男性口中发出,他此时正遭受着无情的锤击,他身边站着一个手上拿着把散发金光锤子的男子,犹如打铁般朝着他狠锤,要不是土著男性肩膀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并且叫喊声的中气越来越足,让人还以为是凶案正在发生的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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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两个男性,另有一个女性土著正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目光中透露着无助。
“还是不是个男人了,这点疼就叫成了这样。”
都没用最高级别的威力,每次用得只是让人觉得阑尾疼的程度,这就受不了了,不坚强啊。
陈防觉得接受治疗的男土著太娇弱。
原始人不都应该是肠子流出来,都会塞回去再搏杀,从不喊疼的主吗。
也就是土著男性听不懂陈防说什么,要不然非得陈述一下,他这样说很没道理,扛得住扛不住疼,并不是评判一个人是不是男人的标准,而且什么叫这点疼,你来试试这种神经麻木都不管用,直接袭脑的一波接着一波,还越打越让人脑子清醒感受清晰的疼,就算是死人都扛不住叫起疼来。
也就是晕不过去,要不然你想听我叫疼都没机会。
“好了,差不多了。”
陈防又砸了几次,看着由伤势沉重而奄奄一息,变成被疼得奄奄一息的男性土著,感觉不会死了没什么问题了便收了手。
见陈防收起锤子,女土著怯懦地看了一眼陈防,然后战战兢兢地来到了大口喘气不再喊疼的男土著身边。
“叽里呱啦……库卡”
男土著安抚了下女土著后,朝着陈防跪拜下去,然后抬头说了几句陈防听不懂的土著语。
应该是表示感谢吧,陈防看男土著目光带有感激心想。
同时他觉得好奇,通过这原始土著的表情和说的那些话的长短,可以表明其所在部落已经发展出了语言用于交流,同时也说明这些土著拥有可以交流的智商,这就有些不符合原始人的定位了。
不应该像猴子一样,只会简短到发出尖锐的“叽叽”“嘎嘎”声吗?陈防疑惑。
不过也没多想,他也就是好奇而已,又不是考古学家或是生物学家,会去对此追根寻源。
能交流是好事,至少不白救人了。
“不用谢了,我救你们可不是白救。”
陈防挥挥手说了一句,接着沉思了起来,想着怎么交流,才能让这个土著明白自己的意思。
之所以从执序者手上救下这两个土著,陈防除了好心外,当然也有目的,他是想通过这两个生活在小世界里的土著,获取一些关于这个小世界的信息。
不过交流成了大麻烦。
两个土著将陈防一动不动再想什么的样子,面面相觑露出不解的表情,却也不敢打扰。
过了一会,陈防从思索中回神,然后蹲到了地上开始拔草清理出一块地面来。
刚刚他想到了怎么交流。
在语言不同的情况下,说明方式才能最大程度地进行交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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